夏端砚怨气十足:“我们订下的游戏规则,你就应该遵守,我让你干江蓉,你就应该让我干媛媛,但你却破坏了游戏规则,不允许我碰媛媛,这叫我心里如何接受?如果媛媛改变了主意,你也应该劝劝她嘛!”
“怎么劝?难道要我告诉媛媛,我已经干了江蓉,所以她现在必须让你干?我告诉你,我老婆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如果我强迫她跟你发生关系,那她真会弄个鱼死网破的事情出来,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这一点我很。”
夏端砚忧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欢安逢先,这七天之内,他们也许都勾搭上了,我更没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睐。”
贝静方眼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你别担心,只要安逢先一死,无论与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会找你借种,因为七天的时间很短,我老婆也不能确定是否怀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于我老婆喜不喜欢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遵守了游戏的规则。”
夏端砚恨恨道:“我现在恨不得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点点头:“我又何尝不想?”
他心想着: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时间内让安媛媛怀孕,那样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砚推到风口浪尖,绝对有一石二鸟的好处,安逢先必须死,夏端砚也一样。
“哼,这个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还想抢走我女儿,那天晚上,我真想一棍打死他。”
夏端砚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经摸了女儿的奶子,他就更生气。
贝静方也猛然脸色铁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经快三年了,这三年里,他无时无刻都惦记着一天天长大的夏沫沫,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夏沫沫的手指头一下:“这也是我下定决心提前杀了他的原因,我们都说好了,老婆交换干,女儿也交换干的,沫沫越来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儿就冲动。”
夏端砚露出淫亵的微笑:“蕊蕊也一样,她越来越像她妈妈,我现在一看到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刚笑一半,夏端砚又开始担心了:“我有点担忧江蓉。”
贝静方一怔,瞟了卧室一眼,问:“怎么了?”
夏端砚叹了一口气:“那天,我把四千万的支票给了她之后,就没再见到她,打她电话,她也不接。”
贝静方干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当着你的面干了她,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也许不好意思面对你,等过两天,她一定会回去的,做创丰集团老板的夫人总比拿四千万强得多,她不会这么傻。”
夏端砚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干就干了,何必还戏弄她?”
贝静方故意刺激夏端砚:“哈哈,那不叫戏弄,叫调情,不过,当着你面前干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圆、她的xiǎo_xué好紧,我当时真想干她的pì_yǎn,我知道端砚兄还没有干过她的pì_yǎn。”
夏端砚果然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所以我也要当着你的面干媛媛。”
贝静方耸耸肩,很轻松的样子:“没问题,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摆布。”
“哈哈哈哈……”
夏端砚狂笑,他心想:到时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后再详细地告诉贝静方。
第四章 他是魔鬼
夏端砚离开时,脸上的笑意依然浓烈,男人在世图什么?不就是图财图色吗?
如今有华兴银行支持,夏端砚只需要熬过半年,等创丰集团的所有工程全面竣工,他就可以脱离贝静方的掌控。如果能再得到安媛媛与贝蕊蕊这两个绝色美人,那人生夫复何求?虽然会牺牲女儿的贞操和幸福,但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想起美丽绝伦的女儿夏沫沫,夏端砚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与其让女儿被贝静方糟蹋,不如肥水流往自家田?
江蓉的眼神像把锋利的刀:“你还不如让我一刀把他杀了,真想不到,我为他卖命,为公司辛苦了六年,他却出卖我,贝总裁,难道你们竟然连妻子、女儿都能互换?”
贝静方冷笑不已:“那是夏端砚自作多情,我怎么可能让他碰我妻子和女儿一下?他是痴心妄想。跟了夏端砚六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蓉垂头而立:“我永远是贝总裁的奴仆。”
贝静方拉下拉链,露出硬挺的肉茎,沉声道:“既然是我的奴仆,还不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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