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安媛媛破涕为笑,小手一挥。粉拳轻轻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说道:“我感觉老公对媛媛特别温柔。”
安媛媛喘了一喘:“因为……因为你喜欢粗鲁。”
安逢先猛抽了几下,笑问:“难道嫒嫒姐不喜欢我粗鲁点?”
安媛媛羞涩地摇头耸臀:“喜欢,噢……我也喜欢粗鲁点,安老师,再粗鲁一点。”
安逢先疯狂了,他就喜欢安嫒嫒这种独特的害羞,明明很骚,却一副仍为人妻的样子;明明是假的,却看不出装模作样的痕迹,一点一滴都是那么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发麻,chōu_chā更加凶狠卖力,这次,真的血花四溅,落红点点。
“啪帕啪……”
安煖媛突然嗲嗲的撒娇:“啊,可以射进来了,我要你射进来,啊啊,快射进来。”
“好,我射、我射。”
安逢先仓促地应答,剧烈的快感闪电而来,瞬间淹没了时光。
薄雾,风轻。这是一个很清爽的早晨。
三个少女梳洗完毕,打扮满意,正要整装待发进军北湾一中,休息了好几天,三个美少女想同学们了,也想学校的老师了,当然,安老师除外。
夏沫沫是学生会副主席,她的话最有权威:“我们说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许理安老师。”
贝蕊蕊握起了拳头:“嗯,绝不跟他说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绝不坐他的车。”
夏沫沫余怒未消:“绝不上他的课。”
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师的课,好像不行耶。”
贝蕊蕊颇有妙着:“哦,那上历史课我就睡觉。”
喻美人也有应对:“我听歌。”
夏沫沫得意地择了挥手中的手机:“我玩游戏。”
“哈哈哈……”
甜美的笑声飘上了天空,仿佛能传送给远方的某人。
安逢先睁开了眼,他无法不睁开眼,因为他左右两边的眼皮都在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如果两边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了,他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想:会是谁念想我?我猜,一定是三个小宝贝等我接她们去学校。我就故意去晚一点,让她们急,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条狗似的,有老婆这样打老公的吗?看她们凶惮的样子,哪里还像淑女?简直就是三个女魔头。
“快接她们去学校吧。我再睡一会。”
安逢先正在胡思乱想,喻蔓婷嘟哝着翻了个身。把肥美浑圆的屁股送给了安逢先,他吞了一大口唾沫,转头看向另外一边,嗜睡的安嫒煖犹在甜梦中,均匀的呼吸如兰似麝,雪白的香肩惹人怜惜,可惜,美臀与香肩都不能摸,不能碰,因为安逢先担心又陷入两个大美人无尽的温柔中,他此时最牵挂的。就是三个小宝贝,哦。不不不,是三个女魔头。
“好的,宝贝们睡吧。”
安逢先轻轻地呼唤了一句,马上起床穿衣,悄悄地溜出了卧室。
刚下楼,安逢先就发现了张妈,她已经把早餐备好。
“早啊,张妈,傅老伯呢?”
安逢先微笑跟张妈打招呼,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妇人倒也勤快,安逢先对张妈有了一些好感,只是对傅崇香这个称呼不习惯,一时间也不能改口,傅崇香也不计较。或许她心里也习惯了张妈这个称呼。
“天刚蒙蒙亮,他就说去红树林了”张妈给安逢先舀了一碗小米粥,粥黏香稠,安逢先连声说谢,端起来就吃,就着烙饼咸菜,别有一番北方风味,他吃得津津有味。
“张妈,昨天见傅老伯身轻如燕,他老人家是不是会功夫武术之类的?”
“我们的族人都会点手脚活,以前都是游牧民族,一些家族的传统至今还保留着;每年家族都要搞一些比武、赛马、射箭等技艺比赛,你别看我爸九十三了,他身体硬朗着,不过,我爸去红树林不是去练武,而是去找宝贝。”
“找宝贝?”
安逢先心中一动,想起昨天偷听到江蓉的话,以及从贝静方身上取回的铁牌,安逢先心里更加肯定白水河有秘密宝藏,如果能找到秘密宝藏,那规模会有多大?安逢先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得到宝藏的机会,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的铁牌,突然间,安逢先脸色大变,怪叫一声“坏了”,也没向张妈道别,就发疯似地冲出了贝家,原来,他把铁牌遗忘在丢弃的裤子里。
第五章 回马枪
杀手一般厌恶杀人,能不杀就不杀;优秀的杀手杀人更加谨慎,因为每杀掉一个人,都必定会引起警方的全力抓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土狼很无奈地看着尸体已经僵硬的车行伙计,他真不愿意把这个年轻人杀死,虽然年轻人骂了他一句“穷酸。”
可惜,为了杀死安逢先,土狼就必须要在车行里等他;为了能在车行里等到安逢先,也为了减少一个目击证人,上狼只好将无辜的车行伙计杀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只用二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扭断了车行伙计的脖子,死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
土狼不是狼,也不是野狗,而是一个人的绰号,一个杀手中的高手。
土狼十八岁开始杀人,足足杀了十一年,死在他手里的只有六十九人而已,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刚好凑成七十这个整数。
土狼喜欢“七”这个数字,因为他七月七日出生,他身高一米七,他有七个情人,他还杀死过七个女人。在土狼十一年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