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快黑了,庭院已掌上红Щ外面树影婆娑,假山怪石都看的不太清楚,只怪怪的有点可怖。小浪儿美滋滋的向陈姑娘的闺房走去,走路都有点轻飘飘的。
走到房门前,整了整衣服和发型,推门轻轻而进,只见那佳人走在床头,低着头,面色微红,似是激动的发红。那女子等了好多年,终于等待了如意郎君。
抬头瞟了他一眼,那公子也是一表非俗,俊朗飘逸,虽有点黑,但黑的好看,是种健康的古铜色,朗目如星,黑漆漆铮亮的有精神气,心里寻思,此人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能飞腾,跟了他,也不枉此生。
小浪儿看了如此佳人,一股暖流从腹底蔓延,直冲之嗓子眼,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两人执手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的手,是一双弹琴的修长的手,晶莹白皙,柔若无骨。
小浪儿顺势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轻说,“你叫什么名字。”“圆圆,好听的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美丽,圆圆--圆圆—我一见到你便想拥有你,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么?”圆圆点了点头,脸上漾起一片红云。
小浪儿轻轻的啮咬着她的耳朵,,挪过她的脸,轻轻的亲吻,手指在她身上轻柔的抚摸,圆圆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子酥软。
倒在小浪儿的怀中,小浪儿俯首一看,佳人如玉,长长的睫毛在翕动,扑扇扑扇的,小嘴轻咬,鼻子挺翘可爱,身上没有多余的地方,一切恰到好处,有一股馨香沁鼻,圆圆的微露,在粉色抹胸的衬托下更显出它的质感。
小浪儿轻轻的脱去她的白色绸衣,把她放在床上,身子玲珑剔透,微微颤栗,两人倒在床上,相拥而眠,睡得可真香。
早上醒来,小浪儿看到圆圆的皮肤莹润如玉,秀发铺落在床头,面色微红。回想昨晚一晚,真是天生尤物,。这时丫头在门外喊道,公子爷,该起床吃早点了,妈妈找你过去谈话。
小浪儿洗漱一下便下楼了,老鸨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的茶几上摆着一副小算盘。
看到他下来了,笑容可掬的说,“瞧公子爷的面色,昨晚睡得肯定舒服。本来不该这么早起来打搅你,但是最近手头比较紧,所以只有打搅了,希望多多海涵,我们先把帐算算,你看看,酒席是一千两,公子爷吃的不错,陪酒费是一百两,点心是三百两,花魁pò_chù费是两万两,一共是两万一千四百两,你看好了,一清二楚,童叟无欺,请把帐付一下。”
边说边拨弄下算盘珠子。“什么,什么,付什么帐?不是你们请我来的,开什么玩笑,小弟我可是身无分文,无钱付账,就是有也不会,因为是你们请过来的。还有,吃顿饭充其量不过是十两银子,你翻了一百倍,哪有睡觉要两万两银子,再说我们是自愿的,用得着出钱吗?你这分明是讹诈。”
“哇呀呀,想不到你这样个标标致致的年轻人想白吃白嫖,还强词夺理,老娘还是第一遭碰到,王憨,叫人出来。”
八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瘦猴的带领下冲进大厅,团团围住小浪儿,每一个都彪悍健壮。小浪儿一看这架势,心里有点虚,今天栽在这儿了。
那龟奴王憨说道,“臭小子,竟敢在碧云轩白吃白嫖,长了豹子胆了,给不给钱?”“我没有,怎么给?”说着准备开溜,慢慢的移向门口。
“,想溜?给我狠狠的打!”八个打手围住小浪儿一阵群殴,小浪儿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口角直流血,使劲抱着头。
“住手!”正当小浪儿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一声娇斥,原来陈圆圆醒来听到大厅的吵闹声,出来一看,原来是小浪儿被殴打。心疼死了,又急又怒,“妈妈,他有什么事情我来帮他承担。”“哟,一夜夫妻百日恩呐,白养你了,他奶奶的,胳膊肘往外拐!他欠的钱你来帮他还。”
陈圆圆一看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妈妈,你今后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再打他了。”“老娘要你接客你就的接,把老娘的损失补起来,,上次知府大人花一万两银子要嫖你,你推三阻四,现在让个无赖白嫖了,真是气死老娘了。”
老鸨气的喘不过气来,停了下,止住打手,“别打了,打死了也没有用,老娘也看走眼,不如留他下来干点事,把他扔到柴房,伤好了做点事来补偿老娘的损失,真是气死我了,圆圆,你不许再理他,理一次我打一次,打死干净,妈的,把他的紫金带子留下,签上约定,还完钱才能走,签字画押。”
老鸨气急败坏的吼道。圆圆流着眼泪点头答应了,目送小浪儿被两个打手夹进柴房,心痛不已,毕竟是生命中第一个所爱的男人。
晚上,小浪儿躺在柴房,头上胳膊腿上,到处都痛,还好身上有鲨皮宝甲,不然会受内伤不可,怎么睡都不舒服。
这时一少女蹑手蹑脚地进来,还以为是圆圆,原来是她的贴身丫头,用食指放在嘴边,暗示他不要出声,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说道,“我是小莲,小姐要我来看你,她不方便,叫我拿金创药来给你涂,这样好的快些,来,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涂一下。”
小浪儿解开紫金腰带,想把青色长衫想要脱下来,可怎么能够,血干后把皮肤和衣服粘在一块,一动就疼痛不已,无法脱下。小莲见他痛苦,忙说,“等下,我去端点热水来。”小莲一会端热水来了,用毛巾沾湿轻轻的拭擦,小浪儿咬着牙,让她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