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
眼见阿珍和慧洋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jī_bā,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小屄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jī_bā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小雄抬起身拍一拍手掌:“
好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kǒu_jiāo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德江和志远依依不舍地抽出jī_bā,走过来齐问:”
kǒu_jiāo接龙?怎个玩法?“小雄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jī_bā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
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tuō_guāng,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珍嘴巴对着小雄的jī_bā时,yīn_hù便刚好露在志远的鼻尖上;同样,展虹替志远吹喇叭时,德江便替她品玉;慧洋刚把嘴套上德江的jī_bā,yīn_hù就触到小雄的舌尖。
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地毯上只见一堆肉虫,迭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
小雄的guī_tóu被阿珍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慧洋的嫩屄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yīn_dì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德江jī_bā的小嘴加快吞吐,令德江美快得不禁用劲在展虹的yīn_hù上猛下嘴头,yín_shuǐ都流到他鼻子上了;展虹小屄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志远的jī_bā发泄,又令志远对阿珍的嫩屄照顾有加……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
德江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jī_bā青筋怒凸,guī_tóu麻辣一片,再给慧洋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jīng_yè就要飞射而出……
窗外不知是谁“轰”的放了一个爆竹,爆出一片耀目光辉,在光亮下,德江瞧见自己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慧洋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随声飞出一道jīng_yè,射向慧洋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却看不到shè_jīng的情景了,因为慧洋已经把他整根jī_bā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德江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慧洋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志远亦发炮响应,一股接一股的jīng_yè激射进展虹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小雄此刻却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阿珍的两腮都有点发木了,不禁用眼睛往慧洋和展虹这边扫来。
慧洋见小雄的jī_bā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付小雄。
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头在小雄的yīn_náng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jī_bā使劲套捋。
展虹也凑了过来,把自己的小屄压在小雄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终于看到小雄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糊糊的jīng_yè,顺着jī_bā直流下yīn_náng。
小雄摊着身子看着这三个娇娃,任由阿珍把口中的jīng_yè吞掉后,再将jī_bā上的剩余黏浆舔过干净,慧洋也凑过来伸舌头到小雄的jī_bā上舔舐那残余的jīng_yè,连沾在yīn_náng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jī_bātiǎn_shǔn得比洗涤还要来得干净清洁。
就在这时,德江的手机响了,他万不愿意地接通,一个声音就传过来:“
我肏,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打麻将,一个二个都不在家,干嘛呢?“德江捂住话筒说:”
包打听!“志远凑过去,对着手机说:”
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会,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
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德江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
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在商业街附近,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
雨霜是想借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