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公司真正的核心业务。”
“你爸…他真的做得这么绝?”白夫人颓然地坐在女儿的身边,原本保养得十分精致的脸已经憔悴不堪。
一提到这个,白露就一肚子的火。
“他早就做绝了,他不光是防着我,连沈书扬也一样。沈书扬自从沈家出来,进白氏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爸爸是铁了心,要把公司交给那个野种,妈,你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然我们母女就真的要被扫地出门了。”
白夫人缓了缓心神,问道:“你不是说白氏最近多了一个合伙人,你想拉拢吗?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你快别提那个姓巩的。也不知道脑子里搭错了哪要筋,放着我这个正经的继承人不合作,非要和林雪峰搅和在一起,我看他们就是一路货色。”
“不能啊,正常人都会支持你啊。”
一个正经的继承人,一个是私生子,而且露露还是一个女孩子,容易掌控一些。正常的生意人都会选择露露。
那个姓巩的是怎么回事?
巩涛自己本来就顶着私生子的名头生活了好些年,白氏母女不知道,在他的心里,他选择合作的对象只有林雪峰。
所谓同命相怜,他根本没有考虑过白家母女。
那边赵时律回到家时,已是夜里十点半。
赵远芳没有睡,就站在一楼的大门口等他。看到身高腿长的儿子,那沉稳的步伐以及高大的身材,她不免心中涌起骄傲。
这就是她的儿子。
独挡一面,有经纬之才。
骄傲的同时,又有愧疚。
“回来了。”
“妈,你怎么在下面等,快进屋吧。”
“妈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赵时律一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说实在的,对于巩涛,他并没有过多地放在心上,只是对方的目的不明,让人心中揣测。
赵远芳感觉他看了过来,苦涩一笑,“妈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去的事情,一来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二来也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因为嫁人,她把孩子放在奶妈那里养大。
对于儿子,她是亏欠的。
“我听数数说过了,你也是有苦衷的。妈,过去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没有什么想法。”
“我知道你没有怪过我,可是…巩涛这次来南城,居然会和白氏合作,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当年我虽然是嫁给了巩家强,但我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我自认为对他们母子从来没有为难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赵远芳想了很久,觉得巩涛一定是误会了自己和巩家强的关系,才会对赵家充满敌意。左右一思,又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巩涛的妈妈李春丽是知道自己和巩家强假结婚的事情,对方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儿子对她产生误会。
想来想去,她也不明白巩涛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时律也觉得巩涛的敌意源自妈妈和巩叔的那段婚姻,“你和巩叔的事情,巩涛的妈妈知道吗?”
“她是知道的呀,而且我还见过她,她对我很感激。”
“她是不是没有告诉过巩涛?”
这个赵远芳就不知道了。
按理来说,就算是以前没有说,现在巩涛来南城发展,对方都应该会提上一提。可是为什么,巩涛还要和赵家对上呢?
“妈,这件事情你别多想了。我想可能巩涛的妈妈提过,但是巩涛自己想偏了。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上我们赵家,我们问心无愧。你早点睡吧,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我会解决的。”
“好,那你也早点睡。要是有可能,好好和巩涛谈一下,妈妈不希望你有太多的敌人,巩涛是巩家人,巩家在南城还是有些关系的,你们能当朋友才是最好的。”
赵时律明白她的意思,送她回房间后,上了三楼。
三楼还亮着夜灯,一打开房门,便闻到温暖的气息。昏黄的灯光中,韩数保持着怀孕时的姿势,侧身睡着,呼吸匀长。
婴儿床中的赵文勋小朋友睁开眼睛,竟然难得的没有在第一时间哭起来。
父子二人大眼对小眼,对了一会儿。
“你睡醒了,是不是饿了?”
婴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似乎在笑,挤眉弄眼的,就是没有哭。好像随着爸的问话,嘴里“哦哦”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
赵时律在外面散了寒气才进房间的,此时脱掉外套,搓热了双手,伸手去抱儿子。
“你不饿吗?想不想爸爸?”
韩数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半眯着眼坐起来,看到自己的丈夫,“你回来了,刚才和谁在说话?”
赵文勋听到妈妈的声音,哭了起来。
赵时律忙把孩子递到她的怀中:“他饿了。”
韩数睡眼惺忪地接过孩子,自然地掀起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孩子闻到香气,小嘴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