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他,银时便把一部分重量分为她。他与辰罗战斗时被刺伤脚脖,现在还淌着鲜血,走路一脚一轻一重。
“不是,我…”银时欲言又止,两人继续朝前走。 “新八神乐蛮想你的,隔三岔五提起你,听得我都嫌烦。”,
“那两个孩子呢?”
“去救西乡的孩子了,等一下就能见到他们了。”
西乡特盛是零还是松阳时的战友,他退出了革命,在歌舞伎町生活,因为椿平子和华佗抓了他儿子才被迫与登势敌对。西乡为了让自己唯一的儿子有父有母,变成了一个人妖,他还收留了许多无家可归的攘夷志士,不过这些攘夷志士在他影响下也同化为人妖,现在经营着一家人妖俱乐部。
银时左手握的十手,让她想起很久以前在战场上遇到的一个男人,他随身揣着一把十手,有一个白发黑皮的朋友,那个朋友恰好是次郎长。
“十手的主人死了么?”
银时:“是啊,早死翘翘了。”
“你对他做了承诺?”
“是吧。”
“银时,约定这种东西不能随便立的。”
“没办法,”银时看向十手,十手在窗外黄昏的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想保护的东西太多,我已经不想失去了。”
看着他血迹斑驳的侧颜,专注略带哀郁,零不由得心疼,不会再失去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担了,我会把失去的都找回来。
“银时,我会和你一起背负的。”
他深深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喜……”
“银酱!零酱!”神乐跑过来拥抱两人,她后面还有新八和西乡的儿子。
零逐个检查了几个孩子的身体,见他们平安无事,问银时:“你刚才想说什么?”
银时耷拉着眼皮,低低地说:“没什么。”
“哦。”零又转头看向几个孩子朝气蓬勃的笑脸。
把银时被送到医院,他身体无碍,新八神乐留下来陪他,零则先回到了万事屋喂狗狗定春。
作者有话要说: 日本人一般是呼姓+敬语,关系好的常直呼其名或叫昵称,所以小桂桂吃醋了。
☆、历史的攘夷大人物不少跟艺妓勾搭
零原来的房子已经退了,所以借住银时的万事屋。
第二天清晨,桂来敲门,劝说零加入他的组织,她一边遛狗一边听桂不停歇传教了一小时。中午,银时就从医院回来,说是医药费太贵了付不起。晚上吃完饭时,桂从窗户溜进来,以躲避敌人的名义来蹭饭,银时当然不乐意,自己囊中羞涩,还给这小子白吃白喝,二话不说给他一脚,提着他把他从大门扔出去,零止住银时,给桂准备了一副碗筷。
聚在一起吃饭,本来气氛挺好,但桂仍不忘拉拢零,碍于银时和高杉的紧张关系,她没有告诉银时自己加入鬼兵队的事。银时和神乐一得知,开始训斥她来,说她去做了恐怖分子,他们很失望,攘夷很危险之类,零一时头大,虽然早预料到有这一天,但还是花了好些功夫才把他们唬好。
入宵。
在男人与女人的yù_wàng之街——吉原,灯光幽黄暧昧的房间里,紫发男人盘坐,擎着酒杯喝酒,一名游女搂住紫发男人的右臂,柔软地偎在他肩头,娇语:“大人~,来享乐一番吧。”她的纤纤玉手贴着他胸口缓缓探入衣领内,男人把酒杯放到托盘站了起来,一个紫色的手机从小袖里掉出来,游女捡起来,双手奉上,他拿过,对游女说:“你下去吧。”
“什么?”游女像是没听清,问道。
“下去。”高杉平淡地重复一边。
“好的。”这位客人今夜兴致缺缺,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本来想缓解长期以来积压的yù_wàng,但全无兴致。看到这手机,蓦然想听听那人清脆温和的声音。高杉又坐下来,把手机翻转了几番,放下,转而捏着酒壶的细颈,斟了一杯清酒,喝下后,又拿起手机。为什么要犹豫呢?
零在沙发上和神乐在看电视,鬼兵队配发的手机在衣服内振动,一看是高杉给她打来的,这还是高杉首次联系她,她走到和室的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高杉:“你在哪里?”
零:“江户。”
“歌舞伎町吗?”
晋助是否知晓银时住在歌舞伎町?
“……是的。”
果然,又到了银时那边。
“有何事?”
随便打过来的,其实没什么事,高杉沉默了一下,想起手下的汇报,遂说:“歌舞伎町发生了帮派斗争,把华佗活捉回鬼兵队。”
“……好。”
在零接受任务后,对方还没挂断,安静了近十秒,她问:“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感觉无趣,有方法可以解闷吗?”
“你不是好弹三味线吗,三味线不能解你乏闷……”手机振动了一下,电量不足关机了。
无数据线可以充电,零盖上手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