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九看花鼓戏呢,听闻甘阳的花鼓戏最有名了,而且听说这还是分段演出的,要想看到结局还得等到明天。”沈婳坐在桌边,捶了捶酸软的小腿,眼睛突然亮起来看向苏澈,“明日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她娇艳的脸上,目光如旭日一般耀眼,苏澈不知怎么的又感觉到一丝的躁动。
“好不好嘛?”沈婳又问道。
苏澈回过神来点头,“好。”
解开放在床边的包袱,沈婳翻着衣服便看到了那件睡衣的一角,不由地红了脸,然后又像是烫手山芋般缩回手。
在临行前,沈婳特地让木怜给她把这东西翻出来,想着可以找个适当的机会……谁知道到了船上后她却又不敢了。
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苏澈并没有看着这边,沈婳才放下心,然后又将寝衣往衣服堆下塞了塞,才挑了一套衣裙走入屏风后。
虽说是家宴,但也不能穿得太过失面子。
沈婳换了一身深色的凤凰花石榴裙,趁着她肤色更加白皙娇嫩,头上的金钗步摇斜斜地插在发间,头发完成坠马髻,虽有几分稚嫩却俨然有一种成熟的感觉。
船内的灯光摇曳,沈婳险些被苏澈炙热的目光看的全身发软。
御前已经有人来请,苏澈才收回那几分的热烈,又变成了平静无波的样子,“走吧。”
沈婳跟在他后头。
到位置上,沈婳在苏澈下位坐着,其余的几个王爷也都陆陆续续地进了屋。
侍女也开始按桌上着酒菜,沈婳看着精致描花的酒壶,心里蠢蠢欲动。
虽然她之前一直不敢,开始酒壮怂人胆啊,她多喝点酒肯定就敢了!
想着,脸悄悄红了起来。
顺靖帝以及窦皇后到位后,诸位皇子皆起身行了礼,顺靖帝偶尔和苏澈交谈朝中的事,沈婳便倒了酒,一杯一杯的喝。
两人谈论一会,顺靖帝又去问苏灏的意见,苏澈这才发现沈婳喝酒如喝茶一般,再去看她的脸,此刻也是如红霞般,杏眸微闪,波光粼粼。
“不准喝了。”波澜骤起,苏澈将她手中的杯子夺过来。
沈婳委屈:“我没醉!”
苏澈不予理会。
宴会在戌时将过时才结束,回了屋,仿佛是刚才的酒劲上来了,她头晕的厉害,但是心里却又一直憋着件事,有点不舒服。
木怜将门带上,屋内便只留沈婳与苏澈两人。
苏澈已经走到内室,沈婳站在门边心里忐忑着。
她耳边好像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沈婳才走入内室。
“我们……”沈婳支支吾吾。
苏澈回头看她,“怎么了?”
“我我我……”沈婳紧张了半天,或许是酒精作祟,她闭了眼,干脆直接扑到苏澈的身上,然后踮起脚尖凑上去亲他。
她身上的酒味较浓,苏澈不悦地皱了眉,很快却又被她没有章法的亲吻弄乱呼吸。
那一个吻里蕴含着强烈的感情,苏澈也像是喝了酒一般,大力地索取着,白日里被压抑下去的冲动又开始在血液里叫嚣着,想要冲出枷锁。
喘息间,两人唇齿想贴,沈婳听到苏澈低哑的压抑的声音。
“嘉嘉?”
沈婳在他怀里喘的厉害,眼神如蜜,却勾得苏澈更加醉了,她的手环上苏澈的脖子,“我想要你……”
她憋了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
衣衫落尽,苏澈精壮的上半身,从右肩膀到左边肋骨处横亘着一条伤疤。
沈婳瞬间就想起了几年前他受伤失踪的事情,手指轻轻覆了上去。
她指尖冰凉,乍一触碰上去还觉得有些烫手,“……那个时候是不是很疼。”
苏澈牵过她的手,低下头亲了亲,“还好。”
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却更加让沈婳难受。
苏澈揉了揉沈婳的头发,眼里藏着几乎要奔涌而出的情绪,“嘉嘉,春宵苦痛。”
仿佛是一片平静的草原,一点火星便能带来燎原的火海。
沈婳几乎要在这片火海里蒸发,被苏澈滚烫的手触摸过的地方都仿佛是烧起来一般。
她浑身都软着,压抑的轻喘换来苏澈更加用力的动作。
“嘉嘉。”苏澈低哑的声音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
沈婳想应他,却发现她早已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张口便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虎兕出柙。
烛火摇曳,熏人迷醉。
沈婳睡得正昏沉,便听到床畔的动静。
“若是你们主子醒了,记得给她烧水洗澡。”
她是真的累极了,困极了,眼睛朦朦胧胧地睁开便又睡了回去。
再等到沈婳醒来时屋外的天已经大亮,挣扎了半天,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才喊了木怜进来帮她换衣梳妆。
木怜进屋后便看到她松松垮垮披着的衣服,露出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