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纤腰。
沈婳趴在床上,拿起木怜放在床边的小瓷瓶,心里甜得厉害,“你说,他怎么什么都能想到啊。”
以前苏澈知道她顽劣,就会经常送些跌打损伤的药来,之前她若是上着了或是怎么了,也都会第一时间送来药。
“说明太子殿下在乎您呀。”木怜冰凉的手换来沈婳的冷哼声。
沈婳将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背上,叹了口气,“看着大嫂与顾姐姐,我是更加地心慌了。”
苏澈对她越好,她越是心慌。
从那些事之后到笄礼之前,沈婳也是刻意不去见他,怕见到了他又会患得患失起来。
木怜小心翼翼地沈婳按摩着,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也细声细语地努力开解,沈婳渐渐地也没了声,木怜将沈婳的衣裙又盖回腰上,又给她盖起被子,才悄悄地关了房门出去。
笄礼第二日,沈婳进了宫去答谢窦皇后的恩典,苏澈像是故意在御花园等着似的,瞧见她过来了,便走慢了两步等她一起。
“你今日请安这么迟啊?”沈婳双手拢在袖子里,捧着小暖炉。
及笄礼之后,沈婳也开始正式用上了簪钗之类的挽发用品,今日她打扮地素净些,只插了一只双飞蝶的海棠步摇,穿着米色的绣纹袄,倒真有些清丽脱俗的气质。
入冬后沈婳依旧会入宫请安,只是会比平日里要晚上许多,苏澈的请安照旧,所以他们也很少能遇上。
“起迟了。”苏澈言简意赅,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发间的步摇。
“哦。”一阵冷风吹过,沈婳又止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苏澈皱眉,停下了脚步,将自己明黄的大氅脱了下来,从沈婳身后穿过,给她穿戴好。
“……这不太好吧。”被苏澈温暖的气息笼罩住,沈婳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这可是绣了龙的披风啊,她穿不会僭越吧?
苏澈不回答,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倒是忘了,秋猎时猎到了一只上好的雪貂,给你做了披风的,结果一直没见着你,倒是给忘了。”
沈婳哼哼着。
“请完安去我那里取吧。”苏澈心情还不错地勾了勾唇,也注意到了沈婳手里拿着的暖炉,“我送你的那个呢?”
“丢了。”沈婳闷声道,“有一年在御花园看雪时,回去以后就发现没了。”
苏澈看她有点不高兴,承诺道:“我再给你画一个。”
“好啊!”沈婳立马嘿嘿嘿的笑起来,不似刚才的的沉闷,“那你可不能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苏澈反问道。
芳姑姑听到下人的通传,便凑到窦皇后耳边一阵耳语,听完后,窦皇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当初确实是做了一个好决定,瞧着他们俩这样,我便也放心了。”
照例两人还是在窦皇后的宫里用了午膳,窦皇后也没留着沈婳说体己话,沈婳也没选择立刻回沈府,而是和苏澈回了东宫。
东宫里侍候的人对未来的主子还是有了解的,见了沈婳也是十二分的小心谨慎。
沈婳在东宫门口有点迟疑不决,苏澈走了两步才发现,回头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跟你进去是不是不太好啊?”她有点后知后觉。
苏澈掩去眼里的笑意,“你既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有何不好?”
“……哦。”沈婳乖乖地跟上苏澈。
“披风我命连峰去取了,你要去正殿坐一会还是和我一起去书房?”苏澈问道。
“书房啊!”沈婳不假思索,哪有人请了客人还把她一个人丢到正殿去的道理。
“父皇早上交予我的奏折还没看完,即将到春节了,琐事繁多。”苏澈解释。
沈婳哼哼着,“哪有你这种待客之道啊。”
不招呼客人就算了,还冷着她。
苏澈进了书房后便让人加足了炭火,听到这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两手一撑,将沈婳困在刚关上的门板上。
“客人?”他语气轻巧地重复道。
沈婳耳朵有点红,屋内的暖气充足倒是她的脸也渐渐红润起来,“难道不是吗?”
“我以为,你已经是半个东宫的女主人了。”他声音温润带笑,惹得沈婳耳朵更加发烫。
苏澈解开她的披风,“屋内暖和,还是把披风摘了吧,省得等下出去再受了凉。”
连峰不一会便来敲了门,苏澈让他进来,他满身的寒气,手里捧着两个盒子,一个又大又方,另一个精巧些位于上方,连峰将东西放下后便不声不响的离开。
苏澈放下手里的笔走了过来,“要试试吗?”
“这是什么?”沈婳好奇地拿起了那方小盒子,她觉得这个盒子有点眼熟。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苏澈说道,“物归原主。”
沈婳打开盒子后便也知道了,这就是当初她让人还给苏澈的那一盒。
“你居然还留着。”沈婳闷声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