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
才转过身来,看了眼安妮。
安妮冲着华生说道:“走吧。”
华生眼中露出疑惑来,跟着安妮便往大门走去。
福尔摩斯绕道去了躲在角落的男人那里一趟,几个刚刚还耀武扬威的人,一下子就更加瑟缩了起来。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变得更小。让这个人别注意到自己一样。
福尔摩斯看了看刚刚对自己发难的人,轻轻从桌子上,把自己的帽子拿了回来。
“要我是你,一定会好好养一养膝盖上的伤。不然,日后可怎么办?”
说完,他也不顾男人一下子眼中露出的惊慌失措,转身便出了门。
那一伙人,明显是酒肉之交。没了耀武扬威的武力,那群剩下的人怎么会屈居人下。男人恐怕还有的是可担心的。
福尔摩斯出来后,冲着安妮和华生说道:“我们最初的想法是错的。”
“波图利尔最初的展览就是复制品?”安妮蹙眉。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将自己刚刚从断木里发现的纸条递给了安妮。
“他们要来处理我了……因为我知道了,那个东西是假的!”
福尔摩斯叹了口气,在街道上来回快走了几个圈。
“最初的时候,波图利尔收到的展览品,就不是真实的。”他解释道,“而这个流浪汉,他并不是普通的人,对不对?他知道品鉴,甚至我怀疑,他曾经将自己品鉴的结果说了出去,这才是一下子惹来祸端的原因之一。”
华生甩了甩头,插进来问道:“等等,我没有跟上。什么品鉴?”
安妮为华生补上了他不知道的部分:“流浪汉的信息,前段时间我和夏洛克看到的。他是家中生变,才沦落到这里的。以前,是学过鉴赏的。”
“比较专业的那种。”安妮补充道。
福尔摩斯点头:“所以,并没有所谓对方选错了油画转移。而是从始至终,他们拿到的就只有复刻品!”
这个结论,让三人都有些意外。
安妮回想起那一场被爆炸打断的鉴赏,不由得心中担忧。
那个曾经名扬海外,如今价值连城的油画,如今,究竟在哪里呢?
……
贝克街的门,在清晨便被敲响。
在华生的注目里,福尔摩斯坐在原地,一副完全陷入了思考的模样。
“信差,这是一个加急的邮报。”福尔摩斯说道,他双手合十放在唇前,轻轻将头低下几分。
华生听后,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不会的,夏洛克。你知道我们的邮差一向不是这个时间点到的。”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邮差?”福尔摩斯笑着说道。
华生看着窗外,刚刚离开的邮差,脸上有些僵硬。他转过头来,看着福尔摩斯脸上微妙的笑意,无奈的承认。
“是邮差。”
福尔摩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点了点头:“当然。”
楼梯上的脚步声,缓慢的一步一步。
福尔摩斯面色微变,他抬起了头,看向了两人屋子的门口。
“安妮?”福尔摩斯开口问道。
华生有些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从窗边走了过去:“安妮?你有什么事情吗?”
虽说搬进了贝克街也算是有一段时间,安妮却是从未上过三楼的。
福尔摩斯面色严肃,他立时站了起来,来到安妮身边。从有些发冷的安妮手里,轻轻拿起了那封邮差交给她的信件。
一目十行。
华生担忧的走过来,递给了安妮一杯红茶。
安妮抿了一口,才轻轻喘息了几声:“夏洛克,我想回去一段时间。我需要处理……这些事情。”
福尔摩斯将目光从信件中抽离,他看着面色如常的安妮。却能够从她略有些无神的眼里,看到几分彷徨。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安妮,让福尔摩斯不由得感到紧张。
他疾步走到了安妮身边,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手:“我帮你。”
华生看着难得严肃的福尔摩斯,有些紧张:“发生了什么?”
福尔摩斯看了眼沉默的安妮,转过头去冲着华生摇了摇头:“我和安妮暂时有事,纠察流浪汉的事情,就暂时先等一等。”
安妮摇头,轻轻按住了福尔摩斯:“夏洛克,我自己就可以。你和华生先去调查,我之后会尽快跟上的。”
华生却是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开口道:“我想,只是调查一下流浪汉之前的事情,我也可以的。”
福尔摩斯转过头去,有些怀疑的看着华生。那眼里的意味,简直不能够更加明显。
华生被看得不由翻了白眼,无奈的深呼吸几下,按捺下自己的怒火。
他看着有些失常的安妮,决定看在她的面上,放过这次。
“辛苦你了,华生。”安妮眼中带着感激。
华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