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也是尽心尽力的,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被请进宫里责问,她只是一小女子,她是何德何能?所以你们还是别寻破案高手吧!”
燕权之所以会那么说当然不是真的多在乎燕轻风,只是从燕文楼这边一考虑,他也得顾全,再说了,燕轻风若是又破不了案子,谁知道楚于华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考虑这两者,燕权觉得这案子不接好过接。
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燕轻风只是一个女子人家,凭什么出去抛头露面?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吃过一次亏还不学聪明一些吗?
“这……”
邓小丰暗暗擦拭着额前的冷汗,心想着这是个什么事啊?
皇上‘造的孽’,凭什么让自己来承担?
但想到自己还需要燕轻风破案,邓小丰也不得不舔着脸说道:“那个,燕尚书,这事也不是下官说了算的事,这事也是皇上吩咐下官来的,所以下官这也是没办法,而且下官实在没有这个能力破案,否则下官又岂会前来打扰,您说是吧?”
邓小丰话里话外还算客气,但却也是暗中施加压力,并且把楚于华搬了出来。
然而邓小丰不说还好,听他这么一说,燕权直接就恼火了:“怎么?皇上还想逼她接下这个案子,欺负她一个小小的女子不成?”
这次燕权是真的火大了。
楚于华的无耻也是燕权生气不已。
泥人都有三分火呢!
更别说楚于华这么做明摆着就是在欺负人。
想当初,燕轻风替楚于华办事,结果楚于华想要功绩便把没有查明的尸骨棺柩一案公诸于众,还说什么告破了。
结果呢?
才几天就被打脸了?
这也就算了,如果楚于华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一切都还好说,结果又如何?
为了保全龙颜,楚于华把无辜的燕轻风推出去,若不是楚白月顶了燕轻风的罪责,这会待在大牢里的恐怕就是燕轻风了。
然而现在楚于华还有脸暗地吩咐邓小丰把燕轻风请去破案?
燕权就想问一句,脸呢?
还要不要了?
“你,给我滚出去,我家小女不答应,也不会去替你们破案,除非皇上自己承认错误,还我家小女一个清白,否则这事我家小女不会管。”燕权难得硬气一次。
以燕权往日的风格,他肯定不会多说什么,说不定还会劝说燕轻风,但这次真的被气得不轻,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话。
邓小丰只能干笑着,讪讪说道:“这个,那下官先告辞了!”
燕权都那么说了,邓小丰还能怎么着?
总不能不顾燕权的话冲到燕轻风面前把人拉走吧?
燕权就算不是楚于华的臣,但怎么说官级比他大多了,所以邓小丰也只能先行离开。
当然,请不到燕轻风,邓小丰也只能一本秦章递到楚于华手里。
这厢,看见邓小丰的奏折,楚于华深深皱起眉头:“燕权这只小狐狸向来狡猾得很,知道避重就轻,也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次倒是难得与朕喝反调呢!”
蓝喜公公弯着腰身,轻声的道:“燕尚书这也是在气头上,毕竟……”
蓝喜公公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意思楚于华却心中清楚,闻言,楚于华也只能叹气道:“朕若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就不会发那道告示了。”
楚于华也是一时犯了糊涂,因为三年之约越是紧逼在即,他就越是担心自己的皇位不保,这才走了险棋,想要从中得到一些功绩。
但不想,功绩没有得到不说,还把燕轻风,甚至是燕权与唐伯震都惹恼了,为了这事,楚白月还待在牢里,现在想来,这事真的是一个败笔。
但就算是如此,他堂堂君王也不可能认错,一旦认错,他这龙颜威严何在?
所以尽管知道是错的,那也只能是对的。
“蓝喜,可有良策?”楚于华问道。
蓝喜公公微低着头,沉思片刻,突然,他双眼一亮,说道:“皇上,老奴倒是有一个两全齐美的计谋。”
“说说看!”
“皇上,您请燕大小姐出手,那肯定得有些诚意,而如今瑞安王因为燕大小姐关押在大牢里,若您找个理由与她交换条件,一来不仅可以让瑞安王离开大牢,二来还可以让燕大小姐继续查案,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对啊,朕怎么没有想到呢!好,就照你的意思去办,至于理由,你随便找一个。”楚于华笑道。
在楚于华与蓝喜公公商讨着如何让楚白月离开大牢之时,此时,大牢里,吕素儿一袭素白有衣裳,小脸含怒的看着里头的楚白月。
“本宫真没有想到,为了她,你竟然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吕素儿说着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妒嫉与怨恨。
凭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喜欢的人应该是自己,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她真的不甘,很不甘,而这一切都是拜燕轻风所刚,如果不是燕轻风,自己又何时变得如此凄凉。
楚白月面无表情:“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如果是,那么你可以离开了。”
吕素儿收起眼底的怨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