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证据呢?”燕轻风说道。
楚白月未答,只是轻轻的打了个响指,然后便有一个老夫子打扮的老头与一个婆子走了进来。
“草民邓生见过瑞安王!”
“民妇年氏见过瑞安王!”
两人规规矩矩的向楚白月问安,楚白月淡淡的说道:“平身吧!”
“燕大小姐对于其母当年死去的事情很感兴趣,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不许隐瞒,否则本王砍了你们的脑袋。”楚白月淡然的语气,可是这话听在那两人耳里却心惊不已。
“草民不敢!”
“民妇不敢!”
“开始说吧!”楚白月又是淡淡一句。
闻言,邓生与年氏赶紧对燕轻风说道:“燕大小姐,我们当年是您令尊的产婆与大夫……”
两人娓娓道来,原来,当年柳姨娘一个丫鬟与他们私下谈话,说要让他们把唐月夕说成产生元气大伤,还每个人给了他们一百两,原本他们不愿意的,只是那丫鬟还说,如果他们不愿意,又知道此事,那么他们只能死路一条。
没办法,他们只能昧着良心同意了。
事情了结之后,他们未敢露面,去乡下躲了好几年才回来,而且变幻了身份,邓生不再做大夫,而是做了教书先生,而年氏也不再替人接生,而是当了一家青楼的厨娘。
可是也没知怎么的,楚白月竟然突然找上他们,说是要他们把当年的事说出来,对于楚白月这样的存在,他们哪敢说不,所以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听完之后,燕轻风盯着楚白月:“他们已经变幻了身份,隐姓埋名,可你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事有蹊跷?”
楚白月勾勒着唇角,笑说道:“很简单啊!前阵子有个村子感染了病毒,其中一个患者是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太医说过一些话本王记得非常清楚,那就是一般的情况下,妇子产子都会伤些元气,只是大小而言,如果身子骨硬朗的,情况会好许多,但可是体弱者,那就可能会要人命,据本王所知,令堂生令弟之前还好好的,还有入宫与太后叙旧的记录,所以本王就在想,难不成有什么隐情,这一查之下,好家伙,竟然藏着那么大一个冤情。”
生燕文楼之前还与太后叙旧了?
听闻这样的话,燕轻风原本冷漠的小脸阴寒了几分,如果楚白月所言不假,那么已经可以肯定,唐月夕的死另有隐情。
似乎看出燕轻风的想法,楚白月说道:“放心,本王真没骗你,你完全可以带着他们回尚书府与柳姨娘对质。”
对质肯定要的,只是当年只是一个丫鬟传话,柳姨娘未必会承认,所以燕轻风也不着急着立即与柳姨娘对质,她只是让尘心把邓生与年氏安顿好,待时机成熟了再给对方一击。
回到尚书府,燕文楼就已经坐在院门前,似乎在等着燕轻风。
见她回来,燕文楼有些担忧的问道:“姐姐,你没事吧?段王爷可有为难你?”
闻言,燕轻风微微失笑:“你怎么不问我段王爷有没有被我伤着?毕竟我才是打断婚礼的人,丢脸的人也不是我,你这样可是有些偏私了。”
“别人怎么样楼儿才不管呢!楼儿只要姐姐好好的,那比什么都重要。”燕文楼说道。
燕轻风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你这个傻瓜,姐姐一定会好好的,所以楼儿就安心一些吧!”
燕文楼是一个没有感全感的人,这跟他的成长也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在他心底,真正可以相依为命的也只有她这个姐姐。
所以就算燕文楼总是极力的表现得平静一些,但从他的言语中也会发现他的不安。
“楼儿,姐姐想过了,你既然已经好了,也不需要再隐瞒了,现在我们就去主院,让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看看,他们的阴谋诡计是不可能得逞的。”
燕文楼微愣,虽然不明白燕轻风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他知道,燕轻风是不可能伤害他的,所以燕文楼笑道:“要是姐姐觉得这样做比较好,那就这么做吧!”
燕轻风张了张嘴,不知为何,燕文楼的回答她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有种淡淡的忧伤。
燕文楼话中,无疑不是在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信任与依赖。
在燕文楼的心中,燕轻风的话永远是对的,所以燕文楼并没有自己的主见,只会听从,然而燕轻风从不希望他是这样一个人。
所以燕轻风改变主意也是想锻炼燕文楼,因为他需要成长,而不是一味的盲目遵从她的意思。
燕轻风让妙言把柳姨娘一众叫到主院。
此时,主院内,燕权冷着眉眼,寻思着燕轻风把他们都叫来是不是准备拒绝燕如烟陪嫁的事。
“今天我有一件事要说……”
燕轻风刚开口,未等她把话说完,燕权就已经说道:“轻风,不管我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都是因为你今日的事做得太离谱了,所以为父才会生气,也才会说出那些气话,你不会因此就不让自己的妹妹陪嫁吧?”
燕轻风嗤笑一声,心中暗忖:原来她这个父亲以为自己要说燕如烟的事,所以赶着堵她的嘴呢!
但她燕轻风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既然燕如烟陪嫁的事已经人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