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日之间被人指出来。
现在还跑出一个证人,那她就是死十无生了。
燕轻风冷笑一声,打断柳姨娘的话:“我娘明明无大碍,可是有些人的丫鬟却提前预知了我娘会产子元气大伤,可见有些人早有预谋,想要谋害我娘的性命,其心肠不是一般的歹毒啊!”
“燕轻风,你胡说什么?现在事情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桑骂槐?”燕如烟瞪着燕轻风,心中怨恨增加。
又是燕轻风这个贱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们母女过不去,这个贱人,早晚要杀她泄恨。
“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凭这两个人吗?十多年前的事了,他们现在才跑出来,谁知道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所以在这里污蔑我。”柳姨娘的心思也是转得很快,只闻燕如烟一句话就变了脸色,也不再惊慌。
“证据?你想要什么证据?”燕轻风冷漠的看着她。
其实心里,燕轻风知道,单凭两个证人还不足以让柳姨娘伏法,只要柳姨娘不承认,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原本燕轻风也不打算这么快让这两个人出来,但是林姨娘的事让燕轻风改变了主意。
柳姨娘之所以藏得好,那是因为没有可以威胁到她的东西,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林姨娘将来成为燕轻风手中的一把利刃,而邓生与年氏与会成为燕轻风的诱饵。
只要柳姨娘心中有鬼,感到害怕,她就一定会有动作,所以燕轻风在等,等柳姨娘自己送上门来。
柳姨娘冷冷一哼:“反正就是确凿的证据,但是这两个人并不能代表什么。”
“是吗?”
燕轻风似笑非笑,又似讽嘲的勾起红唇:“可是我听闻,你的丫鬟当年给了他们一笔银子,似乎还写了字据,那字据邓大夫与年婆子现在都还留着呢!所以你放心,我让他们回去一趟,保证会给你拿出证据。”
什么?
还有这事?
柳姨娘当下心惊,当年的事,柳姨娘只是让一个丫鬟去办,事后就把那丫鬟解决了,所以柳姨娘一直认为,当年的事就算被怀疑,她也会安然无事,因为没有切确的证据可以证明,但是现在,燕轻风竟然告诉她还有字据一事?
这事柳姨娘可不知道,因为她也不知道那丫鬟是怎么与邓生和年氏相商的,反正事后她就立即把那丫鬟解决了。
燕轻风回过头来,看着邓生与年氏:“邓大夫,年婆子,你们不是说把字据放老家了吗?那你们回去一趟,把字据拿来。”
邓生与年氏看出燕轻风的打算,两人相视一眼,然后才道:“燕大小姐放心,那字据我们保存得好好的,我们去去就回,一定给您拿回来。”
说罢,邓生与年氏便告辞离去了。
柳姨娘愣愣的看着两人离去,心中不断的呐喊: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把字据拿来,否则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一想,柳姨娘当下就与燕权说道:“老爷,既然此事还有待共商,那妾身就先下去等候了。”
燕权淡淡的道:“下去吧!”
“等等!”
燕轻风开口阻扰:“父亲,柳姨娘现在毕竟是嫌疑人,万一她跑了,又或者是暗中对邓生与年氏不利,那该怎么办?”
燕权沉思半响,片刻才道:“来人,把柳姨娘关入柴房,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作打算。”
柴房?
燕轻风没想到燕权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还得讨好她不是吗?
要知道,现在燕文楼好了,而她又是燕文楼最亲近的人,更别说她现在还是段凌墨的未婚妻,又背靠丞相府,所以无论从何看待,燕权都没有道理不讨好她。
但说穿了,燕权还是个自私的人。
柳姨娘很快就被带到柴房,当然,燕轻风这么做并不是真的要监禁柳姨娘不让她有所动作,相反的,燕轻风知道,柳姨娘毕竟在尚书府作威作福十几二十年,一两个忠心耿耿的人肯定是有的。
所以燕轻风也知道,尽管柳姨娘被关,但柳姨娘想做的事也一定会有人替她做。
当天夜里,宁妈偷偷的跑到柴房,在门口与柳姨娘说了一些话,不稍片刻就悄悄的离开尚书府。
然而宁妈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两双眼睛盯着,而这人便是燕轻风与燕权。
“父亲,现在你相信了吧?您这位姨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尽管人被看管,结果呢?她照样能使唤身边的人为她为非作歹。”燕轻风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燕权,又似乎只是在讽嘲燕权娶了这么一位恶毒的妾室。
燕权冷着脸,沉声道:“这事为父会让人跟进,夜深了,你就先回房歇息吧!”
闻言,燕轻风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算燕权念在柳姨娘为他生了两个女儿的份上,有心维护柳姨娘也不可能了。
因为刚刚宁妈与柳姨娘的话他们听得真真的,柳姨娘让宁妈卖凶杀人,这是为何?
当然不是觉得好玩而已,而是因为柳姨娘想要杀人灭口。
燕轻风走后,燕权也离开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之后,一只‘黄雀’却从墙角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