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六道轮回阵苦苦搏斗时留下来的伤口全都不见了。
不算是愈合,而是像换上了一张新皮肤似的。
连一块黏糊糊的血污都没有,仿佛洗了个干干净净的热水澡,皮肤透着清爽。
但是挨打过后的疼痛感依旧存在,些许淤青始终浮在皮肤底下,只有皮开肉绽的伤口从皮肤表面消失。
她勉强平息怒火,“小子,这地方叫什么?”
“硫磺矿。”
“裂缝底下出红光的是硫磺?”
“硫磺不会光,光的是硫磺矿底下的活火山。”
南宫兜铃吓得咋舌,“岂不是时刻会喷?”
戴泽星白了她一眼,“你这乌鸦嘴,这活火山几百年都没动静,说不定今晚被你这么一咒,还真的喷了。”
南宫兜铃立即捂住嘴,不敢再乱说话。
有时,世间的意外是很奇妙的,你不说,它永远不会生,你一旦说出口,它就会立即上演。
戴泽星笑了一下。
“笑什么。”南宫兜铃撤开手。
“笑你像个小孩。”
“你不也是,都二十五岁了,脾气和性格跟五岁的小屁墩没什么差别。”
“我其实是很成熟稳重的,只是你还不了解我。”
“就你还成熟稳重?那我就该熟得要烂了。”
“你熟不熟都烂……”
她再次举起拳头,戴泽星指着她鼻子,“之前我说过的,动手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跟你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