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熟悉,夏桐猛地松了一口气,直到腰间忽然多出一双大手,她才回过神,红着脸一边推搡着对方,“你……你怎么能半夜爬我床上。”
这岂是君子所为!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黑暗中一双目光如炬的眸子正紧紧盯着底下的人,声音暗哑,“这府中所有东西都是本王的,你也是。”
☆、生孩子是大事
不知这人何时爬到自己床上的, 夏桐哪还有睡意,只能拼命的去推身上的人, 重重哼了一声, “太子殿下不是送了王爷几个美人嘛,您去找她们呀!”
黑暗中, 他眸子很亮, 就跟森林深处一只盯上猎物的孤狼, 随时都会发起进攻。
“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 也不知是如何活到现在的。”他声音清淡。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完全看到男人的脸,闻言,夏桐气的瞬间皱起了小脸,明明是这个男人自己抽风, 居然还骂她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那王爷岂不是言而无信?每次就知道吓唬人,也没看到您真把我扔进蛇窟, 您是不是不忍心呀?”她眉梢一挑, 哼哼唧唧的道。
话落,周围气氛好似有些凝结, 夏桐忽然心虚了起来, 感觉自己似乎有些飘了, 居然敢明目张胆打对方的脸,对方不会真的要把她扔蛇窟吧?
正欲挽救一下,可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然一紧,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所以本王后悔了。”
夏桐:“……”
她浑身一僵,眨着眼呆呆的望着微微飘动的床幔。
炙热的细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颈间,男人声音暗哑,“你定是故意来折磨本王的。”
打又不能打,凶两句就给他脸子看,哪有这样的人。
“你……你胡说……”夏桐红着脸不适的挣扎着,一边不满的嘟囔起来,“明明是你在折磨我。”
不仅对她语言恐吓,让自己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凶她,他不知道自己生气起来有多可怕吗?
触手的滑腻让男人心神一荡,眼神炙热的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顺势钻进了松松垮垮的肚兜内。
“唔……”
夏桐脑袋一晕,直到那道热吻沿着她锁骨往下游离时,她才红着脸无力的推搡起来,“我……我们还没有和好呢。”
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就想上她的床,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黑暗中淡淡的清香充斥着他呼吸间,男人一把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拉高至头顶,一边啃咬着滑腻的肌肤,声音沙哑,“本王原谅你了。”
夏桐:“……”
不该是自己原谅他吗!
“可我还……嗯…别……”
外面漆黑暗沉寒风四溢,屋内温暖如春,不时充斥着女子求饶的啜泣声……
——
临近年关,各地的风雪越发猖狂,一大早便落了小腿深的积雪,府中下人们早早便在那里清除厚雪,免得让主子们行走不便,而到了巳时屋里的人却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直到被窝不在温热,夏桐才蜷起身子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外面天已经大亮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是一旁的人却是没了踪影。
男人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东西,这么冷的天,都不知道多帮她暖下被窝,太过分了。
“主子可是醒了?”
门外传来芳瑜的声音,夏桐揉了下眼眶,一边睡眼惺忪的应了一声,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上次顾秦是有多温柔,就算原主练过舞,她现在的腰感觉也要被折断了似的,对方肯定在报复自己!
推开门,芳瑜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看着床幔里的那道影子才忽然说道:“刚刚夫人过来了,只是见您还在休息便不让奴婢打扰您,如今正在前厅等着呢。”
闻言,夏桐立马捂着腰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娘主动来找她,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让人打水沐浴后,她才穿戴好让芳瑜把她娘带过来。
屋内桌上还摆着膳食,可见她才刚刚开始用早膳,不过柳氏并未说什么,反而嘴角带着笑意,她可是听闻昨夜王爷正歇在桐儿这,晚起些也是正常的。
“娘可用过膳了?”虽然是多此一举,可夏桐还是问了出来。
解下狐裘递给清儿,柳氏摇着头一边笑着坐在她对面,望着女儿那张红润的小脸,眉宇间也是带着抹满意的神色,看来王爷对桐儿的确是极好。
“我今日来是替你爹送封信,有些事为娘也不懂,不过按你所说,这府里其他人的确是过分了些。”柳氏皱着眉,跟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喝了口粥,夏桐一边放下勺子接过信封,其实她知道让她爹和夏府彻底决裂,是比较难的一件事,纵然她娘被抓走过,可血浓于水,她爹那么重视情谊的一个人又怎会对老太太不管不问。
打开信,里面有整整两页纸,只是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她心情反而复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