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水流突然停止了,只有几滴水不断地滴下。
孙蔓愣了下,却还是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念头。然而,就在她的手要碰到他的那个物件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我累了,要休息!”他说。
吃了闭门羹的孙蔓并没有打退堂鼓,她的身体完全贴在他的背上,呢喃道:“我们很久没有做过了!”
他闭着眼,松开孙蔓的手。
她是他的妻子,她想要,他就有义务配合。而且,正如她所说,他们很久没有做了。很久,是多久?一年,还是两年?霍漱清根本记不清了。
直到最近,霍漱清才知道一件事,那种事只有和有感觉的人在一起做才开心,可是,对于孙蔓,他,还有感觉吗?
“霍漱清——”孙蔓柔声叫着。
她这样的主动,对他来说丝毫没有结果,他没有感觉到冲动,没有欲念。而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始终在睡觉,根本醒不过来。
他轻轻拿开孙蔓的手,道:“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赶飞机,早点休息!”说完,他连看都没看孙蔓一眼,就直接走出了浴室。
孙蔓惊愕地站在那里。
说实话,那晚在和酒吧里那个陌生男人疯狂一夜后,孙蔓觉得自己身体里那个渴望的因子被激活了,既然来了云城,那就要和霍漱清重温一下旧梦,不管是为了拉近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为了填补她内心的饥渴。可是,昨晚,当她穿着睡裙走到他门口的时候,他只说了句“早点休息”就关了门,害得她愣愣地盯着那扇门站了好久。而今晚,她主动出击,竟然会被他这样直接拒绝。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相信四十岁还不到的霍漱清会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莫非,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已经得到了满足,所以才这样对她视而不见的?
别的女人?会是谁?江采囡?苏凡?还是别的她没有见过的女人?
这一刻,江采囡和苏凡的样子不停地在孙蔓的眼前飞过,到底会是哪一个?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分辨不来了。
不要想了,孙蔓,你何必为了这件事烦心?他不愿意做,有的是男人愿意和你做,像你这么漂亮,这么妩媚,这么性感的女人,还怕没有男人吗?
站在浴室镜子前面的孙蔓,静静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像她这样的美人,就是画家们的画作里都不见得有,可是,这样的她,为什么现在不能让他冲动呢?
霍漱清并不知道妻子此时的浴室想什么,他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想起刚刚的事。他不明白,为什么孙蔓主动表示的时候,他并没有那个想法。难道他出了什么问题?这么一想,他突然有些紧张,做了一件自己真的是许多许多年没有做过的事——他感受了一下——果真,没有任何感觉。
怎么会这样?
明明他周六才和苏凡做过,怎么现在会是软的?
苏凡,苏凡
当他的脑子里想起这个名字,名字所代表的那个人就立刻浮现在他眼前。
霍漱清猛然感觉到了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
不对不对,原来不是他硬不起来,而是,而是因为他面对的那个人不是苏凡,不是那个他想要的人!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她的身边,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下,狠狠地要她——
深呼吸两下,霍漱清走到卧室的那件浴室,打开凉水的水龙头,开始猛烈的浇着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让自己把这些不该有的杂念赶出脑子。
等他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见孙蔓穿着丝质睡裙端着一杯红酒走了上来。
孙蔓看出来了,他又去洗澡了,原来自己刚刚是真的影响了他,可是至于吗?
夫妻二人打了个照面,就各自回房间,一如过去的相敬如宾,甚至比过去更冰!
“哦,对了,明南家园的那几套房子要不要出掉?”孙蔓突然开口问。
霍漱清停住脚步,看了孙蔓一眼,道:“你怎么突然想卖房子了?缺钱?”
明南家园是榕城的一个高档小区,前几年孙蔓在那里买了三套。
“最近房价有跌的迹象,我怕过阵子真的跌了就卖不出去了。”孙蔓靠着墙壁,端着酒杯摇晃着,道。
“那只不过是一些传言,榕城的房价怎么会跌!”霍漱清道,“你现在又不是急需用钱,把房子卖了,肯定会后悔。”
“你呢?没有在这边再做点小投资?”孙蔓道,“云城的房价上升空间更大!”
“没那个精力!”霍漱清道。
“东阳前阵子还和我说他打算在上清江附近再开发一个楼盘呢,你有什么想法?”孙蔓问。
霍漱清从楼梯口的饮水机那里取出自己的一个杯子,倒了杯水,道:“你是想把榕城的房子卖了来买云城的?”
“问问你的意见!”孙蔓道。
“你自己决定就好!反正我觉得都差不多。”霍漱清说完,就道了晚安走回自己的房间。
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苏凡依旧作为外事办负责人陪同孙蔓一行处理那个案子,中午的时候,孙蔓就已经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苏凡和丁雨回了单位,一起去了食堂吃午饭。
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下班之前,她接到了他的电话。
她,又要去见他了吗?
孙蔓的离开,对于苏凡来说,是要和霍漱清分手的开始。尽管分手这个词多适用于恋爱男女,而他们的关系并非如此,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