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
池昱却还不放过她,用更快的速度疯狂的对着她的花心猛刺,仙蕙只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著整个宫腔,继而传遍全身,快乐得不得了,抱着池昱不断颤抖,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带来异样的刺激。
ròu_bàng又被那紧窄的花道夹得爽歪,两手用力抓住仙蕙早就鼓胀到不能再大的胸脯,沉重的耸动了几次,然后马眼一痒,释放了阳精,大量的jīng_yè一喷一喷的射著,噗噗的全部射入仙蕙那娇小滑腻的花径最深处。
连续的高潮让仙蕙疲惫不堪,池昱重新把她搂进他汗湿的胸口,喘息了几口,问:“我和沈郢谁肏得妳更爽更舒服?”
又听皇兄问到这个问题,仙蕙知道不答不行,便喘息着小声道:“郢哥哥不及皇兄这么多花样技巧,不过他体力惊人,”那晚干了她一次又一次,白天醒来又是射她一回ròu_bàng在她腿间蹭蹭两下又勃起,接着又是新的一轮激情。
池昱心说看不出这小子还有点本事,为了不让他比下去,连忙抱了仙蕙去床上,整夜整夜卯足劲给她灌精。沈郢也时常趁池昱不备将仙蕙偷回家同衾共枕,如新婚燕尔一般沉迷不舍。
在两个男人的jīng_yè滋养下,仙蕙较昔日更添几分环姿艳逸,糅合了少女清纯与妇人美姿融合的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间漫溢着盈盈的诱惑,看了就叫人移不开眼。
严臻为昏礼一事觐见天子,从远处看到了仙蕙的神姿,顿觉惊豔如仙子临凡,神女降世。
严臻虽是鲜卑人,却也从小学习汉字,从前读诗,曾经读过吟诵女子美貌的诗句,诗中美人曾经让他无限向往,却从未真正见过一个及得上诗中美人的女子,认为是那诗词太过夸张,但看到此女,才相信原来美人之美真可以让人心神摇荡几乎不能自持。
偷偷问了宫婢方知这便是永泰公主,正是要嫁给拓跋玹的永泰公主。
严臻忽然觉得这上天真是不公,拓跋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便是被迫要娶的女人也是世间少有,而自己父母双亡,连个真正的家都没有,唯一的姐姐还沦为了他们拓跋家的玩物,内心不忿之际想起拓跋家哪个不是豺狼野兽,突然嫁来了这么个美人儿尤物,哼,有的是好戏看了。
第十章 暂且先喂饱了公主
吉期这日,天还漆黑一片仙蕙就被拎起来沐浴更衣。
青黛佩兰服侍她穿上那套纁色衣缘的大红曲裾深衣,佩带好玉饰,再精心的梳妆打扮。
渐渐的,宫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想是那拓跋玹到了宗庙前准备祭祀,仙蕙揽镜自顾,见镜中之人姿容绝豔,神采焕发,满意的笑了笑,盈盈站起身,向宗庙走去。
拓跋玹正执雁站在宗庙前,看见那个慢慢走进的身形,鬓鸦凝翠,白肤红唇,蛾眉皓齿,小腰秀颈,还有那最动人的一双含情媚眼,不觉为之怦然心动。
他自十二岁知人事起,就有无数送上门来的美婢美妾,虽然爱美人,却也不是为女色所惑的性子。
因为对什么什么公主没好感,到洛京后虽然也听说了永泰公主的美名,却觉得不过是因为天子之妹这个身份被夸大其词罢了。今日一见,才知道是如何一个美人。这个美人又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拓跋玹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仙蕙见他一身爵弁服,脚下一双黑色长靴,束腰带钩上嵌以琉璃玉件,装扮十分气派,不过因站姿笔直挺立,看上去仍像穿着戎装一般。生的也是丰神俊美,且有一种洛京那些世家公子身上没有的狂野。如果不是乱臣之子,这样的男子做夫君,也算是好人选了。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给我写信,皇兄定给妳出气!”虽然早已做好分离的准备,仙蕙还是红了眼睛,泪呈於睫,池昱为她擦了眼泪,在她耳边轻轻说:“子芩和玉竹一个擅香一个擅药,必要的时候妳可以用起来。”
仙蕙也隐隐猜到了皇兄赐子芩和玉竹给自己不止教授房中术这么简单,但是仙蕙看了拓跋玹一眼,自己真的做得来这种害人之事吗?
阳光照在她脸上,越发衬得她颊艳似火,几乎可以让人误以为是羞怯,拓跋玹见了,只觉双脚都不听他的控制,后面都是听着指令完成这繁琐的礼仪。
见仙蕙叩头至地拜了两拜,连忙也上前叩拜,接着一同从西阶下堂。把仙蕙送上婚车,就想跟着一起上去,却被仙蕙制止了。
“驸马,我有些累了想在车上歇一歇,怕空间小会挤了驸马。”
拓跋玹心说不会,歇在我身上还更舒服,但又舍不得拒绝这娇人儿,更被一声声原先最不想听的驸马取悦了,只觉那“驸马”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软糯动听,“咱们不急着赶路,到了驿站就休息,咱们驿站见。”说着就离了婚车往前头骑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