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身为长子,自幼聪慧过人,十岁时就为拓跋枭招降过几位心腹重臣,谈论时事、政务,不光对答如流,并且详加剖析,丝丝入扣,深得拓跋枭喜爱,很早就让他参与军国要务的筹划。
要不是因为张氏为了让拓跋枭与柔然公主合婚而腾出正室,拓跋琰早被立为世子,只不过这柔然公主也无所出,将来拓跋琰继承大业,几乎是拓跋部上上下下都有一种默契。
主要也是因为拓跋部向来是立嫡立长,没来没有打破过这个传统。便是拓跋玹在内的四个兄弟,也处处以拓跋琰为先,即便是宴会上也是拓跋琰先起身,他们才会离席。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所以他大哥在公主府这样行事,拓跋玹除了叫仙蕙改变心意,他也没法去干预。当下又把仙蕙压在身下,哄着她答应不让拓跋琰进公主府。
仙蕙哼哼道:“…嗯…嗯…都是自家人嘛,怕什么……嗯…嗯”
就是自家人才可怕。自家这几匹狼哪个不惦记仙蕙,拓跋玹其实心知肚明。不过他却也没料到拓跋琰这么快就下了手。
第三十回 上天赐予他的良机
“果然是韶华易逝,红颜易老……”严嫣与仙蕙交心,已是知无不言,加上酒劲上头,愁绪也更愁。
“大嫂何出此言?”仙蕙此时也有了醉意,好在神志尚有几分清醒,吐气如兰道:“玉竹与大嫂同年,还刚准备出嫁……她可说这正是女子风华正茂的光景”
“可伯阳他虽来看我,待我却不如往昔……”
仙蕙迷迷蒙蒙地看她酒盏似乎了空,歪歪斜斜地为她斟酒,直言道:“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待你本就不够珍惜,”拓跋琰若真心想护她,绝非她口中那般无能为力。
半响没听严嫣附和,醉眼迷蒙地看过去,原来严嫣已撑不住趴伏在案,一昂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渐渐也睡意朦胧,心想还是下午,回了床上怕耽搁晚膳,便也伏在案上,小憩片刻。
迷迷糊糊间感觉略显粗粝的指腹极珍爱地在她泛着红晕的面容上轻轻游走,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点了点,仙蕙觉得痒痒的,朦朦胧胧地睁眼,看到是拓跋玹,娇嗔道:“驸马……别弄人家”
见她把自己当成二弟,拓跋琰忽然意识到,这就是上天赐予他的良机。
想到第一次在昏礼上见到她,虽有执扇遮面,但那婀娜的身姿,那举手投足间的风采,那美眸流转所蕴涵的神韵,就已经被她迷的魂魄出壳。
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按住仙蕙肆意奸淫的画面,当仙蕙迈着优雅的步伐,婀娜摇曳地走出青庐,他也浪费了一波子孙液,他阅女无数,这般轻易泄身,却是前所未有。
这番才打了主意故意来公主府晃悠,每次看到仙蕙都是心头火起,不由得拿了严氏泄火。
此番过来,只知道仙蕙禀退左右与严氏饮酒,却也没想到有此等艳福。但看着她那双颊蒸霞,醉眼迷蒙的慵散模样,忍不住色心大起。
大着胆子将手滑到了她细柳般的腰肢抚摸,只觉丝绸一般温润的触感。
“驸马~”拓跋琰就势一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又舔又吮,仙蕙被他吮得嘴唇发麻,刚启唇瓣,顿时便有一滑溜热物侵了进来,紧紧绞住她舌头,想到严嫣还在对面,觉得不妥,想推开他,拓跋琰干脆把她抱起走到床上,仙蕙想拒绝他,无奈手脚酥软无力。
拓跋琰还是担心她清醒过来认出自己,万一以后再不让自己上门,可不是得不偿失。便也不急着脱她的衣服,反复把玩她的身子来。只要叫她享受到了被自己把玩的美妙,最后关头定也是半推半就与自己共效于飞。
如此一想,不由更兴奋起来,有心想征服了眼前这尤物娇娃,先是分别握住了她那两条纤巧的小腿,顺着那柔滑的面料一寸寸向上摸去,一直到细腰下充分发育开来的浑圆美臀,才抱住她,拿捏住那丰腴迷人的曲线尽情地爱抚起来。
仙蕙被他抚弄得小嘴微张,娇喘连连,饱胀的rǔ_fáng也不断起伏。拓跋琰察觉到后也将一手伸向了她柔软的rǔ_fáng,揉着、捏着、摇晃着,不光那奶头在他掌下硬了起来,仙蕙的xiǎo_xué也变得酥痒难耐,涌上一阵炙热酥麻的快感,幽穴一颤,羞耻的淫液便渗了出来。
那香甜的气息令拓跋琰陶醉不已,见仙蕙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胆子也越来越大,用手轻轻拨开束腰将深衣xiè_yī一层一层地剥开,一边打量着仙蕙迷人的美身子,一边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她俏生生的一对修长粉腿分别搭挂在自己的膝盖上,手伸向湿热的两腿之间,把玩她令人遐想的神秘处。
仙蕙陶醉在敏感yīn_dì被拨弄和充血的花唇被抚摸所产生的酥麻快感,一阵阵热流流过,感觉自己那条亵裤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便配合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