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是社长的继女同时更是他的奴隶,所以一直都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可能的给夏纯提供一些便利。
他的舌头勾动挑拨着夏纯的rǔ_tóu,上面被机器钻打过的洞仅仅用舌尖是无法分辨的,他舔的很享受,但夏纯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痛楚。
她的下体下意识的因为疼痛反应而开始收缩,管家的ròu_bàng在其中抽动穿梭时,被她紧致的xiǎo_xué给包裹的又硬了几分。
“为什么这么紧,嗯?夏纯,我快被你夹断了。”他的额上溢出了汗珠,身体重量全都压在夏纯的xiǎo_xué上,就像是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摁进夏纯的yīn_dào里去一样。
“因为爸爸的ròu_bàng太细了啊,又细又短,里面的部分都是只有管家先生才可以探索到的地方啊~管家先生的ròu_bàng插的夏纯好舒服,啊~夏纯喜欢和管家先生做爱的感觉。”
她靠在蠢猪的身上,被别的男人分开双腿干的香汗淋漓làng_jiào连连,脸上的红晕仿佛chù_nǚ被kāi_bāo一样。
管家的喉结动了动,他俯身堵住了夏纯的嘴巴,而夏纯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身,脚趾激动地分开又并拢,发挥出少女身体的全部柔韧性,来承受这根ròu_bàng的粗度与长度。
她被压在床上唔唔呻吟,而男人大力的操干仿佛要把床给摇塌,被挤在角落的老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植物人般的眼神,没有任何神采。
“管家先生,更用力的干夏纯的肉穴,夏纯的被管家先生插的好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管家先生的ròu_bàng真的好粗好粗,啊啊~要高潮了~”
夏纯匍匐在男人的身上,被他抬着屁股挺动身体反复chōu_chā,yīn_dì被男人的yīn_máo来回揉搓,夏纯已经陷入了高潮最后一个阶段。
“夏纯小姐,可以nèi_shè吗?”
他在床上依然对少女保留着最后的风度,夏纯展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舌尖在他的rǔ_tóu上轻画了一圈。
“射吧,夏纯在安全期噢。管家先生一定要把jīng_yè射的一滴都不剩~全部都射进夏纯的子宫里。”
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野蛮的大力在少女yín_shuǐ四溢的xiǎo_xué中狠狠插动了几十下,最终凶狠的全都射了进去。
被jīng_yè浇灌到了最深处,夏纯激动地尖叫出声,她的yīn_dào因为高潮所以开始一圈圈的收缩,把处于刚射完精状态下的管家夹的表情微微扭曲。
“夏纯小姐,再来,再来一次!我还要你!”
他抽出了还硬着的ròu_bàng,塞进了夏纯的嘴里。
夏纯贪婪的舔砥着这根沾了jīng_yè与自己体液的jī_bā,侧目看着床上的蠢猪,弯起眼角笑了。
真蠢啊,这头肥猪。
成天脑子里都在妄想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居然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最听话的奴隶,还以此沾沾自喜,成天带她出去大肆宣扬,给自己丢人现眼。
凭什么?凭这地中海秃头?还是凭这比金针菇稍微粗了一点的yīn_jīng?
她用舌头搅动着蠢猪不怎么看得起的年轻管家的大ròu_bàng,伸手开始引流出自己的xiǎo_xué里的jīng_yè。
当着这头猪的面和年轻的ròu_bàng玩耍,果然很开心。
蠢猪中风的第二周,她勾引了蠢猪平时最喜欢玩弄的面瘫女秘书,还是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两个早就厌倦了他那细小yīn_jīng的女孩子用不同尺寸的粗长玩具互相安慰,玩的不亦乐乎。
而第三周,她把身体献给了蠢猪的律师团,四个年龄不同的男人按着她玩着yín_luàn游戏,夏纯边被那些男人操着,边扶着蠢猪的头,让他那双眼睛好好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别的男人操干的。
这头贱猪,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给宰了。
日向夏纯就是这么一个烂到了骨子里的婊子,她人尽可夫,之前是只要蠢猪下了命令,可现在是只要她开心,她对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张开双腿任人采撷。
因为蠢猪主人性能力完全不行的缘故,夏纯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他调教成了肉便器体质,被人蒙上眼睛qiáng_jiānlún_jiān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害怕哭泣、声嘶力竭的尖叫的小女孩早就已经死了,之后那些害怕胆怯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不同男人lún_jiān了两年、还每次都叫的像是被第一次qiáng_jiān的人一样啊。
真是太搞笑了。
假装出来的胆怯不安,假装出来的瑟瑟发抖。
只是因为她的变态饲主喜欢这样而已。
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还没有散去,夏纯光着身体坐在窗边,身体又开始怀念起疼痛的感觉。
反正蠢猪也爬不起来了,干脆去认个新主人好了。
夏纯用锋利的短刀在大腿内侧的吻痕上划着代表否认的交叉血痕,就像在玩耍一样,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