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来形容自己,只觉得寒毛倒耸胃里一阵翻涌,可爱配上自己这张脸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见血辰打算开口强辩,但严华淼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仰起头看向远处完全不理会血辰的挣扎抗议,直到对方憋气的转头,严华淼才靠近到“很有男子气概。”见他这么说血辰转头以眼神诘问,严华淼用力的点头。
血辰见他这样表态,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转头用手拨弄了一下发丝耳廓有些红,小声嘟囔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让而旁边的可是一个哨兵,什么能逃过他的耳朵,但对于这话他也只是在心中笑了一笑,随后继续回答之前的问题“你如果要问四皇子和皇的关系倒也不是什么隐秘,只是我虽然生在世家可以进入上层,但和皇族接触不多,只是有一点是肯定······”
严华淼看向血辰顿在这里,一时间让他很是着急,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催促,严华淼便缓缓说道“对于这一点其实我并不确认,只是我总觉得,皇对于四皇子与其说是纵容,倒不如说是在强忍,他对四皇子似乎一直忌惮。”
“忌惮?”血辰重复这个词,有些想不明白,父子之间为什么会用这个词形容,难道这个四皇子还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能力,强大到足以能让一国之君畏惧?觉察到血辰的疑惑,严华淼也跟着皱了一下眉道“对于四皇子无论是我还是其他的人,知晓的都十分有限,他的前十五年对于我们是一片空白。“
血辰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知道,四皇子是流落在外的皇子,直到十五岁才被认了回来,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十五岁的少年弱小无助能活下来已属不易,哪怕他有天纵之姿,也不大可能积攒势力走到和帝国皇族抗衡的境地。
想到这里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被一刀斩断,血辰思索良久开口到“他有没有被人收养,或者皇是否提及过他的母亲。”血辰唯一想到的就是这点,毕竟忌惮总是要有原因的,毕竟四皇子没有长张凶神恶煞的脸,不至于一看便让人觉得恐惧。
血辰相信他手里一定是握着什么,但是放眼望去能让皇族忌惮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听血辰这样询问严华淼想了又想“不,我从未听过皇说过一句有关他母亲的事,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对于他当年的失踪皇族的对外报道也仅是重病无法见人。”
“失踪,怎么回事?”血辰询问道,严华淼听到这话抬起头说“其实很简单,当年皇外出游玩,但也许是由于飞船过于豪华,所以被盯上了,星际海盗进行了一系列狂轰滥炸,将皇所在的飞船一路,追赶最终击落在联邦与帝国的交界,而皇就是在哪里被困了接近半年,也是那个时候遇到了四皇子的生母。”
这一大段故事看上去简单,但是细思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皇族的飞船那不是一般,哪怕是微服私访也必然是守卫森严,而且听严华淼的意思飞船装饰豪华,那么想必定不是简单出行,竟然这样哪里来的星盗竟能将皇族飞船击落。
除非那些星盗不是零散的一群,而是有组织的多个集团联合在一起,而放眼整个星际能够让大量星盗听命的,也仅有星巢这一个组织,而且他们也确实有弄死皇族的动机。
毕竟随着他们的规模越发扩大,星际联盟与帝国之间的灰色·区域已经无法让它满足,它若想要更上一步势必要吞噬联邦和帝国的区域。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动手的有没有可能是星巢而非他人,毕竟皇家飞船守卫森严······。”话音刚说到一半,严华淼便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一边的严华淼道“是的,我们也确有这种猜想,只是皇一直咬定是飞船故障才给了那些星盗可乘之机。”
血辰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皇没有道理为星巢辩护,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牵扯更不沾亲带故,而这几年帝国对于星巢的态度一向远不如联邦积极。
皇在对外的演讲中也几乎从未提及星巢,他说的大多都是内政,倘若这件事真的是星巢所为,皇怎么可能宽容大度的放过让自己受到这种苦楚的星巢。
想到这里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画上了句号,但猛然间他想到很重要的一点于是紧忙询问“等等,你说四皇子是流落在外的,那么他最后并没有带那个女人回来?”
这真是很奇怪就算她出身不好,但在飞船上多设一个位置,随意找上一个借口,再不济下个封口令是再简单不过了,然而他却选择将那女子扔在动乱的星球上任其自生自灭,这一切太说不过去了些,莫非这人是铁石心肠。
还是说那只是一次意外,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而恰巧就因为那么一次意外有了四皇子,这么凑巧的事情不太可能吧,所有的一切正在往一个奇怪的角落行进,但血辰不知道曾经的现实比他所有的猜想还要离奇荒诞,那是一个人精心策划的甜美圈套,等待的便是皇这条大鱼。
此时军营传来一阵枪响,严华淼先一步感知到这一切,紧忙跑到路口,抓了一个人问到“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那个被拦住的家伙神情慌张,见是严华淼才稍稍安定下来,抬头道“不好了,有一群人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