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只是不清楚他想要做些什么,血辰思考了半天,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他会不会是想对四皇子予以回击,如果他是这种打算一定阻止他,四皇子死不足惜,是他挑起的争端。
但现在皇帝对他的态度让人猜不透,他极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处罚三皇子,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若真的像严华淼所说皇帝对四皇子的态度是忌惮的话,那么他的死恐怕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皇帝动手前保下被抓的那个,倘若他是受三皇子所托,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发动进攻,目的就是为了转移军队注意,顺带为三皇子消失找上一个借口,并拖延足够的时间,那么很有可能他对三皇子接下来的动向是知晓的。
但对于这一切皇帝不会知晓,也许那个被抓的人用不了多久又会变成一具尸体,就像上次那个被割破动脉的倒霉蛋一样,想到这里血辰意识到时间刻不容缓,他们必须要快。
血辰转过头身影消失在露台,严华淼见到这一幕也抬腿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你想干什么?”血辰问道,严华淼听到这询问开口道“我想我心中的想法你一定知晓,所以何必再问?”
见他如此回答,血辰无奈抬起头道“一个少将怎么能跟着胡闹,要真的被人逮着,我可是要背上教唆叛国的罪名,这罪名可是三十年打底,将牢底坐到穿。”
“你怕了?”严华淼听到这话直起身反问,血辰揉了揉眉心到“有点,我从来没有带过这么有名的脸去劫狱,也没见人这么做过,倘若有人真敢这么做,我觉得他一定是疯的不清。”听他这话,严华淼笑了笑“疯狂的事你做的又不只是一件,在我看来你早就疯了不是?”
见他这样说道,血辰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能开口道“你要跟着也可以,不过千万记得不要让别人看到你的脸,否则咱们两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毕竟他们这么做实在是有违常理更不和规矩,而且若不幸事情败露,他们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总是不能让他们站出来指正皇帝吧。
严华淼也考虑到这种情况应了声好,尽管血辰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是那么的游移不定,不过总归是答应了自己一同前往这便足矣,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先后离去。
天台上众人都在处理战场,而指挥官正头疼三皇子的所在,好似这里并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两人消失不见,但这也只是好似而已。
在天台边缘的一人看着血辰和严华淼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他总觉得这两人不像是去干好事否则怎么这样鬼鬼祟祟,只是不知道他们想干些什么?想到这里,他对这两人便多了一分好奇和注意。
☆、不会解释
“喂, 你真的可以吗?”血辰依旧有些迟疑,说真的他并不愿意带严华淼前来,毕竟他的脸几乎整个军队都认识,要真的不小心被看到麻烦恐怕会接连不断。
更为重要的是血辰对严华淼的可靠程度表示质疑,此话放在这里并非是忧心对方出卖自己,而是一个少将怎么可能有劫狱的经验, 他大概只知道怎么守住自己脚下的土地, 除此之外一概不清, 血辰带着怀疑的目光在哪里严华淼扫了一圈,总觉得带一个少将做这种事有种不出来的别扭, 而此时对方也正巧转过身, 抬头看向自己。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 血辰宛若触电般缩了一下脖,见状严华淼开口询问“怎么了,你觉得我不太可靠?”他话虽这样问,血辰却不敢直接回答,只得犹豫了好一阵才曲折委婉的开口“我只是觉得我越来越厉害了, 竟然能带着一个少将去监牢抢人,过去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血辰尴尬的笑了笑,试图缓和这让人难受的气氛,然而效果似乎有些差强人意,更为不妙的是严华淼似乎注意到了些许隐蔽的点“过去?你过去带人闯过监狱?”
一句话问得血辰哑口无言,他本想开口说没有,然而想到自己是因为在联邦强闯军事基地被放逐过来的, 虽然按道理联邦不会将这个信息透露给帝国,但谁能打保票呢,搞不好上面就传递了些对自己不利的东西,而这东西恐怕会提供给和自己匹配的哨兵,也就是严华淼。
瞬间意识宛若在玩卡丁车跌跌撞撞的转了无数个弯,随后一个急刹猛地停下,心想现在什么是最万能的招式,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想到了这里他好似又有了勇气,开口反问道“联邦给你提供的基本资料,应该有关于我的生平介绍,你没有看嘛?”
血辰话音一落局势马上颠倒过来,轮到严华淼苦恼了,怎么办,这么问是自己要怎么回答,难道说那份资料有什么吗?可自己根本没有看呀,虽然事后枫岚也提供给了自己不少有关于血辰的介绍,不过说到底那都不是原份,而是经过了一系列挑拣而成,真正最开始的那份介绍,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丢到哪里去了。
众所周知,最开始严华淼并未将血辰这个联邦送来的向导放在心上,甚至如果不是当时枫岚点破,指出这个就是联邦送来的和自己匹配的向导,他说不准都不会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