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晴天的,杜兰在洗衣服,潘旺在劈柴火,看到桂英、文强过来了,潘旺放下手中的斧头,说:“姑姑来了、苏大夫来了!杜兰,别洗了,烧水倒茶。”桂英没看到潘富,就问:“你哥呢?不会又喝多了吧?”
潘旺说:“我哥现在不喝酒了,一大早就进山打猎去了,姑姑、苏大夫进屋坐。”刚坐下,桂英就起来说:“我先出去,文强,你给潘旺看看,杜兰,跟姑出来一下。”桂英、杜兰出去了,
文强说:“是这样的潘旺哥,前天给你们看过,今天桂英婶子又问我了,婶子给我说了一件事,你裆部受过伤是吧?”潘旺说:“是的,几年了,现在已经好了。”文强看着潘旺,感觉他的皮肤不像山里人那样黑红,有点城里人小白脸的味道,而且潘旺没有胡子,说话细声细语的,
文强心里就犯嘀咕了,怎么看潘旺都像电视里演的太监,说:“潘旺哥,你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你那里。”潘旺二话没说,脱下棉裤,文强用手摸了一下,说:“潘旺哥,穿上吧。”潘旺问:“怎么样啊?苏大夫。”文强说:“那次受的伤,把你的撞坏了。”
潘旺哭了,说:“苏大夫,我也知道是我的毛病,杜兰才怀不上孩子的,我不敢说啊,怕杜兰不要我了,这次要不然姑姑硬逼着我到你那里去检查,我是不会说的。”潘旺的哭声把桂英、杜兰引进来了,
桂英问:“怎么啦?怎么啦?哭什么哭?”杜兰抱着潘旺一块哭:“潘旺,咱不要孩子了,不哭了,不要孩子了,就这么过吧。”桂英明白了,是潘旺的毛病,问:“文强,没有一点办法了?”
文强把桂英拉倒外面,说:“婶子,潘旺哥的两个比正常人都小,应该是没有造精功能,可能不能有孩子了。”桂英说:“造孽啊,怎么会这样啊?他哥没老婆,他又不能生,外面老潘家不就绝后了吗!”文强看桂英婶子这么伤心,说:“婶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大医院,人工授精,才能让杜兰怀孕。”
桂英说:“得不少钱吧?”文强说:“人工授精,试管培育,保守说也得十万块钱。”桂英说:“这么多钱?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文强说:“精子库对捐精者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不可能告诉你的,还有就是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
桂英说:“哦,你先在这等一会,我进去和他们说两句话,我们就回去。”文强点点头,桂英推门进去,说:“你们也别伤心了,这事也怪姑姑,如果不是我逼着你们让文强检查,就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的事了。”
潘旺擦擦眼泪,说:“这么能怪你呢姑姑,你也是为了我们好,况且,我们确实想要个孩子。”桂英说:“你们歇着吧,我再想想办法,回家了。”杜兰说:“姑,我送送你们。”桂英说:“不用了,回去吧。”出了门,
桂英说:“文强,杜兰身体没问题吧?”文强说:“是潘旺哥的问题,嫂子应该没有问题。”桂英说:“那就好。”文强奇怪,问:“怎么还好?”桂英说:“你说的人工授精,不可能了,没钱,收养一个孩子,毕竟不是杜兰生的,养大了,不跟他们一条心的,只能借种了。”
文强笑了,说:“婶子,你怎么有这种想法啊?”桂英说:“你不来杨家沟,我还没有这样的想法。”文强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桂英说:“潘旺的事,只有你我知道,借种也只能借你的种了。”
文强说:“婶子,不行不行。”桂英说:“就算婶子求你了还不行吗?”文强说:“我不能做对不起如冰的事,再说了,潘旺哥他们两口子也不一定愿意啊。”桂英说:“他们的工作我来做,就这么定了。”
文强说:“婶子,你这有点强人所难了。”桂英说:“又不是让你和杜兰睡,你怕什么?你早上起来,把那个东西留着,我拿过去给杜兰,也不会告诉杜兰是你的,不就行了?”文强说:“这样也可以啊?。”桂英说:“怎么不可以?就这么定了。”
前面两个孩子跑过来,到文强面前,扑通跪倒哭着说:“叔叔,救救我妈妈吧。”文强说:“婶子,这是谁家的孩子?别哭了孩子,跟叔叔说说,你妈妈怎么啦?”
桂英说:“这是杨德忠的两个孩子,德忠是你德胜叔本家兄弟,本来在杨家沟过的算富裕的,贩羊到福山镇去卖,自从三年前一场雪崩德忠没了之后,他们家的日子一落千丈,桂芹带着两个孩子,难啊。”
文强说:“孩子,带叔叔去看看你妈妈。”桂芹在床上晕过去了,文强掐人中半天,桂芹才悠悠苏醒,桂英说:“桂芹啊,你这是怎么啦?”桂芹说:“嫂子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啦?肚子疼的厉害。”
文强把了把脉,说:“经期受凉了。”桂英说:“桂芹,你身上来了,就不要占凉水了,这些都不知道吗?”桂芹说:“嫂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没有办法啊!孩子这么小,做饭,洗菜,洗衣服,那样不得占凉水?”
桂英说:“小龙、香梅不哭了,你们妈妈没事,有文强哥哥在,文强,诊断好怎么治了吗?”文强说:“婶子,把被子掀开看看。”桂英把桂芹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看,吓蒙了,床上都是血,文强说:“大出血,必须马上止血。”桂芹又晕了,
文强说:“婶子,你烧热水给她洗洗,我回去拿药。”药棉、纱布用了一大包,好不容易血止住了,文强打好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