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叡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着亲信,扛了几个女人。
看着那些女人的服饰,夏茵雪眼里露出绝望的神情,又是**盟的女弟子。
今晚又要被精神虐待了吗?
夏茵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白无叡注意到夏茵雪的脸色,阴森森一笑,让亲信把人扛到夏茵雪面前,揪住头发露出脸让夏茵雪细细端详。
“看看这是谁?认识吧。”
那女人痛的眼泪都下来了,泪光朦胧中,看到自己苦苦寻找的目标,激动地想叫:“盟主”
竟然是个活人醢!
夏茵雪有种恐怖的不良预感,以往是给死人剥皮,今晚白无叡第一次带了活人进来,他是想干什么?
不会吧!
夏茵雪已经看到白无叡取出那套让自己一看到就做噩梦的特殊工具,吓得尖叫:“不!白无叡!你不能这样!她们还是活人!”
女弟子不知所措,在看清楚盟主的惨状,再四顾一下看到那么多熟悉却陌生的诡异面孔,突然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噩梦。
“盟主救我”女弟子的求救只能让自顾不暇的夏茵雪惭愧哭泣,女弟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落入怎样一个危险恐怖的人的手里,害怕的身体颤抖,眼泪漱漱而下:“白大人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过求你饶了我只要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无叡对女弟子充满暗示的求饶充耳不闻,只拿着那尖锐的钩子走了过来,对吓得瞪大眼睛的夏茵雪龇牙一笑:“今晚又有好戏上演了,希望能让你印象深刻。缇”
女弟子还在求饶,夏茵雪还在惊讶,白无叡突然走到女弟子背后,把尖锐的钩子对准女弟子的颈椎处狠狠一扎!
女弟子发出奇怪的痛苦呜咽:“啊——呜——”
夏茵雪看着活生生被剥皮的女弟子泪流满面,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害得
“白大人求你让她死吧”夏茵雪哭着朝白无叡求饶。
白无叡手下一刻不停:“想死?没那么容易,夜还长着呢,你们不是忠心耿耿吗?不是就靠着这幅皮囊蒙蔽世人吗?我会让你们这美丽的皮囊永存于世,即使你们死了,这皮囊也会保管的好好的。”
片刻后,一张完美的人皮从活生生的人身上剥了下来,连着一头乌黑有光泽的秀发。
然后白无叡就仿佛宫廷最负责的绣娘,在里面填上干燥的稻草,然后捏着绣花针,特意选择了和肌肤颜色接近的绣花线,一针一线的把人皮和稻草缝合成一个立体的人。地下室的墙壁上的灯火跳跃,照应在白无叡莹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冷然的活像是勾魂使者白无常从地府降临人世。
天亮后,大理寺门外左右竖起了一排美丽的人皮草人。
美人还都是光溜溜一丝不挂的,乌发如云,肌肤润泽,身材匀称,五官甚至还画了精美的妆容。眼睛那里黑洞洞的吓人,白无叡就找了红色的纱布蒙住,不经意间看过去还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美人单腿站立,另一条腿抬起,自然露出腿间春光。站立的腿里是草人的木棍,原本是为了固定稳定,现在看来却是更加增添了几分旖旎风光。
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立刻被这光溜溜的如玉美人吸引过来,即使觉得不太正常,还是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伸手摸两把,没一会儿,美人的胸前最先被摸出了黑溜溜的一片片手印。
人群外,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角落处,车里的两人只撩起车窗帘子随意看了一下情况,兰君芙还想细看,被赫连云鸾皱着眉头把车帘子立刻放下了。
一群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也不怕吓到!
兰君芙好笑地无奈任由赫连云鸾把车帘放下,自从她怀孕后,赫连云鸾比她还紧张,事事关心问候,处处担惊受怕,似乎怀孕的是他。
拉着二十四孝好夫君的手,兰君芙讨好的摇了摇。
赫连云鸾刚刚板起来的脸绷不住了,心里叹息一声,认栽的柔和了,他怎么舍得对芙儿生气。
主动开腔,赫连云鸾转移了话题:“白无叡看来真是对**盟下了死手,毫不留情。”
“顾叙一日不醒,白无叡一日不会停止对**盟的狠手。还有夏茵雪的。”兰君芙心中感慨,白无叡被人称“笑面无常”,都说是变态典狱司,在那狠辣无情的表面下的是一颗专一深情到疯狂的心。要想停止这场对**盟的杀戮和虐待,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顾叙苏醒,还给白无叡一个健康如初的新娘子。
“希望他不要在夏茵雪送上断头台之前就把她玩死了。”话虽如此,赫连云鸾却也不打算多事地出手阻拦。他相信,若是芙儿被**盟害成顾叙如今的模样,他只会比白无叡更加疯狂残忍。
“白无叡心里有数,应该不会。”兰君芙说到这里慨然一叹,她特意百里加急把留在舞阳郡没有跟她一起回来的百里明笙叫来雍京,却依然无法唤醒顾叙。“就是顾叙,百里明笙也有些束手无策。”
“之前审问夏茵雪时,她说毒药有解药,但是不在她手上,我通知东方灵嬿帮忙了。”赫连云鸾安慰着兰君芙,说着就皱起眉头,“夏茵雪说,**盟其实是有三位盟主。夏茵雪其实是其中最弱的。”
“不奇怪。宋国,卫国都有**盟的影子,那时我就怀疑她们应该分支复杂,有好几个主子。”
赫连云鸾还是忍不住轻声责备:“走吧,我们回去吧,这些事不用你太操心。看到这些东西,也不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