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甚至在没有把握能一击致命的情况下，他都不敢随意靠近对方，因为他不清楚对方是否还准备了其他剧毒。况且他也需要为接下来的战斗保存一些斗气，虽然他对自己的基本武技很有自信，但对方既然有准备，自己也不能托大，即使不敌的时候还要留下一些斗气用来逃命。

事实上，他现在也发现了，虽然不能重新补充斗气，只要不使用斗气，斗气也就不会流失。他依然还有很大的胜算。

果然，没过一会儿，那个石球就被路克从中间打破。早在一看到石球形成的瞬间，他双手就连续不断飞快地朝四面八方打出了无数拳，终于在球内形成一个虽然极小，但尚容他双手腾挪的空间。

“突然发现自己不能使用斗气是不是很沮丧？”这是路克出来说的第一句话。

“哼！”

“人是一种极为依赖习惯的生物，所以只要习惯了种种便利，一旦某天这种便利消失了，人就会不知所措。就像是习惯了用火元素生火的人，突然让他不用火元素自己生一个火，他就要疯掉一样。”

“你似乎很得意？”

“当然！我为什么不得意？至少我将一个高级武师逼迫到了跟我在同一起跑线的地步。”路克微笑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下的毒，但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永久性的毒药，不然就不是只要不使用斗气就不会流失。那么，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废话难道是想帮我拖延时间等药效过了吗？”钻山鼠看着对方得意的笑容非常不自在，这种陷入别人陷阱，被人捉弄的感觉今天好几次出现了，而且都是出自同一人。

“当然不是！只不过恰好我知道你是一个不甘于听从别人安排的命运的人。而这种人往往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如同棋子一般摆弄。”

钻山鼠目光越来越冷，他知道对方这是在试图激怒自己。

“像你这种出身高贵的人，从小就被长辈安排好了人生道路，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一旦中间出了些岔子，比如某次失败，那带来的负面效果就是连锁的。天之骄子到废物人渣，对你这种人来说只在一念之间。我说的对吧，卫斯理?马克，拉佩斯郡守三子，帝都大学杰出校友，前帝**界双子星之一，西北军少校，然后是死灵关战役抛弃下属的逃兵，嗯，还有就是臭名昭著的山贼钻山鼠德勒兹罗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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