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嘴,那条比普通男子yīn_jīng粗长得多的假yáng_jù就被抵进了月的嘴里,混合着乳
胶味和齐晓璐口水的味道,yáng_jù在月的嘴里进入得很深,但她没有阻止齐晓璐继
续向里,只因她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向里推进的感觉。
月觉得yáng_jù快要进入喉咙的时候才停了下来,齐晓璐松开了手,那根yáng_jù就
悬空插在月的嘴里,月用舌头在沿着yáng_jù的茎身来回舔压着,用舌苔用味蕾感受
着这新奇的物件,然后月自己抓住了yáng_jù,慢慢地抽出了口腔,开始用舌尖一点
一点地品味yáng_jù的全貌。
齐晓璐往下移动了一点,撩开了月的睡衣,两只白白腻腻的rǔ_fáng,rǔ_tóu似两
个刚刚洗干净了的樱桃一般挺立,齐晓璐用一只手握住了一个rǔ_fáng,轻轻地揉捏
着,另外一个rǔ_fáng上的樱桃则落入了齐晓璐的贝齿中。
月立即就呻吟了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握着yáng_jù,另外一只手放在齐晓璐的头
上,紧紧地按着,一边rǔ_fáng上感觉到的是温柔的抚摸,另外一边rǔ_fáng传来的是近
乎疼痛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带来的是巨大的强所未有的快感,她的下身
一下子涌出了许多淫液。
齐晓璐脱掉了身上所有的累赘,也把月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压在了月的身上,
巨大的两个rǔ_fáng被压扁盖在了月的rǔ_fáng上面。
姐,这个jī_bā是不是很大啊,妹妹经常用这根jī_bā插自己,现在它在姐姐
的嘴里面,上面还留着我的yín_shuǐ呢,姐你尝尝,是不是还有骚味在上面?
月用舌头细细地品尝着yáng_jù,似乎真能尝出上面遗留的一点骚味,她点了点
头: 妹妹的水真是很骚,肯定比我的骚得多。
齐晓璐上身扭动着,用自己的大rǔ_fáng摩擦着月的rǔ_fáng,气喘嘘嘘地说: 是
啊,刘征就说我的yín_shuǐ最骚了,他头天晚上舔了了我的骚屄,第二天上班都不敢
说话,怕我的骚味被别人闻到,他怕什么怕啊,我都不怕别人闻到我的骚味。
近乎是最下贱的话语从齐晓璐的口中说出,月一点没觉得粗鲁,反而带来异
样的刺激,也让她更想通过这种对话来寻找更强的刺激: 妹妹说得对,我们女
人屄本来就是骚的,不骚男人还不愿意来日呢,刘征要是再嫌你的yín_shuǐ骚,那你
以后就不让他日了,我老公最喜欢日骚屄,你让我老公日,保证我老公会喜欢你
喜欢得不得了。
姐说得好,明天我就和刘征说清楚,以后都不给他日了,明天晚上我就和
你还有豪哥在一起,让豪哥先日你,再日我,就是不让刘征日,姐,我想尝尝你
的yín_shuǐ是什么味道的。
姐现在流了好多的yín_shuǐ,妹妹你现在就可以尝到。 月从来没有想到过两
个女人在一起也能如此的疯狂,让自己如此的激动, 这一个多礼拜豪都没有干
过我,姐积了好多的yín_shuǐ,妹妹快帮我把这些yín_shuǐ都挤出来。
齐晓璐紧紧贴着月的身体向下滑去,月立即觉得rǔ_fáng上少了外力的压迫很不
好受,她一手拿着那只yáng_jù在嘴里进进出出,另外一只手向rǔ_fáng摸去,一只手无
法同时抚摸两个rǔ_tóu,只有死命地想把两只rǔ_fáng往一起挤压。
月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渴望抚摸,尤其是底下的xiǎo_xué,已经太长时
间没有被充实过了,更是奇痒难耐,幸好这时候一条灵巧的舌头已经舔在了xiǎo_xué
上方那最痒的肉芽上了,月挺着屁股把肉芽往齐晓璐的舌头上送, 那个地方好
痒,快帮我舔舔,你越舔我yín_shuǐ就流得越多,你就能尝到更多的yín_shuǐ。
齐晓璐卖力地用舌头舔弄起yīn_dì,随着齐晓璐的舌头一阵阵地舔弄,月觉得
像是有一股股电流从下体产生,穿过脊梁,直达大脑,脑袋被电流击中,眩晕而
又迷糊,她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感觉,并不停地用力抬起屁股,想要攫取更多的快
感。
感觉到xiǎo_xué被拔开,她终于爆发了,一股暖流像是从内心组深处直接流淌了
出来,一直蔓延到xiǎo_xué的门口,齐晓璐一口包住她的mì_xué,月感觉到那股暖流一
点不剩地都流进了齐晓璐的口中。
齐晓璐再次爬上月的上身,嘴里似乎在品咂着yín_shuǐ的味道: 你的yín_shuǐ好像
没有我的骚,刘征肯定喜欢,可惜刘征尝不到你的yín_shuǐ,不管他了,谁让他没那
个福气,他就只能喝我的骚yín_shuǐ了。
月已经彻底地放开了自己,这时候不再有一点顾忌,接口道: 我的yín_shuǐ多
得很啊,就借一点给你家刘征喝喝,反正咱们女人多的就是yín_shuǐ。
你多的是yín_shuǐ,我的yín_shuǐ也很多啊,要不你给我家刘征尝尝你的味道,我
找豪哥去,姐你告诉我,豪哥的jī_bā是不是很大,是不是每晚都把你干到双腿发
软?
月回想着和豪做爱的情景,回想着那酥麻入骨的感觉: 豪的jī_bā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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