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刚才以为我说胡话,也没怎么在意,现在第二次听到却不敢不信,她问思雅:“思雅妹子,小兴说的是真的吗?”
宋思雅哭着说:“玉凤姐,他……他qiáng_jiān我……哇……”
她扑到玉凤怀里大哭起来。
玉凤被弄糊涂了,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思雅,你说他qiáng_jiān你?可是你们明明就是一对,怎么能说是qiáng_jiān呢?”
宋思雅哭道:“玉凤姐,我不愿意,徐子兴他非要逼我给他;我不给,他就、他就把我……哇……”
玉凤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小俩口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qiáng_jiān不qiáng_jiān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要出乱子的。”
“玉凤姐,我是认真的。徐子兴做出这种事,我无法再原谅他,我不会报警,但我和他之间已经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思雅认真地看着玉凤。
我生怕玉凤会帮她,忙对玉凤说:“玉凤,你听我说。我那气功是跟一个喇嘛学的,以前我不知道这是门什么气功,那个喇嘛也没说,后来从华医生口里我才知道,我练的是西藏密宗的欢喜大法,是一门采阴补阳专门祸害女人的邪功!华医生警告我,要我尽量少和你们做那档事;可是今晚我实在是憋不住,头脑一热就逼着思雅做那档事,但我真的很爱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欢喜大法在搞鬼,你们要相信我……”
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思雅也不哭了,睁着泪眼看我。 玉凤问:“华医生?是不是镇卫生所里的华老?”
我点点头,说:“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医。他是华佗的后人,祖辈就会气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气功。”
“小兴,你说的那个什么欢……欢喜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凤问。
“欢喜大法就是那个喇嘛教给我的气功。实际上,这是一门邪术,透过吸采女人的阴气来补充男人的阳气,而使修练气功的进度加快;只是这邪术一旦练上就不能半途而废,轻则半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
“那对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损害?”
玉凤听出问题来。
我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如果我和你们过度频繁地发生关系的话,你们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思雅一听,气得直叫:“你都知道那样对我们的身体有损害,你还这样对我?”
我道:“思雅,我都说了,刚才被欲火冲昏头,丧失理智才做出那种qín_shòu行为,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凤理智一点,她问:“小兴,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是有,就是要找到会采阳补阴功的人,让她把采阳补阴功教给你们,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双修;从理论上讲,对咱们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
思雅冷笑道:“说得容易。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
我被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兴总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人。”
事实上,正如思雅所说,茫茫人海要找到那个人何其困难;但没有努力过,谁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玉凤被我的自信感染,动情道:“小兴,我相信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
思雅的眼神闪烁不定,她之所以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身上有股强大的自信;男人会因为自信而充满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没有钱,但万万不能没有自信。
我趁机握着思雅的手,动情地说:“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思雅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犹豫,我趁机给玉凤使了个眼色。
玉凤会意,拍拍她的手说:“相信小兴吧,他是个男人!”
思雅偏过头去,显然气还未消,不过态度已经好很多。
我赶紧道:“思雅,我真的离不开你,原谅我好吗?”
思雅更加犹豫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玉凤也不忘数落我,当然还帮我说尽好话,最后宋思雅委屈地扑到玉凤怀里哭道:“玉凤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徐子兴,他刚才把我吓坏了,呜……”
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说着还用巴掌在虚空“啪啪”的拍了两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会意地“唉哟”、“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吗?”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声还真以为我被玉凤打,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就叫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红肿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去啦。”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凑在宋思雅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
白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