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这么好,想矮的时候穿平底鞋,想高的时候蹬个小高跟,那还不是伸缩自如。你像我们这些高个子,想变矮就只能截肢。”
“咦好像也是。”骄阳想了想,满心欢喜,“那我不换了,你自己高着吧。”
接近十点钟,宿舍快要集体断电熄灯,骄阳跟苏景俞在微信里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道了晚安之后,跟两个小伙伴一同钻进被窝,清了清嗓。
门外尽是卡点晚归的同学的脚步声,好在她们宿舍在走廊尽头,所以相对安静。
但也不乏高跟鞋杵地的声响,或缓慢或急促,在愈显宁静的夜里有些许锥心的错觉,好似那在走廊里走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夺魂索命的红衣女鬼。
“今儿我给你们讲讲我们高中的校花。”骄阳团在被窝里闭着眼睛,“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嘛,我们学校特大,学校后门出去没走几步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山,海拔也就二三百米。我们当时的校花长得可漂亮了,会弹钢琴,又会跳芭蕾,学习还好,是每个科目老师手心里的宝贝。”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娄月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结合你先介绍了一下你们学校的后山,我能先问一下这个校花的结局是不是be?”
“如果根据狗血剧情展开,我猜测这个校花可能被人拖到学校后山强|奸,然后自杀了。”文静有条不紊地说,“然后你们学校从此有了闹鬼的传闻,校方也从此封了学校后门,并且禁止你们到山上去。”
娄月:“是的,再往后可能就是每个学校总有那么几个爱作的学生去后山探险,然后撞鬼了。”
文静:“校花死后怨气太重化作红衣厉鬼附身报复,把当年的罪魁祸首弄死的弄死弄疯的弄疯。”
骄阳:“……”
她睁开眼睛,一拍床铺坐起来:“好讨厌啊你们,剥夺了我晚上睡不着觉打发时间的唯一乐趣!——都被你们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啊!”
头顶紧邻的窗户有些漏风,文静往被窝里缩了缩:“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娄月:“啊,我失忆了。太阳你继续。”
骄阳:“……”
“事情当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狗血啦,不过也差不多。”骄阳重新躺回被子里,把被角往里窝得密不透风,再次闭上眼睛,“高二那年的元旦晚会,校花上台表演了一支芭蕾舞,这令本来就很出名的她更加地名声大噪。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嘛,从那以后就有人盯上她了,不过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社会上的几个小混混。”
说到这,文静发出了一声十分惋惜的叹息。
娄月用极不忍心的语气:“所以校花真的被他们拖去后山了?”
骄阳“嗯”了一声:“大概是三个人或者是四个人吧,听说他们是搞到了我们学校的校服混进学校,趁晚自习结束把人弄走的。”
娄月:“握草了,真他妈——”
骄阳顿了片刻:“其实如果单单是这件事的话校花倒也还不至于死去——她不是自杀的。”
娄月:“……那是?”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骄阳把声音埋进被子里,仿佛感受到大雪纷飞的寒意,“校花被弄得昏迷在后山,等找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活活冻死了。”
娄月:“……”
娄月在无言以对了半晌过后,低低地爆了口粗:“我倒真希望校花能变鬼然后弄死他们了。人渣!”
“人渣”两字落音的同时,宿舍的门忽然被捶出“哐”“哐”两声巨响!
娄月下意识尖叫一声,骄阳也一骨碌爬起来瞪着宿舍的门一动不动。
就好像那校花真的依她所说变成了鬼。
“几个意思?”娄月上下牙床打颤,“校花找错人了吧。”
文静淡定地躺在床上:“不是鬼,有人砸门。”
骄阳正要哆哆嗦嗦地问一句“这么晚了来砸门的还能是人吗”的时候,接着就听到门又被重捶了一下。
门顶连的小窗跟着一阵震颤。
“陆骄阳,开门!”骄阳听见有人在外面大喊,“我还没回来你就锁门,你什么意思现在开门说清楚!”
第四十六章
这声音很熟,前阵子早读她们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声音的主人拿捏着娇柔的嗓音答到。
骄阳打坐一样定了几秒:“她怎么回来了?”
边说边爬下床去开门。
娄月恍然:“……跟她对象撕破脸没地儿住了吧。”
两人声音压得低,其中还混着隔着一道门的宋优歇斯底里的痛骂。
骄阳手扶到门锁的时候,已经听到不知哪个宿舍的人操着一身被吵醒的小暴脾气摔门而出:“有完没完啊,你不睡别人也不让别人睡了是吧!”
宋优冷笑:“睁大你那两只狗眼看清楚了再说行不行?我倒是也想睡,但现在是我那三个好舍友把我关门外了!”
“你嘴巴放开净点宋优!还真是搞笑了——你在这层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