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你不要以为你是周公子身边的人就可以教训我,我砍人时,你还没出生呢。我知道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训我,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去干掉那小子。”
追风摇了摇头道:“如果你的手下用枪都干不掉他的话,我想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尽快离开这里,让这小子查不到是我们干的。”
“放屁,你小子说得轻松。我们这次麻烦可大了,就算干掉这小子,我也要想办法避避风头了。”
钱通郁闷地说道,“本以为干掉这家伙很容易,却没有想到事情闹得这样大,我的十几个人都挂在这里,如果不尽快收拾掉这小子,要是警察来了,就全完了。”
钱通的话音刚落,清脆的枪声就划破了夜空。钱通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嘀咕道:“本不想动枪的,咳,没想到这次这样棘手,动了枪,看来我应该出去玩玩了。”
追风没管这钱通在这里嘀咕着,他现在所关心的就是一旦今天晚上没干掉周梦龙的话,这以后该如何处理。
随着清脆的一声枪响,周梦龙的肩膀冒出了一股鲜血。周梦龙一皱眉,反手抓过面前一名年轻人。啪、啪、啪又是三枪,全打中那名年轻人的身上。周梦龙用那年轻人的尸体做掩护,慢慢退到街边。三炮拿着手枪带着剩下的三十多人围了过来,鲜血不断地从周梦龙的肩头上流下来。周梦龙一扫那手枪,发现那是一把自制的手枪。周梦龙根据那把手枪的弹夹判断,这把手枪应该能装六发子弹,现在已经打出了四发子弹,那就证明至少还有两发子弹。周梦龙右手握着军刺,左手架着这名已经被打死的年轻人的尸体,微微咬了下嘴唇,他决定赌一把,这是迫不得已才使用的办法。如果他想逃走,早就可以逃走,但现在他必须要把赵淑丽救走,而先前的条件就是要让这把手枪失去作用。
这是赌博,用周梦龙的性命赌博。周梦龙没有办法,为了赵淑丽,他只有赌一把在周梦龙的经历中,有过无数次凶险的场面,每次周梦龙都能平安无事,这很大程度取决于周梦龙那曾经接受过的最残酷的死亡训练。此刻,周梦龙再次面临着生死关头,在普通人眼中,周梦龙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但周梦龙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这次赌博自己一定会赢,因为他是周梦龙,一个完全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地可怕男人。
周梦龙忽然把手里的尸体推了出去,紧跟着一个侧跃,三炮的枪对着周梦龙又是一枪,就听得啪的一声枪响。周梦龙身体在地上侧滚着。三炮拿着手枪左右摇晃。他等待着周梦龙停下来再给他致命一枪。就在周梦龙侧滚到那辆面包车边时,三炮已经将枪口对准了周梦龙。
偏偏这时候,周梦龙也停下来,几乎在同时。一道寒光从周梦龙手里飞出,快如闪电,而三炮也扣动扳机。啪,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周梦龙单膝半跪在地上,右手还保持着军刺飞出手时的姿势。那张沾满了鲜血地脸上带着残酷地冷笑,望向三炮。铛!
三炮手中的枪掉在地上,他两手捂住喉咙,想把插在他喉咙的那把军刺拔出来。但他的两手却只能握住那把军刺地把手,却没有力气拔出来。就在那些拿着砍刀的人发愣之际。周梦龙已经跃到三炮面前,右手握住那把插在三炮喉咙的军刺,一把拔了出来,那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溅出来。
周梦龙握着军刺,指向对面的那三十多人,高喝道:“你们哪个不服,过来。”
就这气魄那绝非普通人能表现出来的,那是居高临下、气吞山河的豪迈。那是主宰着别人命运的仲裁者的霸气。即使在周梦龙肩头还流着鲜血地情况下。周梦龙那种令人无抗抗拒的凌厉杀气还是让所有在场地人都不敢动弹。
周梦龙狰狞着脸上带着近乎残忍的冷笑,他转过身。走到赵淑丽面前,把吓昏过去的赵淑丽扛在自己那受伤的肩膀上,任凭赵淑丽身体重量压迫着他的伤口。又到了刘长江那边,看了一眼几还在浑身颤抖着的刘长江,一把提了起来。他走向自己的车,那些拿着砍刀的年轻人却不敢上前,竟然分开,给周梦龙让出一条路来。周梦龙很从容地上了车,这辆宝来车从巷子里冲出来,直奔医院而去。
“一群饭桶!”
钱通气得在车里大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帮会那些打手们会眼睁睁地看着周梦龙开车离开。追风看见周梦龙离开了,反倒松了口气,他拿出电话,给正在家里等好消息地周晓东打了一个电话,只有一句话:“老板,坏消息,我们得罪了一个不应该得罪地人。”
枪伤对于周梦龙来说并不算什么,在几年中,周梦龙不知道受到多少枪伤。那颗手枪子弹嵌在周梦龙的肩膀里,当那颗子弹被取出后,周梦龙就被送进特护病房。
周梦龙除了枪伤外,身上也多处有刀伤,虽然只是皮肉伤,但是却出血不止,周梦龙到医院时,就如同一个血人一般。此刻,他躺在病床上,受伤的肩膀打上了绷带。玉龙和玉龙的弟弟玉虎在得到周梦龙打过来的电话,已经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因为周梦龙受了枪伤,医院方面不敢隐瞒,已经打电话给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