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一走,我的兴致也降下去了。
吴姐和刘姐见我不玩了,她们的兴趣都转移到了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性玩具上,一样一样拿起来细看,看到能想明白用法的东西时,两人还会抿嘴对视一笑。
“峰哥,这都是床上玩的呀?”刘姐问。
“都是。”我微微一笑。
“没想到男人玩个女人还能玩出这么多名堂。”吴姐感慨。
“就是。”刘姐也笑了笑:“现在社会发展的快,没想到这男人玩女人的花样也发展的那么快,十年前这门口的野鸡就那么几只,带回来也就是上去一顿乱肏完事,可才几年啊,附近全是鸡了,一窝一窝的,男人玩着玩着也变了,把女人的嘴也当屄肏了。”说瞧看向吴姐:“吴姐,你还记得去年那个光着腚跑出来的小姐吗?”
“怎么不记得。”
“怎么回事?说说!”我的好奇心起来了。
“去年秋天有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在擦楼道,就有个小姐嗷嗷叫着光着腚从房里蹿出来了,然后捂着pì_yǎn跳着脚的大骂,惹得房客都来看。那天老板娘好像也正好是报税去了,没在店里,就我跟吴姐在,看了个满眼。”
一听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大笑:“是那个房客偷袭了小姐的后门吧?”
“可不是吗,你们男人现在越来越邪性,女人身上能捅进jī_bā的地方都想玩,你比他们还能折腾,又弄了这么多玩意儿糟践人。”
正说笑着,昊杰赶回来了。
“妈的,把我的jī_bā都冻软了。”
“那就让这两个老sāo_huò、老贱货给你暖和暖和。”
“峰哥,没你这样说人的,多难听啊。”刘姐一脸浪笑。
“写都写上了,还怕说吗,再说你们不是老sāo_huò、老贱货是什么?”
昊杰已经tuō_guāng了,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了床上。在我这个总导演的驱策下,两个老娘们左右侧身相夹,先是来了一阵枪铳同响,然后慢慢下移,再变为箫笛齐鸣,而我则站在床尾外,细细拍摄这场有如近亲母姨相奸的奇异好戏。
“看这小子玩得这么欢,会不会有恋母情结,把他妈也当成shǒu_yín对象呢?”我暗想着,越拍越兴奋。
很快,昊杰那根年轻气盛的jī_bā就又胀硬了,吴姐和刘姐也为了舔jī_bā方便,一边一个跪卧着,和他在大床上摆成了“小”字形的姿态。
我感觉心里那团火越来越热,烧得我再也顾不得拍摄了,上去抓过四个跳蛋,一个老屄里先塞了两个。
“哎呀,这是什么呀?”
“哟哟,屄都震麻了!
吴姐和刘姐顿时高声làng_jiào,那两个跳蛋在她们的yīn_dào相互碰撞着,也发出了啪啦啪啦的急促声响。
昊杰强迫蹙眉皱眼的二人继续舔弄。我则又拿起一根名为“非洲黑奴”的仿真jī_bā,那是根仿照着黑人的巨大性器官制造而成的黑色硅胶jī_bā,是我在网上一时冲动买的,长度28.8厘米,直径6.6厘米,就因为它过于巨大,买回来后瑛姐根本不敢用,所以一直闲置在箱底。
趁着吴姐心无防备,我突然暴力插入。
“啊~~,什么这么大呀!不会是那根黑……。”她回头一望:“哎呀,还真是,这么粗的玩意儿,不行,谁受得了哇!”
吴姐那个还不特别湿润的老穴虽说不算小,可想要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硬生生装进这根黑胶jī_bā却也不容易,我狠狠一插才进去了一个大guī_tóu,这种艰难令我更加狂热,我转动着jī_bā,继续侵入。
“妈呀,不行,受不了,难受死了!”她想要躲闪,却被异常兴奋的昊杰给按住了。
我使劲转动,用力塞挤,随着一点点深入,那两瓣毛茸茸的yīn_chún被巨大的黑胶jī_bā涨成了一个紧绷的圆环,那模样就像只要再加粗一毫米就会迸裂一样。
“啊~~,没有这么玩的,太粗了,疼了!”
刘姐在旁看着,不但不怕,反而抿嘴直笑。
“嗬,看来你这个老贱货对自己还很有自信哪。”我猛地一拔,扑了过去。
刘姐见我调转方向,顿时慌神了,推推挡挡就是不肯相从,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使用手铐的机会,我抄起一副皮革手铐,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背后,按趴在床上。
“哥,我来试试。”
我闻声将黑胶jī_bā交给了跃跃欲试的昊杰,然后又拿过一副金属手铐将吴姐的双手铐在了身前,紧接着一推,打开一根电动旋珠自慰棒,看准那道缝隙就捅了进去。
“妈呀,太粗了,不行,把人捅坏了。”刘姐嗷嗷尖叫。
“受不了,又是震又是搅的,啊~~,太难受了。”吴姐却咯咯浪笑。
“我要有这根大家伙就好了!”昊杰兴奋得呼呼直喘粗气。
“你要有这么大的家伙,一辈子就完了,除了这种老货,还有哪个小姑娘敢让你沾身子,那时你可就不是高昊杰了,而是独孤昊杰了。”
“哈哈,也是!”
在昊杰的暴力之下,那根黑胶jī_bā竟然深入刘姐的老屄中二十厘米左右,除了他手握的地方,其余部分全塞进去了,这个疯狂小色鬼没有因此住手,反而还飞速地抽捅起来了。
“啊~呀~~,我的妈呀,别这样,要人命啊~~,哎哟哟~~,真受不了,没这么不公平的,我在这受罪,吴姐倒爽得直笑。”
“痒比疼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