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贺坚强也没有什么经验,被徐冬梅这么又抓又揉的,哪里还受得了?三两下了裤子,就这么抱着她推靠在了墙壁上。跟王维辉比起来,贺坚强纯洁得都像是一张白纸了,一切的理论都是来自于在录像厅中看过的黄碟,半点的实战经验都没有。别看徐冬梅结婚了这么多年,但李福本身就有问题,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毕竟是年长一些,徐冬梅在村委会,没事儿的时候看看报纸,新闻材料等等,也明白一些道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不知道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时间紧,任务重。
徐冬梅有些是迫不及待的抓着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太紧张了,怎么弄都弄不进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坚强突然间抓住了她的双肩,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更是发出了哽咽的声音。怎么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贺坚强已经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道:“完了,糗大了。”
“啊?”徐冬梅再伸手一摸团就什么都明白了,非但没有去嘲笑他,反而内心还充满了激动,这种情形完全可以证明,一向牲口的贺坚强竟然还是雏儿。试想一下,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开垦的荒地,要是找了个破旧的犁杖来耕地,那有多郁闷?怎么说也要用个全新的,这才配套。
徐冬梅攥着贺坚强的手,激动道:“坚强,你这是太紧张的缘故。李福在家呆不了几天的,等过几天你从县里回来,他肯定已经走了,到时候,你……你就在我家过夜……”
有些恋恋不舍,徐冬梅还是咬牙走出猪圈回屋去了。不过,当她打门的时候,就见到李福正站在外屋的水缸边,用着葫芦瓢喝水,心中咯噔了一下,紧张的道:“你……你咋起来了?”
李福打着酒嗝,随口道:“你干啥去了?我这口渴得不行,起来喝口水,叫你都没人应。咦?你裤子上咋湿乎乎的,怎么弄的?”
“我……我刚才去撒尿了,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狗跳进院子来,吓得我跌坐在地上,把裤子给弄湿了。”
“哦,赶紧进屋洗洗睡吧!我也出去撒泡尿。”
看着李福走出房门,徐冬梅吓得险些瘫坐在地上,忙双手拄着水缸,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幸好的是李福没有瞧出什么破绽,否则就麻烦大了。这么静了有十几秒钟,徐冬梅忙褪下裤子丢入了洗衣盆中,嘴角却是泛起了笑容:“坚强产量这么丰富,一次就搞这么多,这要是都播上种子,非生根发芽不可。”
一想到几天后,坚强会来过夜,徐冬梅连躺在炕上都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她哪里知道,贺坚强的心情跟她的激动大大相反,那是相当的憋闷。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能告别青春的机会,却没想到还没等进门呢,就……就……唉,真是糗大了。这种感觉,竟然让贺坚强联想到了大禹治水,就是忙着治水了,三过家门而不入,不对不对,人家是没入,而自己是想入没入进去。
这事儿,还真不能马虎了,等到县里要好好问问王维辉不可。也不行,那家伙非嘲笑自己不可,怎么办呢?越想心情越是烦乱,这么躺在炕上肯定是睡不着了,贺坚强连夜爬起来,翻出了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又用笔在纸上不断地推算着,一颗烦乱的心这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等到第二天,贺坚强就晃荡着脚步进村委会了,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跟卢巧巧连日来的接触,让他心中的天平在不知不觉间都不知道向谁倾斜了。从小就有这么个念头,照顾林玉如一辈子,非她不娶。可卢巧巧这么好的女孩儿上哪去找?唉,愁的慌。
“坚强,你嘟囔着什么呢?你是来上班,还是来下班的?”坐在椅子上的郝大贵,不满地瞪了贺坚强一眼,对这个牲口玩意儿,他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可偏偏柳书记还看中了贺坚强,这让郝大贵的心里好大一阵不平衡。在香村干了这么多年,他是党员还是村长,哪里不比贺坚强强了?柳书记还从来没有正眼瞄过他一次。
贺坚强点头哈腰的陪笑着:“柳书记说了抗旱的事情,我在想着村子的庄稼咋办呢?总不能就这么任由着旱在地中……”
“哦?”这可是郝大贵揪心的事情,毕竟他的地也不少,忙道:“坚强,你有什么好方法没?”
“唉,难啊,不好弄。”
贺坚强连连叹息,刚刚坐到椅子上,一杯水已经放到了他的面前,徐冬梅冲着郝大贵撇了撇嘴,又偷偷地冲着坚强挤弄了几下眼睛,开玩笑道:“去县里开会,一般都会发什么礼品的,你这次要是发了礼品可别自己留着,给我们也分点儿呀!”
林洪峰大笑道:“是啊!我别的礼品是不要了,来几包烟就行。”
“没问题,我保证咱们村委会每个人都会有礼品。”贺坚强的胸膛拍得劈啪响,然后凑到了林洪峰的身边,小声道:“干爹,你说你是我干爹,那你姐姐就是我的姑妈了,我这次去县里,不去我姑妈家看看也不太好吧?我准备了点儿土特产品,就说是干爹让我送的,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番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把林洪峰绕得有点儿迷糊,他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