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完全是一副得志的小农民形象,撇嘴道:“你知道个屁?我这次是来参加县妇女大会的,还是沙河镇柳书记亲自委派我过来的,怎么样?混得还可以吧?”
王维辉将刚刚吸了两口的烟递到了坚强的面前,满面崇拜道:“真的假的?这么说明天你就能坐在广大妇女同志们中间,来个万花丛中一点绿了?还真不是一般的牛叉!左拥右抱,人家皇上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至少也有老娘们三千了。”
“你少***讽刺我!倒是你呀,裤.裆里面的家伙就不能老实点吗?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儿。”
“我怕什么?没看我是谁。怎么样?刚才的那妞不错吧?她就是传达室的那丫头,我跟她已经商量过了,在运输公司干肯定是没什么前途,我们要做生意了。等到你下次再来,我保证领你去江城大酒店好好的撮一顿,享受领导级别的待遇……”
“行了,别跟我扯那些不着边际的。”贺坚强将吃光了面的大碗砸在了桌上,讷讷道:“那个……那个啥,辉少,我问你一件事儿。”
贺坚强翻身坐到了床里,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脸蛋红扑扑的,要多腼腆就有多腼腆,这可是把王维辉个吓了一跳,他忙躲到一边,小心翼翼的道:“我告诉你呀,我可没钱,少来打我的主意……”
“我说跟你借钱吗?”坚强白了他一眼,有几分不好意思的道:“王维辉,你说男人和女人在干那事儿的时候,要是……要是还没进去就完蛋了,你说咋办?”
“啊?”愣了有几秒钟,王维辉一只脚踩着床头,一只手按着坚强胸口,将他给推靠在墙壁上,哭泣着道:“你这牲口玩意儿,你跟我说,你是祸害了卢巧巧,还是毁了林玉如的贞洁,我跟你拼了……”说着,他也跟着爬到了床上,揪着坚强就是一通乱打,坚强立即反击。两个人跟泼妇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耳听到喀嚓一声!床板竟然折断了,俩人这才算是消停下来。
王维辉咬牙切齿的道:“你***不仅祸害了我暗恋的两个女人,还将我床板给干断了,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爆菊!”
“少做你的白日梦了,老子宁可走……”
“别走呀!”王维辉忙扯住了坚强,搂着他的肩膀,嘿嘿笑道:“不跟你乱扯了,赶紧跟我说说是咋回事儿?哥们儿在这方面要是说第一,没有人敢说第二的,让我教你两招,保证让林玉如和卢巧巧哭爹喊娘的,死乞白赖地抱着你的大腿,你就是踹都踹不走她们了。”
这可是正经事儿,只是靠着单纯的理论而没有实战经验,咋说都是白搭。坚强也懒得去跟王维辉解释,随便他怎么yy去。可是把王维辉急个够呛,跟百爪挠心似的,痒痒的难受,颇不甘心的道:“算了,成全你这牲口了,等下次你再来县里,一定要将经过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
其实,第一次就算是过门而没入也很正常的,谁能不紧张?铁杵咋成的绣花针,那是一点点磨出来的。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千万不能急躁,越是急躁反而越是出岔子……王维辉嘀嘀咕咕的跟着坚强讲解着各种实战经验,也不知道坚强有没有听,反正他是相当兴奋。
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王维辉说得是口干舌燥,在喝了口水后,见坚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传来了鼾声。叉!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吗?王维辉用力将坚强往床里拱了拱,扯过被子,却没想到被子都被坚强给压在了身下。王维辉真是恨不得将他给踹床下去算了,唉,只能是将外套扯过来盖在了身上,这才算是睡着了。
闹归闹,两个人的兄弟感情是不会变的。
一大清早,王维辉就已经去食堂打来了两小盆汤,又抓来了二十几个馒头。边吃喝着,王维辉边嘟囔着,上次果果去高中报道他都没有赶上,还不被果果骂死。等坚强开完会回来,要是时间允许的话,他俩到高中去看看果果。这事儿,不用王维辉说,坚强也知道,自然是点头同意。
江城县的这次妇女大会是县计生委、县妇联、县总工会联合举办的,主旨就是狠抓各乡镇的计划生育工作。这种会议几乎是每年都要召开的,不过这次却不一样,县领导相当重视,会议召开的地点就在县政府的会议室中。
贺坚强是紧赶慢赶,等到县政府的大门口,还是已经八点一刻了。距离大会的召开还有十几分钟,门口的警卫却拦住了他,大声道:“同志,请止步。这里是县政府,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坚强忙从帆布包中掏出来了通知单,交给了警卫,憨笑道:“我是代表沙河镇来参加妇女大会的,这是我的证件。”
“啊?你……你参加妇女大会?”那门卫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坚强,就算是证件上写的清清楚楚,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要不是坚强长得一副老实巴交、无毒无害的模样,他早就将坚强给轰了出去。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将旁边的一个警卫给叫了过来,两个人在一起边看着证件,边研究着坚强,嘀嘀咕咕地还是有些不敢确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