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被车撞了,那卡车的玻璃都被撞碎了。”
“什么时候?”
“就是跟你做了那个之后,大约两个月后吧。”
听完我的话,她把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胸膛和腹部又捏又抓。
“你干吗?很痒哎。”
“你真被卡车撞了?”
“你还不信?”
“你被卡车撞了怎么可能身体这么完好无损?”
“可能命大吧,医生说一般情况下,多数人都指定被撞死了,我活下来算个奇迹了。”
“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在网上我好像看到过一篇报道,对,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很漂亮的女人?”
“什么漂亮女人?”
“一个长头发,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在你旁边的。对,想起来了,那个男孩是你,应该是你,当时看到照片的时候,男孩面部打了马赛克,当时我就觉得有些眼熟,现在想来,不就是你么,对了,那篇报道说,你被卡车撞了,身体竟然没有损伤,昏迷三月奇迹苏醒,是不是?”
“你在哪看的?怎么还上新闻了?”
“嗯,对了,还有篇报道也是你的,对,那在医院陪你的女人是你女朋友吧?”
“什么?她是我老师,我想起来了,是有波记者去过我病房,给我拍过很多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是我老师。”
“你老师?”
“啊,怎么了?”
“你没搞错吧?我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如果你确认那照片中的男孩是我,那女的一定就是我老师,那天记者去的时候,就我跟老师在病房里。”
“那这么说,陪你做‘血溶于情’手术的女孩也是你老师了?”
“什么?什么‘血溶于情’手术?我没做过啊。”
“呵呵,你还不承认,等会儿你去看看吧。”
张老师说完,把车子开了出去,拐上马路,径直去了中心医院。
“哎,不是这边,是那边,那栋楼。”
我给她纠正道。
“等等,你先跟我来。”
她把车子停在了另一栋楼下。
“你带我来这干吗?我病房不在这边。”
“你先下来,带你看个广告,走,下车。”
她摘了墨镜,下了车,我也跟了下来。
刚走进中厅,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从他们的装扮上看,应该是农村来的民工,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蓬头垢面,人群中间两个光膀子的汉子架着一个双腿弯曲的人,被架着的人低着头,两腿无力的耷拉在地面上,好像已经昏迷了过去。
“这可怎么办?医生不给看啊。”
民工a焦急道。
“不是不给看,是没钱,得先交住院费和手术费,交了才能治。”
民工b。
“狗屁医生,一点儿医德都没有,人命要紧还是钱要紧?”
民工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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