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满:「媚娴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哪有这么一个完全像利叔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他一点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娴的马屁,谁知,胡媚娴竟然不笑了,她美丽的脸蛋儿蒙上了一片无奈:「那太好了,我给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兆麟。」
「什么。」
郝思嘉惊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万,预约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歎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后,我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还会怀上畸形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信道,利兆麟也信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于我,忠于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哎!」
胡媚娴长长一歎,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慾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于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慾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于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係。」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干淨,如果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常女人不入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噁心吗,或者说,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噁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暱得如闺蜜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馀,竟有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