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年难得一见的热心肠,而且对雪儿依顺,照顾得雪儿无微不至,娘
亲有此担心实属正常,因为娘亲跟他接触不多,等娘亲跟他接触久了,一定会喜
欢上朱大哥的为人的!」
沈瑶哭笑不得,没想到沈雪清被朱三蒙骗到这步田地,看来自己短时间内要
想说服雪儿是不太可能了,如今之计只有狠下心来,请求夫君出面,赶走朱三这
个淫贼了!如果朱三离开了,自己就留雪儿在岛上常住,那雪儿与他之间的联系
自然就断了,这样也能解决自己的危机!
沈瑶下定了意,于是不再就朱三的事情跟沈雪清讨论,而是尽谈一些以前
的趣事和岛上的陷阱布置等等,沈雪清看娘亲不再纠缠于朱三的来历,心里欢喜
不已,又对沈瑶所谈之事十分感兴趣,因此母女俩瞬间抛弃了方才的不快,有说
有笑地聊了起来!
话说朱三决定去探探林岳的意图,径直往龙虎堂而来,远远就看见林岳在大
堂内起落如飞,显然正在练剑!
朱三缓缓步入堂内,站在一旁静观。林岳早已看见朱三到来,却没停手,只
等一套剑招练闭,才收招歇息,只见林岳一身丝绸缎衣都已经被汗微微沾湿,足
见林岳练功之努力!
林岳缓缓走到朱三跟前,冲朱三一笑道:「朱兄什么时候到此?林某练剑
入神,未及远迎,恕罪恕罪!」示意朱三坐下。
朱三连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林庄说笑了!朱三看到林庄全心投入练
剑,未敢打搅,只得在旁静观!」
林岳微微点头,自己先坐到了位上,再次示意朱三坐下,朱三只得依言,
坐在下位。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杯,呡了一口,指指桌上另一茶杯。朱三端起茶杯,里面
竟然已经泡好了茶,朱三浅尝了一口,感觉温热适度,飘香四溢,心知林岳早就
做了准备,只等他前来,而且时间都掐算得分毫不差,心中暗暗惊慌,表面却仍
然镇定自若!
林岳已经喝完了杯中之茶,抬头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朱兄刚才观林
某练剑,可有长进?」
朱三正在思考对策,突然被林岳这么一问,连忙道:「朱某眼拙目浅,不敢
妄评!」
林岳朗声笑道:「朱兄太自谦了!林某在此庄中为,无一人敢指出林某
不足,你我虽然素昧平生,林某却对朱兄一见如故,朱兄到来让林某甚感宽
慰,也只有朱兄肯在林某面前直言,林某当朱兄是朋友,才会有此一问,有
何问题但说无妨,切莫辜负林某之意!」
朱三听得此言,一时之间揣摩不透林岳话中含义,只得小心翼翼地道:「朱
某能与庄成为朋友,实乃朱某人生一大幸事,庄美意,朱某岂敢推却,既然
庄要求朱某谈论,那朱某就妄言了!」
朱三顿了顿道:「刚才观庄练剑,招式之间流畅度较之上次大有进步,朱
某深感佩服,却隐隐有一遗憾,似乎庄剑招尽在其势,而忘其意,所有略有形
在而神不在之感!朱某胡言乱语,让庄见笑了!」
林某闻言心中一冷,对朱三更加刮目相看了,自己因为身有痼疾,所以始终
不能习得家传武学之精髓,自己多年也未参透解决之道,没想到朱三只见自己练
过三两此,就能知悉自己症结所在,就此而言,朱三在武学上的见地远远超过了
自己!林岳想到这点,不得不暗暗佩服朱三!
林岳皮笑肉不笑地道:「朱兄好眼力!林某一点小瑕疵也没能漏过朱兄
的法眼!朱兄可谓天纵奇才,不学武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言毕,
示意朱三用茶。
朱三连忙拱手道:「林庄谬赞了!如果朱某侥幸言中,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朱某从小生活纨绔,来世上三十余年,只剩得一身肥肉,如今朱某四体不勤,
行动迟缓,对于武功之事,也只能过过嘴瘾,真要练起来,莫说学个十年八年能
不能及得庄半点皮毛,就是想起那练武的苦,朱某也是断然承受不了的!」
林岳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道:「朱兄生性潇洒,林某只能佩服!因为你一
入江湖就会身不由己,又有几个人身怀武艺不想扬名立万呢?一旦你想闯出个名
头,难免与人冲突,势必与人结怨,就算当时你能胜过别人,也总担心别人事后
报复,更何况一山还有一山高,总有你不能力敌之人,到时候你败了声名扫地不
说,甚至性命都堪虞!江湖既是名利场,进容易出来难啊!你名气越大结仇就越
多,危险也就越大!林某在岛上潜心修炼多年,一直不曾踏足武林,也就是参透
了这一点!像朱兄一样,不与人争斗,活得潇洒自在,才是人生真谛啊!」
朱三不想林岳如此感慨,心想:「对啊!如果再加上你夫人沈瑶和沈雪清两
大美女倾心伺候老子,那什么名利确实吸引不了老子了!只是目前还有你这个眼
中钉啊!」
朱三如此想着,嘴上却恭维道:「林庄严重了!朱某见识浅薄,根本就没
想过那么多!林庄是历经世事沉淀,才参悟人生真谛,所以无论从哪点比,朱
某都不能及庄之万一!」
林岳突然注视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