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留下两个在这儿帮你收拾厨房,另两个去王妃那儿,你说好不?”
胖厨子一脸的无奈,叹道:“你们几个小丫头,非要逼得我跟你们说明白了。”
他拍了拍大腿,干脆道:“行,反正这屋里也没有外人,咱都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们几个不长心眼的傻孩子吧。”
胖厨子一边说着,一边还瞅了瞅窗外,似乎要说什么机密大事一般,压低了嗓子道:“你们说说,这普通夫妻都要圆房,这王爷跟王妃就更不能不圆房了。”
“什么叫圆房?”瓶瓶从没有听过这个字眼。
“哎呀。”罐罐受不了这个傻子了,趴在她耳朵上嘀咕了两句,瞬间瓶瓶的小脸就通红,也不再作声了。
小厨房里一片寂静,就听胖厨子念叨着:“这王爷跟王妃不圆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往小了说他们这小两口子过得不开心。往大了说,咱们这一班人也全都得倒霉。”
瓶瓶听得纳闷,不明白胖厨子的意思,她从小跟着凤尾欢身边,过的是连住的小院都鲜少迈出的日子,基本上就是一杯透明的清水,一点不馋杂质。
可是罐罐和落英、缤纷则不同了,她们自小在王府长大,干的是粗活,很多事情没有见过,却也听过。
被胖厨子这么一点拨,各个都觉得有理,于是三个丫头拉着瓶瓶到一旁去给她科普这其中的道理了。
胖厨子则乐颠颠地将最后一杯酒下肚,盼着王妃和王爷那边有好动静。
毕竟,这王妃要得宠,他们这一班跟她的下人才能长长久久地在王府里这么如鱼得水。
照着凤尾欢目前这个形势,哪天来个新的得宠的侍妾,她就会被现在那些个眼红她的小人往死里整。
他们几个现在跟着凤尾欢成天乐乐呵呵的人也全都得跟她一块儿哭。
这王府里头的人,多少都是势利眼,就算是主子,他们也得给你分辨分辨,如果是失了势的主子,他们照踏上一脚不误。
为了讨好得势的人,他们什么干不出。
胖厨子毕竟是在王府里当了几十年的差,这些事情在他心中是门儿清。
……
话说凤尾欢跟着元景沂一块儿进了苏阁,还没来得及开口劝他去睡客房,反被元景沂问道:“娘子,你这床铺上才一条被褥,可是不够啊。”
说着,便相当自觉地翻箱倒柜开始找起被子来。
凤尾欢赶紧拦着,笑道:“王爷,你不如去睡客房吧,妾身让瓶瓶她们给你多铺几层褥子,用上最厚的被子。把炉火生得旺旺的,你一个人睡一张大床,总比在这儿挤着强些。”
元景沂低头,精致的黑色眼睛半眯,扫视着凤尾欢的脸蛋。
这诡异的邪魅凤尾欢觉得无比陌生,几时起那个膈应人的元景沂有了这样的一面,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挑眉,他浅扬笑意,每个细节都让凤尾欢觉得自己的脸烫上了一分。
元景沂笑容骤增,几近逼人,低沉的嗓音温润:“娘子不知道夫君为什么想要留宿在苏阁吗?难道是为了图晚上睡得宽敞一些?”
他逼近凤尾欢的脸蛋,笑意也越发邪肆起来,一股温热的气息直扑凤尾欢的鼻尖。
这个人此刻百分百的危险,凤尾欢扑闪着眼睛,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束手就擒?那今晚就成了他案板上的鱼肉了。
反抗?可是自己和他是夫妻,明着这么反抗算什么?
两难之间,元景沂的手已经搂上了她的腰。
酥酥痒痒的,凤尾欢本能地想退后,却觉得腰间的力气大得自己根本挣扎不动。
元景沂低着头靠过来,她知道他想干嘛。
可是现在行吗,不行吗?
凤尾欢大脑一片空白,扭过头去。
元景沂只在她耳边扑了一个空,幽幽叹一口气:“娘子,那么讨厌我吗?”
凤尾欢瞥了一眼元景沂,见他眼里竟有几分失意落寞,倒是没有自己担忧的怒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摇头。
“那怎么一味躲开?”元景沂仍旧是贴着她的耳边讲话,温热的气息一阵接一阵,直把她吹傻了。
此时的凤尾欢已经心慌意乱,没了冷静思考的能力,连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