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这是唱哪一出啊?”母老虎一脸好奇的伸出芊芊玉手,摸了摸张唯地鹰钩鼻。
张唯忙道:“轻点儿,别把我的鼻子摸掉了。”
张唯这话惹得三个女人娇笑不已,不过他这么一提醒,本来想狠狠拧他鼻子地母老虎倒是不好下手了。
母老虎悻悻的收回手问道:“喂,你这张脸怎么弄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张唯笑道:“神奇吧?待会儿我也给你们弄弄。”
“切,丑死了,我们才不弄呢。”母老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张唯眼露笑意的瞧了母老虎一眼,也不搭话,驾驶着旅行厢车汇入了车流。
三个女人都很疲累,到后车厢休息,张唯顺着主干道一路行驶,穿过数条街道,不久,将车拐进了一处大型停车场,停好车后,径直从驾驶后座的窄门进入后车厢。
有女人就是不一样,张唯一进入后车厢内,就嗅到车厢内女人特有的香水味,芬芳迷人。
三个女人这一路下来是累得够呛,此刻,母老虎与蓝冰分别蜷缩在双人沙发上休憩,安琳则睡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睡得正香。
瞧着三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那诱人至极的睡样,张唯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眉宇间露出一丝淡淡的隐忧。
这趟美国之行,复杂的事态变化令他几乎都喘不过去来,更别说这三个一直没受过什么苦的女人。事态演变到现在这份上,张唯心里也很无奈,原以为让母老虎
跟着自己会安全点,没想到却变得更加危险,不但如琳也莫名其妙的卷了进来。
不过张唯并不后悔带着三个拖油瓶,也不认为自己将她们带在身边是错误的决定,在纽约时,当他决定带母老虎跟着自己的时候,在他内心深处,他已经隐隐感觉到母老虎与蓝冰一旦离开自己,将会永远失去她们。这是他从无数次生死历练地敏锐感觉,他也一向相信自己这后天培养的感觉。
就从张唯凭借这两天一系列逃亡地感觉,这先后出现的几拨不明身份的人物背景绝对不简单。这几拨人盯梢、围堵、追杀的手法相当地老道,就从先前那拨紧追不舍的枪手车技来看,那拨追踪围堵的人显然是接受过严格的训练。而且,闹出这么大地动静,那拨人似乎不大顾忌美国法律的束缚。
他已经感觉到这几拨人身后都有着强大的背景,很可能就是政府铁血机构的人物,是美国?抑或是他国特工精英?对张唯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张唯心里很清楚,这三个女人现在更不能离开身边,敌人背景的强大,相信她们绝对出不了拉斯维加斯就会落在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地手里。
张唯都不敢去想象这三个女人落在那些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他已经无路可退,明知带着三个女人是个大包袱,不但增加极大的危险性,甚至会因为她们而失去生命,但放手与她们分开,张唯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
张唯赌不起,他绝对不容许母老虎遭受到半分的伤害,现在多了个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的蓝冰,就连冤家对头安琳,现在,他内心深处也不愿她出现什么意外。
现在,张唯只有继续将这条未知的路走下去,尽力完成任务地同时,还要尽最大努力把三个女人安全带回国内。
三个女人睡得很香,张唯知道她们心神疲累,都不忍心去叫醒她们,但未知的危险却又令他不得不硬下心肠。
张唯刚走到母老虎蜷缩的沙发旁时,母老虎似乎有了警觉,睁开了惺忪地美眸,当她感觉到车已经停下时,慵懒的坐起身来,含糊地问道:“车怎么停了?咱们到哪了?”
“咱们还在拉斯维加斯,既然你醒了,顺便也叫醒她们吧。”张唯不待母老虎回应,转身走到木柜前,打开木柜,从抽屉里取出好几样东西。
返回沙发坐下,蓝冰与安琳已经醒来,两个女人睡眼惺忪的瞧着张唯,显得有些迷糊。
“你们都坐过来吧。”张唯说了一声,将手里地东西按顺序一一放在固定式木制茶几上。
母老虎瞧着茶几上的物事,一脸茫然的问道:“小唯子,这些不会是为我们准备的吧?”
张唯笑道:“说对了,等会儿你就变得跟我一样了,来,我先给你做。”说着,张唯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透明的类似硅胶的物质。
“跟你一样?那还不丑死了……”母老虎撇了撇柔唇,有些不情愿的道:“这些东西会不会对皮肤有损害?你不会真要给我做吧?”
母老虎眼里露出一丝担心,伸手轻抚自己的面颊。对母老虎来说,她那张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是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资本,她可不想被这家伙在自己脸上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