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舌尖轻轻滑过……
凌越捂着嘴,胸膛一起一伏,炸了毛一样绷直脊背。
聂潜摸上他的耳垂,「有没有想起来什么?在这张床上的每一个夜晚……」
「不要说了。」凌越的睫毛扇了几下,头皮阵阵发麻。
聂潜将凌越压在身下,嘴唇沿着他的耳郭一点一点下移,最后到了锁骨,滑腻的舌头在上面用力的舔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
「有没有记起什么?」
「没有,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凌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聂潜。
「当然……没问题。」聂潜爽快的离开凌越。
在凌越以为一切已经过去时,聂潜却以极快的速度按上凌越的双腿之间。
「哇!」凌越大叫一声。重要的地方被捏住,凌越不敢乱动,他惊慌的看着聂潜。
聂潜对他轻笑一声,手指在那团软肉上揉捏抚弄。
「嘶……」凌越倒抽一口气,分身在那技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聂潜更是抓住时机解开了凌越的裤子,大肆动作起来,重新压制住凌越,三指箍着根部,另两指在两颗圆球上揉弄。
「唔……」凌越摇头,眼神很无助。
「舒服吗?」
「……」凌越双唇紧闭,气息紊乱的歪倒在床上。
下腹紧绷,凌越抓着聂潜的手,「够了,够、够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马上就好。」聂潜加快手上的速度。
「唔……」很快,凌越就身体弓起,脚趾蜷着的达到了高潮。
聂潜把手从凌越的裆部拿开,将满手白液摊在凌越眼前,「看来你不经常做。」
「……」凌越抓着裤子,往后退。
聂潜从床头拿出纸将手擦干净,「今晚到此为止,我还是睡书房,晚安。」
替凌越关上门,聂潜知道他会在下一秒将门反锁,不过凌越似乎忘了他是有钥匙的。聂潜没想要夜袭,虽说现在的凌越看起来也很可口,不过那不是最重要的……」
书房里,聂文已经在等候着。「老爷很生气……」
聂潜头痛的叹气,「我知道。」
「他说您要是一意孤行,就要出手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聂文想了想,「您的意思我说得很明白,我想他只是不希望再出任何……」
「我会亲自和他解释的,你走吧。」
聂潜坐在桌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黑色匣子,聂潜知道他只要取出里面的枪,对着凌越的身上来个几枪,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他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就算是父亲,也不能……
凌越不仅是要杀他,更加羞辱了他。凌越是他的心病,是一块需要割除的瘤,由他自己种下,那么就要由他亲自割除。
聂潜的心情乱了起来,狂暴的将手边的笔砸了出去,接着是桌上的公文,直到桌上空无一物。走到洗手间用凉水冲了睑,聂潜拎起外套,吩咐司机开车出去。
聂文在楼下看着聂潜的车渐行渐远,果然提及凌越,聂潜又失控了。
希望主人的计划不要偏离轨道,这次他会好好盯着,如有必要,不需老爷出手,他会先杜绝这个可能……
第二天一早——
凌越看着锁骨以上,耳朵以下,虽然是零星的红痕,却很明显。心突突跳着,凌越不得不翻出高领衬衣盖住它,手掌按在胸口好一会儿,才下了楼。
聂潜坐在沙发上拿着电子书看晨报,见他下来,眼神在他的衣服上转了一圈,笑得深沉,凌越不由捏了一下衣领,确认自己扣好了扣子,没有露出痕迹,同时也被聂潜的笑容弄臊了刚恢复正常的脸。
开始吃饭后,聂潜喝了口咖啡:「你昨晚睡得比前晚好,今晚还需我的帮助吗?」
「噗嗤……」
牛奶从鼻子里喷出,「咳咳咳……」凌越捂着嘴呛咳起来。
聂潜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夸张,走过去给他顺了顺背,「怎么不小心点。」
「……」凌越无语。
不过这话只是逗逗凌越,晚上聂潜并没有去凌越房里。但聂潜并没有特意说明,而凌越就一直诚惶诚恐的坐在卧室不敢入睡。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点,凌越才定下心来,紧张过后,口渴的他打开房门走下楼。
凌越来到客厅,取出杯子倒了杯水。正喝了几口,就听见踢踏声和沉闷的呼吸声。转头一看,聂潜正从外面回来,身形有些踉跄的跌进沙发。
凌越没有开灯,聂潜似乎没看见正在拐角处喝水的他。凌越放下杯子,准备悄悄上楼,走到聂潜身边,却发现聂潜好像睡着了,这样不太好吧?
于是凌越停下来,在聂潜身边蹲下,「喂,上楼去睡吧。这样会感冒的。」说完,发现聂潜的呼吸中带着浓浓的酒气。
聂潜猛的睁眼,发现凌越在他面前,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警戒又危险。
凌越在黑暗中被威慑住,像被猛兽盯住的猎物。
但几乎是立刻,聂潜就清醒了过来,表情回复柔软,「是你啊,差点吓到我了,怎么坐在地上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