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挂,蜜洞里还流着男人液体的白子湄:“把衣服穿好,快叫医生。”
白子湄背过身去,匆匆把衣服穿上,按了呼叫铃。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检查了白子洌的伤口,刚刚愈合的旧伤又全裂开了,整块纱面都被血因湿了。
白子洌倒一脸坦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子湄却悄悄抹着眼泪,白子况一言不发,一脸凝重。
伤口处理好了,医生才说:“伤口二次复发,恐怕痊愈的时间会更长,这伤口好端端的怎么会裂成这样,你小子又捣蛋了吧?湄湄看着你,你也不安生。”
“我,我就起床起猛了点。”白子洌说。
“大晚上的你起什么床?”
“撒尿不行啊?”
徐医生点着他说:“你还顶,你打着滚起床来啊?打着滚起床都不能伤成这样,你再不老实,伤口再复发,小心我告诉你父母把你绑起来省事。”
“徐伯伯,下次我会让洌小心的,让您费心了。”白子况客气了几句,徐医生才出房去了。
“好好照顾他。”白子况叮嘱了一声,转身就走。
“哥……”白子湄追出去。
“湄湄……”白子洌在身后叫。
“哥……你等等……”白子湄站在门口,可白子况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白子湄极度沮丧,她知道这次白子况是彻底生她的气了,她给他打电话他都拒接,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白子冰来了。
“你来干什么?”白子洌不客气地问。
“来看看二哥啊,你的伤口复发还瞒着爸妈呢,不然他们又得急死,二哥你就别折腾了。”
白子洌哼了一声:“你不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二哥你fēng_liú快活了,也不管别人的感受。”白子冰一语双关。
“怎么了?你也来教育我?”
“不敢……二哥好好养着吧。”
又聊了两句,白子冰向白子湄使了眼色,白子湄跟了出来。
“哥生我的气了,不理我了……”她垂头丧气地说。
“别说哥,我也生你的气,可我不能不理你。”白子冰低头看着她说,“我听他说,心里都受不了,他亲眼见到会崩溃成什么样?”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比我力气大,我根本就没法反抗,而且他一直以为我是他小媳妇儿,他是病人……”
“是啊,我们生气,却怪不了谁,怪不了你,也怪不了二哥,所以哥只能生闷气。要知道你是他一手养大的。”
“你帮我劝劝他,不要不理我……”
“我会的,不过恐怕有段时间他才能接受这个事实。”白子冰抚着她的脸,“我也想不理你,可我舍不得。湄湄,我好想要你……”
“三哥……”
“想要的要疯了……可你被二哥霸占着,连和你说说话都很奢侈,二哥要再不好起来,我和大哥真的要疯了。”
“湄湄,湄湄……我要尿尿……”白子洌在病房里不害臊地大嚷。
“我要进去了,他在叫我呢。”
白子冰叹了口气:“不要再让他碰你了……”
“嗯,我进去了。”白子湄匆匆答应了一声,就跑进去了。门在眼前合闭的一霎,白子冰怅然地靠在墙上,这段时间白子洌能不再碰白子湄吗,他想骗自己都骗不过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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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第105章 我来解救她
鲜嫩的肉唾手可得,开过一次荦,不可能不开第二次。白子洌因为“做”的太过火,导致旧伤复发,他不仅不以此为戒,“旧伤”反而成了他要挟白子湄的借口。他早抓到了白子湄对他抱愧的心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白子湄面前上演被伤痛折磨的万分痛苦的把戏,只要他一哼哼,白子湄立马心软。
他不能做大动作,就以下边又硬又疼得不到抒解会影响伤口愈合为借口,每晚强迫白子湄以上位的姿势和他xìng_jiāo。
他只躺在床上,可双腿间的yù_wàng却剑拔弩张,他强迫白子湄坐在他胯上,给他上下套弄,还总嫌她不够快不够热情,每次白子湄总累得满身是汗,他射过两三次精才肯罢手。
第一次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