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飞无语的摇摇头,从旅店老板那接过另一把钥匙。
“那就咱们四个挤一间吧,小地方就这样”张一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林飞自然不在意,他曾经还和七八个赤脚大汉住在一间小工房里,眼下算是不错了。
崔斯特手中变出一张卡牌,盯着上面栩栩如生的美女照片,一脸忧郁道:“不是说山里妹子最水灵吗?怎么连个女的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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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旅店老板娘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做的面条,简单的面条放了些青菜,出门在外,几人倒也不挑剔,林飞如今五脏境大成,可辟谷达数月之久,对事物的依赖自然是没有以前那么夸张,尽管如此也是一人吃了四五碗。
“难道你的能力是吃?”崔斯特一脸怪异道。
“额···”林飞竟觉得无言以对,武者确实要比一般人能吃的多,不然也不会有穷文富武之说。
“老板,我跟你打听一件事,听说这里出了矿难?”饭后几人在桌前喝茶,张一平向旅馆老板打听消息。
旅店老板脸上顿时变了色,拿着烟的右手抖了一下,又很是吸了一口,用充满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道:
“哎,上个星期,东边的矿场突然造了难,一下死了上百号人,一下传开了,都说是恶鬼吃人,镇子里的人也搬走了不少,不是舍不得这点家当,我都想搬走了”
“那些遇难矿工的家属都在什么地方”这次换蜘蛛问道。
“你们这些外地人打听这些做什么”旅店老板警惕起来。
崔斯特手中变出拿出一张卡牌,赫然是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记者证,在旅店老板面前亮了一下,“我们是华夏日报的记者,特地来采访受难家属,期望引起政。府重视,给予矿难员工家属更多福利”
“这样啊”旅店老板放下心来,“他们原本都住在矿区附近的村里,那里都是矿上做工的家属,不过应该都搬走了,你们从镇子东头沿小路一直走,大概十里地就到了,运气好说不定还有人”
“这样啊,那谢谢老板了”蜘蛛站了起来,宣布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明天一早去矿村做‘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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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早晨分外清爽,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枝头鸣叫,声音悦耳动听,林飞睁开眼睛,一抹精光一闪而逝,他修炼整整一夜,此时精神十足,气府真气充盈,心里也有了底气。
“早”,推开房门,蜘蛛正坐在桌子旁吃早餐,看到林飞出来便打了个招呼。
“队长早”打了个招呼,林飞在桌子旁坐下,拿起一个饼子就啃了起来,忽然想起好像从一起来就没看到张一平等人,便向蜘蛛问道:“他们三个呢?”
“老张在外面练拳呢,说是山间灵气充足,白羽飞和老崔去河边洗澡去了,一会就回来了”蜘蛛吃东西很是文雅,不紧不慢回答道。
“练拳?”林飞瞬间来了兴致,他如今的手段只是简单的追求力量速度爆发力,技巧确实却反,看来有机会需要向张一平学习一下了。
“出发”,吃完早饭人员都已到齐,蜘蛛一挥手,几人便向着矿村出发了。
从小镇到矿村只有一条曲折的山间小路,汽车是无法通行了,几人将越野车停在镇上,每人一个背包轻装简行,崔斯特还戴了一顶牛仔帽,山间景色秀丽,几人像是来观景的游客,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路边走边欣赏沿途景致,走了足有一个小时方才到旅店老板所说的矿村。
“前面就是矿村了,山里人多是烧柴,前面有一家人家有炊烟升起,咱们就去那”蜘蛛一指不远处的矿村,一身黑色风衣配上墨镜帅气逼人。
几人目光随之看去,诺大的村庄此时了无生气,地上散落许多人们搬离时丢下的东西,连个动物都没有,说不出的凄凉,一缕炊烟遥遥升起,竟是还有一户人家。
“咚咚咚”几人里看起来最易亲近可靠的张一平上前敲门。
门应声而开,开门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一身朴素的衣裳下身材窈窕婉约,白皙清秀的面庞梨花带雨,双眼含泪,楚楚动人。
仍旧是张一平开口说出来意。
“进来吧”女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身把几人让进了屋内,进了屋林飞四下看去,房间不大,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十分简陋,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个布帘子将屋子隔开一小间来,好像是卧室,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林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女子名叫小梅,尽管家中贫寒,仍旧十分客气的给几人端出一杯热茶。
“这茶都是我自己采摘的,别嫌弃”小梅看着眼前这些自称是记者的人,一个身材高挑穿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女人,一个胡子拉碴带着牛仔帽满脸唏嘘的大叔,穿着一身全白运动衣的帅气青年,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颇为亲切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呆头呆脑的年轻人(林飞)。
“好茶,如此清茶韵味十足,甘甜清冽,实在难得”张一平品味一番,开口称赞。
“能不能告诉我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蜘蛛却没有品茶的心思,开门见山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梅想起伤心事,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稍稍平复心情说道:“那天我男人跟往常一样一清早吃过饭就去上工,谁知道日头还未下山,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