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让余总这么入迷?”吴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客厅,抢过照片,一面看着一面大呼小叫:“呵!这孩子长得真可爱。王副总,你的儿子?”“不,这是我的儿子!”我接过话来。
“你的?余总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怎么,你结过婚?哦,对了!余总是在开玩笑,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小吴,余总的私事。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出去。”王利宏认真的对吴琴说。
“嗯……我……知道。”一向伶牙利齿的吴琴显得有点口吃,愣愣的回答王利宏。
似乎王利宏的严肃使得吴琴有些尴尬,我打着岔、转过话题:“小吴啊,午餐准备好了吗?咱们开饭吧。”吴琴的厨艺不错,饭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兴致盎然、悬河泻水的高谈阔论。一贯叽叽喳喳的吴琴反而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午饭后,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王利宏兴致不减,又提议:“今天是周末,大家也没什么事。余兄的噪子不错,不如到你的小歌厅去,一展歌喉,如何?”“也好!老弟的舞姿极棒、鸾回凤翥,不妨尽尽兴、展展风采。”“哪里、哪里!不过,趁此机会,请我们能歌善舞的吴小姐教你跳舞,怎样?”“免、免!我是学不会跳舞了,习惯性的小架子格斗动作,硬得吓人……”说说笑笑,我们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里。我开启了音响设备,拿过话筒、唱了起来,王利宏也拉着吴琴跳起了舞。
心情好的因素,我这个歌唱水准二流的业余爱好者,拿起麦克风马上就找到了感觉。我很快就融入了歌曲之中,连接唱了三首歌,赢来满堂喝彩声。
吴琴边鼓掌边走到我的身旁,拿起了另一只话筒:“余总,我和您合作一首《心雨》吧。”“不好、不好!换一首、换一首……”王利宏向吴琴连连摇手。
“行、行,就唱《心雨》好了!”我正在兴头上。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吴琴唱歌的功底与我旗鼓相当。
“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我十分投入的接唱。
“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唱着、唱着,突然,我的思绪飘荡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闪现在我的眼前,婷……
……吴琴的歌声听不见了、伴奏的音乐也听不见了。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只有婷在我的脑海里闪烁、跳动……。
“余总、余总,该您唱了!”吴琴的呼喊声惊醒了我。
“啊,五年前的婷已经不复存在了,忘掉她吧!”握紧话筒,我把百分之百的激情投入了歌声:“让我最后一次想你……”“唱得太好了、唱得太好了!”吴琴拍着手,蹦着、跳着。
我摇了摇手、揉着眼睛,快步走向洗手间。身后隐约传来了王利宏压低了的埋怨声:“你唱什么歌不好,偏要唱《心雨》?”回到小歌厅,吴琴正在吧台调配鸡尾酒,王利宏独自坐在咖啡桌旁。
“唉,小吴太年青了,不懂事!”王利宏嘀咕着。
我坐到王利宏的旁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望着我最信赖的战友、兄弟,轻声说出了我心中的秘密、讲述了地下室的第三层…
十一
嘟、嘟……嘟嘟……
汽车喇叭声把我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桑塔纳轿车驶进了n 市的市区。早晨七点多钟,正值交通繁忙的早高峰。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步履匆匆的行人、一望无边的自行车大军,使得刚刚苏醒的城市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七拐八弯、走走停停,桑塔纳终于驶进了我的住宅大院。锁好院门、打开客厅大门,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地下室,径直来到地下二层的浴室。
“宝贝,我回来了!你渴坏了、饿坏了吧?”急忙放下蠕动着的帆布口袋、掏出吕红艳,剪开缠绕全身、香汗浸湿的绷带。吕红艳用她眼角挂着晶莹泪珠、明亮而又美丽的大眼眼,惊恐地看着我。
没给吕红艳使用麻醉药,我让她在帆布口袋里度过了惊恐的二十几个小时,其目的,是要让她因高度的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
解开勒住嘴巴的乳罩带子,拽出塞在嘴里、浸透口水的丝裤衩,我不由分说地灌了她一大纸杯酸牛奶。随即又把丝乳罩团了起来、塞入她口中。
撕下她屁股上紧紧包兜的、尿湿了的纸尿裤,扔进垃圾桶。我把一支开塞露开好口、挤进吕红艳的gāng_mén,然后抱起她、放到抽水马桶上,让她大方便。
吕红艳羞得满脸通红,她坐在抽水马桶上,摇晃着头、扭动着身体,用她充满了哀求的泪眼看着我。
我兴奋地欣赏着她坐在抽水马桶上的美丽姿态,同时用手不停地轻拍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促使她小便。
擦好屁股、冲过马桶、侍候吕红艳方便完了,我把她抱进淋浴房,认真、细致的给她洗澡并不介意她的配合与否,特别细心地冲洗她的下身,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
大浴巾裹住洗好澡的吕红艳,我用电吹风吹干她的披肩长发,浴巾揩干她全身、吸干捆住双手的湿布条,最后又用绷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清理完了浴室,我扛起裹着浴巾的吕红艳向地下三层的化妆室走去。
化妆室里,我解开了捆绑吕红艳的湿布带,改用一根红丝带、拴住她的两个大拇指、把她的双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