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们识趣。”说完杜灵雨扭着屁股走了进去,躺在了床上。
管事宫女只好无奈的带着江芷沫两人去了柴房。
“郡主,蓝小姐,真是抱歉,一会奴婢再给您两位多拿两床被褥,免的这柴房湿气重,伤到您两位的身子。”
管事宫女为了感谢两人的相助,特意多拿了两床被褥,这下江芷沫跟蓝夕歌反倒睡的更舒服了。
厚厚的锦缎褥子铺在了临时搭的简易木床上,倒是舒服的很。
刚刚的不愉快也很快的就被她们两人淡忘了过去,渐渐陷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两人刚刚梳洗完毕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咦?出什么事了?”蓝夕歌推开门,向外望去。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死了。”
“死人了?谁死了?怎么回事?”江芷沫一把拉住刚刚边喊边跑的小宫女问道。
“郡…郡主,是是杜小姐死了…”
“哪个杜小姐?可是太傅府的杜小姐?”蓝夕歌忙上前追问。
小宫女点点头,“没错,是…太傅府的杜小姐,刚刚奴婢去喊她起床,谁知喊了半天都没动静,奴婢怕耽误了行程,便推门进去了,可是却看到…看到那杜小姐七窍流血死在了床上…”
“走,去看看。”江芷沫眉头微皱,拉着蓝夕歌便朝着昨日她们的屋子走去。
等到了的时候,屋门口已经积聚了一些人,闻讯赶来的杜太傅夫妇更是被人搀着哭嚎不止,想想也是了,没多久前儿子刚因为赈灾款的事被砍了脑袋,这女儿又突然好好的说没就没了,换成谁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短短时间内发生两次,也是要承受不住的。
此时江芷沫倒是微微的同情起这对老人来,老年丧子无人送终,想必经此事之后,杜太傅怕是…
“哎呀,怎么这杜小姐死这么惨啊?”
“是啊,你看这七窍流血那,会不会是被人毒死的?”
“别吓说,谁没事害她做什么?”
“怎么不会呢?我可是瞧着,这杜灵雨最近可是没少欺负慕青郡主,听说慕青郡主的师傅可是神医,自古医毒不分家,你说会不会是…”
“嘘,小点声,郡主就在那边呢…”
一旁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更是牵扯到了江芷沫的身上。
蓝夕歌气的上前一把拽住了刚刚往江芷沫身上泼脏水的小姐,怒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沫儿下毒了?你这叫诽谤,我告诉你,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定要在御前告你个污蔑之罪。”
那小姐也是一慌,忙挣开她的手。“大家可是都看到了杜小姐跟郡主两人之间的恩怨,而且昨天夜里我还听到了你们在她房里有过争吵,谁知道是不是那时下的毒。”
“你再胡说,看我不教训你的…”说着蓝夕歌就要上前动手。
江芷沫忙拦住了她,“清者自清,夕歌你这样不是让人误会了,以为我们做了什么。”
“哼…”蓝夕歌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便收回了手。
“江芷沫,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你为何要害她…”
这边刚消停,那边杜夫人不顾丫鬟的阻拦冲过来就朝江芷沫抓来。
江芷沫轻轻一闪,皱眉道:“你女儿的死与我无关。”
杜夫人满脸泪痕,哭嚎道:“与你无关?那又是谁干的?我女儿最近就得罪了你而已,你怎么这么恨的心,我的雨儿啊…你死的好惨呐…”
“皇上驾到…”
太监的一声高喊,顿时让场面安静了下来。就连一直哭嚎的杜夫人也收敛了起来,不在嚎叫。
“参见皇上,求皇上给老臣做主,老臣的女儿实在是可怜,求皇上严惩凶手。”杜太傅颤巍巍的跪在了御前。
慕枫逸看了一圈众人,开口道:“太傅请起,放心朕定会查明真相,给您一个交代的。”
杜太傅被人搀扶着慢慢起了身,目光移向江芷沫,“老臣相信皇上一定会给老臣一个交代的,不管凶手是谁,还请皇上治她死罪。”
听他这样一说,慕枫逸心中顿时不悦,先不说他敢保证这事与江芷沫无关,就算是她做的,如何处置也该是他说的算,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太傅指手画脚,不过念在他刚刚痛失爱女,倒也不好计较。
“朕自会处置,来人验尸。”
皇上一声令下,立刻有太医过去查验。
跟在皇帝身后的慕玄羽关切的望向江芷沫,生怕她又被连累。
而慕玄凌则悠哉的望着别处,似乎不甚在意。
罗瑶跟在后面眼中一丝愤恨划过,怎么搞的?明明里面住的是江芷沫,到最后怎么却成了那杜灵雨,也罢,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还蠢得要死,死了也好。
片刻后,太医从屋内退了出来,来到了慕枫逸面前躬身道:“启禀皇上,这杜小姐却是中了剧毒而死…”
“我的雨儿啊…是哪个黑心肝的王八蛋害了你啊,你让娘日后可怎么活啊…”
杜夫人还不等太医说完,就又开始哭嚎上了。
“给朕闭嘴,杜太傅,管好你的夫人。宋太医,继续。”慕枫逸怒道。真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们的胆子,一个两个都能如此挑衅他的威严。
杜太傅顿时一颤,忙来到杜夫人身边,适时的捂住了她的嘴。
太医见慕枫逸发怒,不敢耽搁,继续说道:“杜小姐所中之毒乃是‘七绝蛇’的蛇毒。经过微臣的查验也确实在她的小腿之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