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人看着,那时迎儿却如何做人,还要忍耐了一床锦被盖了,然后就只管开始
插起来……呜呜……迎儿痛得厉害,分毫没有快意的……呜呜……初始几下,其
实那日哥哥压根chōu_chā不得,若多一会子,想来会减些痛处,奈何……呜呜……哥
哥却不中用……想来……啊……也是迎儿新失童贞,流出血来惹得哥哥着实刺激
了……哥哥却不几下,几声怪叫……就软瘫了下去……是……啊……哥哥那时不
中用,迎儿今日却不成了……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哥哥和子不一样…
…子啊……子……子!!!!……说不了了……啊……啊……啊啊……不
得再说了……啊……死了……迎儿死了……
迎春本要诉说最后几句,诉诉当日被奸之后自己如何羞苦痛斥贾琏,那贾琏
受用后有跪地求饶,只求自己不要告人去之丑态。奈何这一段当年耻事,委实伦
乱刺激,弘昼在迎春娇嫩香软的ròu_tǐ中驰骋了半日,又听迎春一路诉说得yín_dàng有
意,细节生动,想着这如花少女被逼着用自己往事耻辱,细细道来伺候自己让自
己快乐听闻之美意,终于不能再忍,那忍耐了半日,已经数至澎湃难禁的一股热
热的阳精就在迎春体内如同烈焰一般迸射出来,此时迎春穴儿在上,弘昼坐着阳
具在下,饶是如此,那迸射力气奇大,也有慢慢一股精浆直直烫入了迎春内壁,
弘昼随着是一声长长的龙啸虎吼,将迎春整个身子箍入怀中,死死缠抱着迎春的
娇媚乳肉,仿佛要用尽力气享用这泄身shè_jīng之时的无比欢娱,那迎春被射,再也
无力说话,整个人都已经虚脱失神,只是瘫痪在弘昼怀中,两人便如昏死一般,
又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一处,却再也不能有所举动……
凡是片刻……屋内一片寂静,只有三人沉沉的呼吸声……那地上可卿却是凄
凉,原来弘昼迎春如此春意尽兴,偏偏今日她却未曾登顶泄身……想着要在迎春
已经彻底软倒的身子上再淫弄一番,到底心下尚有一片清明心田,知道万事以弘
昼之欲念为先。眼见人两度泄身有些疲累,拥着迎春的身子亦不知欲再如何,
终究是不敢再只顾自己胡闹,只敢哀怨得偷看了弘昼尚且软在迎春xiǎo_xué中的阳根
一眼
……
一炷香之后,天香楼后院之秋眠池中,一众丫鬟宫女滚滚得烧满了香汤,架
上白纱遮帐,撒得一池桂花花蕊,池边供奉着干热的麻稠白巾,池内,三具白花
花的ròu_tǐ在池中沐浴清洁。正中,是弘昼仰面向天,整个身子浸在水池中,只露
出胸膛之上,闭目养神。亦不知是适才奸玩怡情欢愉所致,还是池水蒸腾所致,
面目上皆是红润水汽,神色亦是平静恬淡如饕餮之后回味,左侧,一具雪花白般
之白嫩ròu_tǐ,却被池水催得泛着阵阵羞红,一动不动得侧躺在弘昼胸前臂弯之中,
任凭两乳荡漾半波之上,搭在弘昼胸前,脸蛋儿沉埋在弘昼肩上,仿佛婴儿深眠
一般,只是气息起伏,略略随着池波起伏着胸膛美乳,美臀,长腿只在水中,交
股缠绕着弘昼下身,亦不见丝毫澶动勾磨,再逗引弘昼欲念,却亦丝毫不知避羞
遮耻,凭自己的私处耻毛美穴,偶尔擦弄过弘昼的身躯。正是已经被奸得半死,
此时池汤之中,正昏昏沉沉想是惬意睡去之迎春。再一侧,却是可卿,此时整个
身子埋在水中,只露着头脸,一头秀发用两根金丝绒绳绑定斜边,笑吟吟瞧着闭
目的弘昼之躯干,手儿自在水下鼓动,细细瞧去,却是正在用一方白巾,擦拭着
弘昼的胸膛小腹。
弘昼适才 审问 迎春,虽然所得之秘闻,亦是惊心动魄,只奸玩这等怯弱
少女,又当着可卿那妖精似得身子之前,果然别有趣味,此时心满意足,搂着迎
春,见这少女想是被自己奸得无力睡去,更添得意,闭目只是品味,虽然未曾连
可卿一并奸了,等会子沐浴过后,天香楼上暖阁中,红鸳织锦绣被内,今夜必要
三人同眠,只要自己愿意,自然可以再开数春。想着这世上拥有性奴之乐,果然
不比妻妾情侣,亦不能比那青楼女子,真是可以任意妄为,只是尽兴纵欲,凭自
己花样出,所奸玩之女子,只得抛下自己的清纯贞洁,尊严人格,诗书礼仪,
只是尽着自己的心思供奉自己般奸污玩弄。
只是弘昼到底不比初来此地之事只顾荒唐度日,心下亦有几分城府起来。一
面只是玩味适才之春意淫味,构想今宵之别种花样,一面也自思着几幢日来缠
绕之心事。这头一桩,便是自己丢下大内之事,溜进院子来已是两日,若是耽误
了太多内廷事体,赶回头雍正病愈,自己再有荒唐之名,也少不得要被责骂,再
不好多逗留的,明日必是要回紫恒殿去,侧眼看看怀中少女赤裸娇躯,未免总有
些不舍。第二桩,这凤姐可卿两人不睦,他亦心知肚明,只是算来总是性奴争风,
自己只是享受其间乐趣便了,只是怕两人斗得厉害越了分寸,若是荼毒了园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