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儿闻他过来,依旧恭敬遵驯,带了几个丫鬟过来迎他,二人联袂进了厅
堂,冯紫英手脚早就不规矩,搂着云儿的腰肢只抚她臀肉,又拍又摸,笑嘻嘻的
说「我这几日忙,这里可辛苦你了。」
那云儿知他说指何事,心下一酸一喜,面上却不敢带出来,只酥在冯紫英怀
里道:「爷惯会哄人……我还道特来瞧我呢。既说我辛苦,还不是……说那个女
孩子。爷放心,人就在后头小厢房里,一切都依着爷的安排呢,我派了梅香伺候
着,也叮嘱了院子里,谁都不敢问她是谁的。我跟了爷这几年,还不知道您的心
思……既是爷哪里瞧上的,巴巴想着来这里要玩,便去吧……只是爷晚上若还歇
在这里,来陪我可好……我给爷备了新鲜曲儿呢。」
冯紫英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拍了拍那云儿的臀,说一句「你真是可心人儿」,
又在她唇边狠狠吻了一口,才转到后院去。
他这处宅子,论起来不过是一个京城从三品官员的「外宅」,其实里里外外
也不过是二、三十来间屋子,如何比得了大观园气派,只是后院也勉强有一方小
园子,种些花草,另有一间粉白落地的小厢房。冯紫英且独自儿过去,门外只两
个云儿心腹的小丫鬟伺候,也不敢言声,推门由他进去,又在外头上了门。
屋内里,红峭帐暖、铜蟾炉香、珠帘小垂、帷幔半卷、窗棱紧闭、雕梁低悬。
一个模样儿颇为娇俏的十六、七岁女孩子,便是冬日里也是一身单薄的淡鹅黄色
绫罗对衫,一条散着裤管的裙摆腿儿裤,稍插珠翠,轻扫峨眉,身量窈窕,体态
风骚,正坐在那靠墙的八仙桌前,闷闷的解着九连环玩,胸前挂着那面记名金锁
下头垂着金丝落樱,倒快压到在桌上。旁边站立个大丫鬟,见冯紫英进来,才笑
道:「我就说,姑娘还该多顽笑,保养身子,万事无碍的……你瞧,我们老爷还
是想着姑娘,来探望姑娘了。」那坐着的女孩儿,见冯紫英进来,已是变了脸色,
抛了那手里的九连环,面孔红一阵、白一阵只别过脸去,身子都缩了一缩,却正
是那大观园里人人都以为已被「发落处置」了的尤家小妹,尤三姐。
冯紫英不耐烦的摆摆手,叫那个丫鬟出去上门,自己却在八仙桌另一侧的
太师椅上靠了,将桌上个青花茶壶里倒了半杯茶水,拿在手里哚悠悠的品一口,
似笑非笑的上下瞧着尤三姐。但见她如今去了憔悴,依旧家常打扮,今儿梳了个
两鬓分角垂柳辫子,用粉紫色的头绳扎得细细的,额顶只是斜别着一支纱堆的茉
莉花,还用三四根皮筋扎着胎发,越发显得娇俏可人。身上那领鹅黄色长步裙子,
只是淡淡纹着云纹,纤薄得贴在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上,越发显得娇嫩欲滴,领口
处是两片拢,只用排扣系着,依旧可见里头粉嫩雪颈一条。
他半晌不出声,只是笑着瞧着,到底是那尤三姐掌不住,先开了口,啐一口,
峭眉一立,恨恨道:「你又来了……无非又是要……奸辱我取乐?」才开口,似
乎是一时气苦,眼眶又湿了,竟是不管不顾,将自己那本来就小小一道口子露着
的上衣领口,狠狠一撕,那头两颗排扣立时崩了,虽未曾敞怀解扣,却也将脖领
胸前扯出一片白腻酥软,一条勾人玉痕,顶着那粉红色的肚兜出来,口中骂道:
「来吧……你来还能有什么事,要奸便奸,要辱便辱……左右是左右,你也只会
糟蹋我。」
冯紫英瞧着她胸前那抹子少女玉峰,脸蛋上那股子fēng_liú不说fēng_liú,贞洁不说
贞洁,恼怒不说恼怒,气苦不说气苦的模样儿,早已酥到了。狞笑着,一把将她
那精巧玲珑的身子扯了过来,搂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着;自己的那根话儿,便大
大咧咧的顶着她薄薄裙衫下的小臀一气受用;手上箍紧了她的身子,从她腰肢下
头穿过多少温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气的捂上了她一对嫩奶儿,就手隔着衣衫,在
她rǔ_tóu上点点触触;口鼻在她那额头上的发盘里头,连连喘息嗅闻,才自笑道:
「你说的也没错……我来,自然是要奸你身子取乐的……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
就是喜欢你这蹄子这股子说不清是泼辣还是柔媚的劲儿……你也莫要一味怕羞,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陪我玩儿的……只是你敢说,你如今就不想这个滋味?就不
想和爷一起云云雨雨的?……你摸摸这里……这话儿你就不服了?前儿操弄你到
妙处,你还哭着求饶,只说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爷的这根雄根了,这话难道不是
你说的?转眼儿怎么又恼了?你可知道……爷为了弄你出来,担了多少风险不说,
光银子,就填了那起子太监侍卫有多少……这宅子里除了你那云儿夫人,没一个
知道你昔日里是王爷禁脔、天家性奴……你若晓事,安安分分在这里,也做你爷
我的性奴,每日里养养身子,摩摩奶头,修修腿脚,理理头发,等我来时,好给
我奸辱的痛快,玩弄的高兴才是大家适意呢。」
尤三姐又急又羞,又气又恼,她自那日,在那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