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前程。
只是此时此刻,弘昼刻意刺她一句调玩,她那不敢多想却又不得不想的种种
羞惭悲耻念头一股脑儿涌上来:自己这小妹妹,本也是薛府苗裔,名门闺秀,自
小儿便是冰雪玲珑、玉人堪怜,长辈们喜欢宠爱的紧,叔父更是时时说笑「断断
舍不得嫁人的」,此刻如此年幼,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童真烂漫、雪腻稚香,
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刻意用心,巧做安排,拿个「风雅赏雪」为名,用尽了
心机,不过是「求子一奸」要摧残她胴体、凌辱她幼躯、毁她贞洁、辱她灵秀,
可叹她年纪如此幼小,万一真被子奸坏了又如何是好,那等愧、痛、耻、悲齐
上心头,又怕自己把持不定,露了怯色,惹弘昼不快摧残,介时非但宝琴一样要
遭奸受辱,献贞失身,又不得弘昼喜欢,却不是万般皆空了……饶她聪慧娴雅、
知书达理、体贴温柔,此刻想说一两句恭敬的话儿,掩一掩自己心头的伤苦,到
底是泪珠儿滚滚而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哪知那宝琴,固然被弘昼这一声调戏,说得满面臊红,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
气,居然是就腿儿轻轻将小脑袋歪在弘昼臂上,由得弘昼摸玩,口中居然也能整
理出话儿来回,羞耻之间,竟然还带着几分恭敬笑颜:「回子的话。琴儿虽小
……也知道一点儿什么是『给子用身子』,却不敢说好不好……」
弘昼见她如此,也是好笑,侧旁一瞧,已见宝钗颜色,他只是随性而为,不
想倒刺了宝钗的心,倒也不舍得一味折辱搓弄,便性假装没瞧见;却将宝琴的
小身子拖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架着搂着,在她那娇小圆润的身子上又摸又抚,却
只作没事人一般,轻轻迈开步子,依旧顺着那坡下甬路散步起来……那宝琴自然
跟个小宠似的由得他搂着,托着小臀儿前行。这一辗转,自然而然,倒成了是宝
琴在陪他散步,反而是宝钗自然退了两步,如此一来一去,宝钗本来便是个伶俐
豁达人,也知弘昼只是随口调笑,更是人本分,也就略略减了悲戚。那鹂儿、
鹑儿两个小丫鬟,再不懂事,此刻也不敢莽撞向前伺候,早看宝钗眼色,退到更
后头,自然有再十几步外鸳鸯、金钏儿等人叫了去。
那弘昼托着宝琴的身子,手搭在她小臀儿外头那层裹裘上,触手间自然是一
片酥滑,却又刻意用指掌在她小股肉里掐进去摸玩,仿佛是在丈量这小娘儿小臀
之分寸曲线一般,一般沿着那梅林向西顺着一排顶着残雪的草篱走着,口中已是
胡天胡地,顺着适才的话头,和她调笑:「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
道……怎么个『知道一点儿』法?」
那宝琴脸蛋儿早已臊得飞红,自己适才其实也是小孩子家胡乱回话。她虽年
幼,也听出来弘昼只是和自己调笑取乐,只是弘昼既问,自己便没个不答的道理,
歪着小脑袋,咬着玉糯小唇,刮着平日里所习所知,竟是奶声奶气勉强答道:
「琴儿年纪虽小,也知大礼的。知道自己是……是……是……子性奴玩物,
该……该学习些这等事。只是纨嫂子,还有我姐姐说了,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
说……我们几个还小,该稚嫩童真些,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才有采青折蕊、
摧残稚嫩之意,我们也耻辱些,子也快活些。所以才有个『只知道一点儿』
……」
弘昼一笑,听她口吻也是可爱,想到那惜春也说过类似这些话头,倒也难为
李纨等人一番替自己教养幼奴用心良苦。才要胡乱追问一句,却听宝琴被自己手
上摸玩她小嫩臀儿,到底羞涩耻辱,已是腰眼都酥软了,却还在温润呢喃,声音
亦是越来越轻,只软软道:「所以我也懂些,也不甚懂……子问起,我才回只
知道一点儿……便是丫鬟们有时候也偷偷说的,女孩子……性奴侍女……给子
『用身子』,大约便是……便是……脱了……衣裳,和子睡在一处,给子亲
亲身子什么的……」她越说,声音越轻,脚下步伐越乱,身子越是柔软,小脸蛋
儿涨得通红,那圆溜溜的雪腮上点点西风摧出来的血色,此刻更是滚红裂玉,却
好似咬牙切齿,一副小孩子淘气装大人「再羞我也要说出来」的得趣模样儿,实
在颇为惹人爱怜,到后来,已是一字一轻:「想必,还要……给子摸摸身子,
给子玩玩身子……再给子……到……到……到……那里……就是了。」
弘昼一时听得好笑,一时却也觉得好似清露沁脾,此刻哪里还有心赏雪,手
上加些气力,将个一身锦绣团着柔媚光韵的小妮儿搂在怀里越发摸玩,手上淫弄
她臀儿,听她耻辱答话,其实已经听的意动神摇,心痒体热,胯下阳根都硬邦邦
顶着褂裤了,几乎都要忍不住按到在雪地里就要脱她凫裘粉裙,瞧瞧她一身幼体
皮肉究竟如何了……却到底忍不住装着逼问语气问道:「什么这里那里的,却到
底是到哪里?」
宝琴听他口吻忽凶,唬得偷偷歪头瞧了弘昼一眼,却见自己这子也是两目
通红,鼻翼忽闪,她虽然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