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干脆回身过去,竟是拧了一下宝钗的脸蛋,柔声笑道:「本王知道你是个处处
周全的可人儿,又是彗心雅致,难为你这片心……别怕,更别胡
Δ◢◤∶╮○◆
思乱想,今儿这
出白雪红梅、锦裘琴儿,风雅着呢。也是你为奴为姐尽力两头周全的一份心思
……」
宝钗听他说的如此温柔体贴,倒安慰自己去自己心头愧意,不由肺腑一暖,
眼圈儿一红,竟无言以对,想抬眼看看弘昼,却又觉得动情也是僭越,竟一时不
知道说什么才好。弘昼却是渐次改了口吻,带上三分淫意笑道:「只是既逗了本
王火儿上来,便是规矩,就该让琴儿好好陪陪本王……给本王……哈哈……便是
琴丫头的话,『用用身子』……」他说到这「用用身子」四字,自己都忍不住,
伸过手去,隔着几重衣衫,在宝琴胸口那微微隆起的初春小蕾乳上轻轻捏了一把。
可叹宝琴被弘昼搂着进自家院子,早已经娇羞惊惶得无地自容,低着头晕乎乎的
只敢看着地上砖路石纹,小奶儿虽是隔着衣衫,但是此生头一遭被男人触手捏玩
女孩子家要紧地方,一碰之下,竟是平生头一遭感受到那「被淫辱玷污」的钻心
滋味,几乎要酥软倒在地上。却听弘昼依旧笑着对宝钗并众人接着说道:「且放
了你,你自去歇息吧……你们也都不用跟着……我带琴儿去她屋子里……便是你
们的话,怎么玩儿,自然是瞧着本王心情,你莫挂念,也莫舍不得了,等会子你
们备午膳,今儿就在这里用午膳,晚上……再来赏用你……哈哈……」
宝钗听他说到后头已经是一片温柔调笑,哪里还有难过,至于那「舍不得」
的话更是觉得担待不起,连连急着摇头,也不知自己回了句什么,忙跪了请弘昼
自便。后头诸女哪个不识趣的,眼见今儿大年初一,不知道宝钗用了什么法子,
居然能抢的新年头一宗儿恩宠,请来弘昼驾临蘅芜苑,自然是欢喜的;听他口风,
又见宝琴一身妖娆,粉装玉裹,可爱的不似人间品格,别说子,便是女人瞧着
也是怜爱的,个个也都心头暗道今儿该是宝琴yòu_nǚ失身、被奸遭辱、初红小绽之
日,虽也怜惜她,也知这是礼德命数,哪里还敢饶舌多话。
弘昼便只一人,依旧半搂半托,携着宝琴,转过正院那西头拱门,去到蘅芜
苑后头一方院子。果然有一棵槐树,下头颇为齐整一片的草坪,虽是冬日里凋零,
只有残枝,瞧着也是新培植的,倒把后头一间精致的石砖粉砌、红木纱窗、绿廊
雀檐的小屋子衬得好一似蓬莱楼阁一般。
弘昼携着宝琴进前来,见那闺房门口挂着一道棉布帘子,上头却是密密绣着
七彩纹路,细看竟是一幅《狸奴小影》,团团绒绒,逗逗趣趣,斑斓生动,是二
三十只小猫儿之形,撩开棉纱帘,推门进去,迎面倒是一股芳香,才瞧时,里头
正中是一间小厅,将西面卧室和东面书房隔开,厅堂上也不挂书画,倒是在上头
挂着三五十个粉红色的纱灯,皆是兔儿、猫儿、鼠儿、羊儿、各色精致,想来是
宝琴自己扎来玩的,一张小悠悠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套茶盘。靠西侧便是颇为小巧
一间卧房,靠着墙是一张小床,连那蚊帐都是鹅黄色的,床侧挂两条雪线风毛的
系绳,此刻撩开蚊帐,里头被褥早有丫鬟铺得整齐,却也是粉红色缎面底子,上
头绣着斗彩荷花纹。靠着床沿,另有一张竹节珠玉梳妆台,那一面铜镜圆幽、映
色清晰自然是上品,可笑那镜子周围的一圈竹节栏杆上,被宝琴顽皮,用各色绒
线和小珠子,扎了十来个「绒线玩意儿」,有花篮、有同心结、有牡丹、有如意,
还挂着几个尚未结完的线团儿。靠东侧另一间半开的却是个小书房,则是一张写
字画画的琉璃炕几,上头摆着一张榧木棋盘,两盒棋子,一排纸笔墨砚,一张
宝架上,也被个小妮子摆满了小女孩家玩意儿,不是纱花堆,便是九连环,两只
布老虎,还有一只未曾扎妥的美人风筝。倒是那靠墙的书柜上,一排排书也瞧不
真切,另有几十卷画轴,也不知是字是画。若说此屋内别致装点,倒和宝琴这小
妮子一般儿,半是童趣顽皮,半有女儿fēng_liú,自己到这等童趣闺密的小卧室来尽
兴淫乐,肆意玷污,却不也是人间快事。
弘昼却自又捏捏宝琴身子,赞道:「果然是小女孩子的卧房,竟是打理的这
般精致,也有趣,别有风雅。」
他自称赞屋子,却可怜那宝琴饶是耳濡目染,李纨、宝钗日夜教导,真的被
自己子带到自己卧房里来「玩儿」,到底是小女儿家天性,其实五内里已经又
是羞涩又是慌乱……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断了线,一时想着「子真要赏用我身子?」,
一时想着「难道真的要脱衣裳给子看里头?肚兜可要脱了?内裤儿呢?也要脱
么?那不是羞死了……」,一时想着「若子真的要玩我奶儿穴儿取乐……那究
竟是什么滋味?不过是身上两处肉儿,怎么男人碰了就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