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幽暗白光的房中,黄建豪笔直的躺在床上,此时的他浑身滚烫,周身的皮肤变得火红火红,似乎一点就燃。
“唉!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用过好多药物都没有办法解除。”
“只能听天由命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舒雅,你也在这里守了三天了,也该好好休息,过几天你父亲就要来主持你的婚礼,免得到时林震天那老家伙,要找我麻烦。呵呵..咳咳...”
林舒雅将乌尔通亨送出屋外,反身回到床边照顾昏迷不醒的黄建豪,用清水浸湿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遍黄建豪火红身躯的每一寸皮肤。
“啧啧啧..就是你令我苏醒的?真是不敢想象,身为魔龙王的我,竟然再一次接受弱者的指令,嗷...”
“我也不想的,你就是魔龙王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封印在中炎剑中吗?“
“嗷...可恶的修斯,是他令我永远封印在此,我好恨啊!呼哧...”
“好热啊,别再喷火了,我快被融化了。“
“来,我告诉你......”
“啊!”黄建豪从睡梦中惊醒,身上的皮肤已经恢复正常,迷迷糊糊地微睁着双眼,一个模糊的女子背影出现在眼前,口中干渴的难以出声。
“水,水...”趴伏在桌上休息的林舒雅,听见身后微弱的呻吟,急忙拿起桌上的水壶,将壶口对准黄建豪微张的嘴中,不知为何,水无法进入黄建豪微张的口中,不一会床单都被口中溢出的水淋湿了。
“咕噜噜...”黄建豪迷糊中,感觉口中甜美无比,一股清香从鼻腔扑面而来,一股清泉缓慢的流入口腔,嘴唇被两片柔软物所包围。
林舒雅的脸上浮上红晕,接连用装入嘴中的清水,向无法自行喝水的黄建豪喂去,一不小心舌头就被他吸住,差点喘不过气来。
“吱呀”门突然打开,乌尔索多推门而进,一路上他都在担忧黄建豪伤势,可他推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的心被嫉妒、愤怒、杀意所取代,心中想起刚才与乌尔通亨的对话。
林舒雅转身望着门口的乌尔索多,索多一脸愤怒,左手将木制的木框,捏出一道手印。
索多无法控制暴躁的情绪,全身因愤怒而颤抖,怒火攻心的他转身离去,林舒雅错愕的望着索多离去的背影,转头幽幽望着躺在床上的黄建豪,心中烦杂。
第二天,黄建豪支撑起酸疼的身躯,坐立起来,一名白幽族的女子连忙上前照顾,黄建豪回味昨日甜美的回忆与留在鼻腔处的清香,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女子,疑虑问道:“你是谁?”
“您醒了,陛下派我来照顾您,您都昏迷好几天了。”
黄建豪有些茫然,他知道昨天照顾他得,并不是眼前的女子,她是…
中陆历2086年4月25日
在恢复的这段时间里,乌尔通亨多次来探望他,还有一些陌生的贵族们,唯独不见索多,以及林舒雅。
5月8日,幽灵白族热闹非凡,各处张灯结彩,为了庆祝王子乌尔索多的大婚,黄建豪并不知道索多的结婚对象是谁。
宴会厅中,受伤之后黄建豪第一次见到索多,而索多冷漠的表情,让他错愕,索多似乎不愿和他多待,匆匆忙忙借故离开。
黄建豪突然有种错觉,为什么受伤以后,身旁的人与事都在发生变化。
当时精疲力竭的他,依稀记得林舒雅冲上前将他抱在怀中,依稀记得醒来的那一刻,是她用嘴度送清水,她的体香是那么深刻、难忘,可是……
宴会厅中,暗影地堡的幽灵族和东金城的亚陆族欢聚一堂,乌尔通亨让黄建豪作为主婚人,为索多主持婚礼,索多身着华服,披着白色的披风站立在礼台的下方,而黄建豪、白幽王乌尔通亨,东金城主林震天三人站立在礼台上。
大门打开,分立过道两排的卫士,单膝下跪礼迎新娘的到来。
“咦?是她,为什么是她?”
黄建豪不敢相信,身着粉红色礼服的新娘,竟然是东金公主——林舒雅,那个牵肠挂肚的她。
黄建豪揪心的堵着,望着宴会厅欢声雀跃的宾客们,望着款款走来的林舒雅,纷纷鞠躬。
林舒雅望着台上的黄建豪时,露出无奈的神情。
黄建豪失落的望着,一脸冷漠的索多,望着通亨与林震天欢声谈笑,他突然不知所措。
他不断在心中反问,是鼓起勇气出言反对,还是沉默不语送上违心的祝福,还是……
“白幽王,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失礼了。”
黄建豪心中压抑,自顾自的从台上走下,绕过侧面人群身后走出大厅。
宴会厅中,走到一半的林舒雅,突然止步不前,她在内心挣扎一番,作出艰难的抉择,抛下满场的众人,转身向门外跑去。
乌尔通亨若有所思,林震天恼怒不以,索多愤怒的眼中,月影幽火油然而起。
恼羞成怒的索多,将月影幽火收回,朝门外跑去,夺过门外侍卫的弓箭,尾随林舒雅追去。
黄建豪返回房中,换上之前的旧衣服,背上中炎剑,斜挎包着虎骨的皮包,套上虎皮大氅,头也不回朝门外快速跑去。
“站住,您这是…呃!”
黄建豪连出两拳击倒石桥上的守卫,快速通过石桥,回头望着耸立云端的孤山,失落的转身进入暗风森林中。
“吱呀”林舒雅神情激动地推开房门,房中空无一人,只有桌上叠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