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没出拳打烂他那抹欠扁的笑。
「天?谁是天?」裴程关端正其身,转而指著一干吓的脸色发白的下属猜测:「是你?是你?还是你?」
被指到的人个个吓的全身发抖,有的甚至跪趴於地连头也不敢抬。
「到底是谁呢?老大,你说天是谁呢?」裴程关耸耸肩无惧於楚怀之的怒气问。
楚怀之瞪了他好一会儿後,才颓然的坐回太师椅上。
静静的,静静的,什麽话也没说,只是一片的沉静。
良久,楚怀之才平静的开口:「谢谢。」他刚刚差点要因愤怒而犯下兵家大忌,多亏有他这名优秀的副手在。
「什麽?老大你说什麽?」明明就听清楚他说的话,但裴程关就是故意装做没听到的样子。
「我好话不说第二遍。」楚怀之苦笑的回应。
「好吧,反正我也收到了。」裴程关再耸了耸肩,也不坚持楚怀之一定要再说一遍。「现在,你可以报告了吧?」楚怀之收起苦笑,回覆冷静果断的样子道。
「当然。」裴程关再次拱手,但欠打的笑容已收起不在,随手招呼身後害怕的众人,飞快的将议事堂内恢复回未被楚怀之破坏以前。
「好,根据我手上的资料显示,莫约在一天前,位在边关的潼阳关因防范不及而遭新虞国的三万前锋兵攻陷。」裴程关停下拿起下属奉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
「三万?」楚怀之轻皱眉头,「我记得潼阳关的驻军有六万啊!况且与之相隔半天路程的雁平关也有二十万大军啊!这样还会被攻陷?」
裴程关无奈的苦笑,「因为事先完全没有徵兆,所以他们突然攻来才会造成这种情形。」
「还有因为我军的懈怠!」楚怀之再补上这个原因,「先些日子我国虽然乱归乱,但并没有外侮入侵,或许是这个原因吧,导致军队并没有真正的觉醒。那後来呢?雁平关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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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潼阳关被攻陷时有一万大军及一千平民冲出重围逃往雁平关,加以新虞国那三万前锋君并未乘胜追击,所以使雁平关提早获知消息,在後来新虞国本军二十万来时仍能固守住...啊,还有一点,因为许若已经快马加鞭赶去雁平关,所以老大暂可放心一些。」裴程关摆了摆手,又换上了他那抹屌儿啷裆的笑容。
楚怀之点点头,沉默的盯著裴程关看,不知在想些什麽。
「我说...老大啊!」被看的有些毛的裴程关,终於忍不住开口道:「你这样看著我,好恐怖啊!能不能请你转个视线,别尽是看我啊?」
「恩......你说,我现在在想些什麽?」楚怀之嘴角勾起笑容问。
「疴...老大你......你想出征?」裴程关迟疑的说出心中浮现的答案。
「恩,不错嘛!你竟然猜的到。」楚怀之赞许的点头。
「疴...那当然啊!我这些年跟著你又不是跟假的,当然猜的出老大你心里所想。」裴程关一副好说好说的表情道。
「那你还不快去备兵?」楚怀之突然笑容隐去,再度毁了身前的桧木桌。
「啊!好......」裴程关赶忙往後跑,但在踏出房前,他突然停下转身问了一个他临时想到的问题:「老大,你要亲自到边关率兵打仗,那我呢?我可以去吗?」
楚怀之闻言先是朝裴程关淡淡一笑,在裴程关也傻傻的回以笑容时,他突然板起脸冷冷的浇了裴程关一身冷水。
「不行。」
「咦?为什麽?」裴程关错愕的大喊,「人家小若若都可以去了,为什麽我不行?好歹我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绝世聪明的超级左右手耶──为什麽我不能跟去!?」
「没有为什麽,总之你记得也帮自己准备十万大军,因为你要到另一头守卫景阳关。」楚怀之笑著顿了顿,「你应该记得景阳关在哪吧?可不要因刺激过大而跑错地方啊!」
裴程关面如死灰的转身走出去──他当然记得景阳关在哪!!它再国家的另一头,是为了防卫虽离国而建的,其地位和这次发生战役的雁平关、潼阳关一样大,虽然他可以明白楚怀之如此安排的用意......但是,他想马上上战场大闹特闹!!
「裴大人吗?」突然在他面前出现了一名伸卓黑色劲装的蒙面女子。
「你是谁?」裴程关骇然的看著演前无声无息出现女子大喝道。
「大人你好,我叫彩金,是沐丞相旗下暗部的一员,我奉首领的命令特来协助您。」女子恭敬的道。
「喔──原来是沐丞相的手下啊...」语一落,裴程关突然攻向黑衣女子,瞬间将之打成重伤。
「裴大人......为什麽?」女子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问。
「为什麽?」裴程关伸出三根手指头道,「答案有三个。第一,沐老大并不会随便出动他的暗部;第二,若真的有要派人来协助会先知会我老大;第三,每次暗部所派来时都会亮出通关令牌和说出通关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