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给我搬了个凳子,我们两个面对面围着餐桌呆坐了好一会,都没说话。
我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提。
浪子哥,你回来住吧。 你说什么? 浪子哥,我知道,你是因为我
在这里才出去住的。 浪子哥,你回来住吧,我伺候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
挣钱还你的房租,我不能白住你的房子,浪子哥,你放心我会伺候好你的,你想
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用,苗苗,以后我们一起做饭吃,你还睡你的床,
我下午就去买张折叠床,我睡折叠床,我早上就去上班,晚上来回来,在家的时
间不会很多的。 我那天下午买了一张折叠床,这床跟铺子里阿峰睡的那张一样,
都很小,翻个身都费劲,不过我的房间也不大,也只能容下这么小小的一张床。
我出去买床的时候,苗苗又把我放在家里的那套床单枕巾全都拆洗了一边,换上
干净的,她给房间做了一边清洁,连窗户都擦得亮亮的。
我出去买床的时候,顺便去了一下菜市场,我买了一点青菜,一点肉排,还
特地挑了一只老母鸡,是清远土鸡,错不了,这种清远土鸡的老母鸡最适合女人
坐月子补身子。我还跑了趟药铺,买了点三七,黄芪,红枣,党参之类的药材。
傍晚回家的时候,我没让苗苗动手,我自己炒了几个菜,而且花了好几个小
时的时间给苗苗煲了一个老鸡药补汤。吃完饭我们没什么事情做,就是聊了会天。
十点的时候,汤弄好了,我把热气腾腾的汤盆端到苗苗面前的时候,不知道是不
是水蒸气太热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她大口大口地把汤都喝了,连药渣子都没扔
掉。不知道是不是我煲的汤确实有效,还是热腾腾的补汤汤多少会让人有点上火,
苗苗喝完汤的脸色变得红润润的,特别好看,我突然有种感觉,其实才15岁的
苗苗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晚上11点我们就关灯睡觉了,我躺在折叠床上,苗苗躺在床上,我们都没
有睡意,但是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屋外的月亮很圆,月光皎洁如银,月光透过我
们家的窗户洒进屋里,屋里很亮,我躺在折叠床上离床上的苗苗很近很近,我甚
至能看见她的眼睫毛,我甚至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哥,你要了我吧。 你说什么? 哥,你是个好人,你对我好,我知
道,我该报答你,可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身子。哥,你就要了我吧。
月光下,我看见苗苗慢慢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她先脱去t恤,然后是胸罩,
然后是裤子,内裤。一具几乎完美的15岁少女luǒ_t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
展现在我的眼前。苗苗的rǔ_fáng很小,rǔ_tóu有些大,而且很坚挺,根据我后来的经
验判断她的rǔ_fáng只是个a罩杯,她的个子并不矮小,可是身子很瘦,我可以清晰
地数出她的肋骨数目,她的臀部发育并未完全,只是微微地翘起,她的yīn_máo并不
茂盛,相反只是稀稀疏疏的长在她的耻骨之上。她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就像胖
了一点一样,还没显出孕型。她就是这么赤条条地躺着,我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
里有一丝淫靡的味道,相反我甚至觉得这个画面很有些圣洁,就像我在北京旅游
的时候看画展的时候那些西方油画里的luǒ_tǐ少女一样。
我承认那一刻我的jj是硬如钢铁的。我费了很大劲,才把自己按倒在折叠
床上一动不动,那天晚上为什么我没有跟苗苗做爱,我到现在也说不清楚。我终
于明白了苗苗一再强调的,她要伺候好我,为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的意思了。
苗苗就这样一丝不挂,躺了大半夜。我能看见她的眼里的泪光,我甚至能看
见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滑落到枕头上,枕套竟然湿了好多。
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脏……… 苗苗这句话很伤我的心,我没有回答她的
问题。过了很久我才明白,苗苗不脏,脏的是这个冷漠的社会,是为了满足自己
的性欲而拉苗苗加入qún_jiāo而最后又逃避责任的阿贵他们,是生了她却不关心她不
爱护她的苗苗亲生母亲,是不把继女当自己人看待的苗苗继父,是见死不救不提
供哪怕一点点帮助的玩具厂,是我们这些从不关心其他人的所有人。
苗苗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在擦拭眼泪,因为她的肩膀
一直在抽动,这个角度看,她真的是瘦骨嶙峋,有一句话形容,一茎瘦草,我见
犹怜。
哥,我求你件事。 你说。 哥,我知道你可以找到阿贵哥,你帮我
找到他可以吗? 你想? 我什么也不想,我不要他为我负任何的责任,不
需要他为我坐什么,我只想见见他。 我只想问问他,阿贵哥,我现在和孩子
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怕……… 我一时找不到阿贵,我几乎给
所有认识的人都打过了电话,我知道我很快就能找到他,肯定会的。阿贵只是个
打工仔,出门在外,一开始只能投靠老乡,阿贵的老乡也是我的老乡。
有一天舅舅给我抱了一台彩电。这台彩电不是新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