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爱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官多年,朕可曾亏待过你?”皇帝稳稳的坐在宝座上,目光冰冷。
“不为什么,就是不服你做皇帝!”秋侍卫神情冷傲,语带不屑:“当年,若非你设计陷害了太子,你又怎么会是太子,成为九五之尊?”
是的,皇帝的父亲,一开始立的太子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皇室之人,秋侍郎,很明显,是那人的忠心部下,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还念念不忘那位太子。
“不要把这里的人都当傻子!”皇帝语气冰冷:“当年太子的死,是个意外,父皇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并宣昭天下,岂能有假?”
“君是君,臣是臣,你姓秋,不是我欧阳皇室的人,不要打着皇兄的旗号来满足你谋反的野心,因为你秋侍郎没有资格蚕吞我清颂江山!”
大臣们快速退到安全地,大批御林军大步走了进来:“刷刷刷!”长剑拔出,直指秋侍郎,只等皇帝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群起攻之!
望望将他重重包围的御林军,秋侍郎面无惧色,冷冷望着皇帝:“当年,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成王败寇,今日,我棋差一步,落到你手里,我认倒霉,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清颂江山,早晚有一天会物归原主!”
趁着皇帝沉思,秋侍郎转过身,快速飞身离去,刚刚跑出大殿:“刷!”一张大网迎面罩下,将秋侍郎紧紧困在里面,数十把长矛狠狠扎向网内,秋侍郎反抗不得,惨叫着,被扎的满身血窟窿,不消片刻,就没了声息……
皇帝面色阴沉,一字一顿的下了命令:“传令下去,秋侍郎意图谋反,满门抄斩,另外……”
太监将慕容莉留下的信息呈上:“这上面的人,暗中排查,若是谋反属实,一律斩!”皇帝生平最恨的,就是谋反之人,无论是亲王,大臣,还是百姓,只要敢谋反,就是死路一条!
秋侍郎料到皇帝会检查伤口,才会暗中派人刺伤了十几名大臣,想混水摸鱼,过了眼前这关,哪曾想,谢轻扬的剑与普通剑不一样,解下绷带会看出端倪,棋差一步被杀,全家也受连累。
“原来皇上看重秋侍郎,就因为他是先任太子的人!”慕容雨坐在绣架前,拿着绣针刺绣,前世,李向东是叛军,秋若颜是叛军,慕容琳也算半个叛军,难怪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
看来,先任太子的势力不少,并且,大多数人都听从秋侍郎的命令,否则,皇上不会如此看重他,赐秋府嫡女为亲王世子侧妃。
没有给他高官,就是在防他造反吧。
“秋侍郎临死前曾说过,清颂江山,早晚有一天会物归原主!”欧阳少弦凝深目光,难道,造反的会是那位太子?或是太子的后代?
皇宫经过叛乱,许多珍贵的文献失踪,对以前事情的记载,非常不全,皇宫里的老嬷嬷,老太监,也失踪不少,大臣们口中的答案倒是很一致,先太子没娶太子妃,就过世了,所以,没有后代。
不过,大臣们都不是皇室之人,对皇宫事情的真实情形,知道的不如宫里人清楚,更确切一点说,关于那位先太子的秘密事情,太后,皇帝,是少有的知情者,可他们绝不会随意吐露半句,
慕容雨沉沉眼睑:“七年前叛乱的绥晋王,与那位太子,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没错!”欧阳少弦生于皇室,对皇室的内部事情比较了解,眼睛不自然的眯了眯:“上次的叛乱,先皇的儿子们,除却皇帝外,全都死了!”楚宣王府和洛阳王府是早就分出来的,所以,幸免于难。
绥晋王发疯般砍杀自己的亲兄弟,可是恼恨他们支持皇帝为帝?
皇宫争斗,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输与赢,为了问鼎那九五之尊,受伤流血,在所难免,赢了的,赢在他们心狠手辣,输了的,也未必刚正不阿。
欧阳少弦坐在椅子上,轻抱着慕容雨,目光望向绣架:“你在为宝宝做二十岁的衣服吗?”。这么大一件,十多岁的小孩子都穿不起来。
慕容雨瞪了欧阳少弦一眼:“这是给你做的!”
欧阳少弦眼睛一亮:“真的?”慕容雨亲自做的衣服,他还真没穿过,那个小家伙远比他有福气,还没出世,就有一大堆衣服等着他穿。
“再有一个月,你就封王,这件衣服,是封王时的礼服!”封王是件大事,穿着也要得体,上面的刺绣,针角,容不得半点马虎,慕容雨不放心裁缝们,就亲自做了。
“慕容莉留下的信息,可是真的?”上到官员,下到商人,百姓,人数少说也有个三四十,不过,商人居多,看来冒牌货领着她认识的大多是商人。
“应该是真的,皇上正在命人排查!”欧阳少弦凝深了目光,谁也料想不到,一名十一岁的小女孩,能揪出这么多叛军,他们主要是为叛军提借钱财的支持,抓住或杀了他们,叛军就少了很大一部分的收入来源,生活贫困,饥不饱腹,谁还愿意去做叛军叛乱。
“秋侍郎的家人,什么时候问斩?”秋侍郎是叛军,以皇上斩草除根的性子,岂会不叛他全家抄斩。
“今日午时!”欧阳少弦目光凝重:秋侍郎的母亲秋老夫人,正妻秋夫人,女儿秋若璃等秋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已经被押上刑场了。
秋若颜也是秋侍郎的女儿,不过,她被皇帝赐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