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乐斯的生意如此火爆,王鹤自然赚的盆满钵满。越是这样,他就觉得自己越是离不开云影。于是,上好的金银珠宝络绎不绝地被送到云影的包厢,云影倒是慷慨大方地把所有的东西都分给了其他的姑娘。全然不在乎这些东西价值连城。
“你说,云影姑娘既不在乎钱,也不在乎身份,她来菲乐斯是为了什么呢?”王鹤问小三子。
小三子沉思片刻说:“难不成她是奔着老爷您来的?”
“奔着我?”
“是啊。说句会被夫人杀头的话,她会不会是早就仰慕上老爷您了,想要成为您的姨太太?”小三子问。
“这,是这样吗?”王鹤正了正衣领,意气风发地看向小三子。
“是!一定是!不然她怎么像个财神爷一样地在菲乐斯为您赚钱呢?非亲非故的,再加上不请自来,除了看上您,也没别的理由啊。”小三子自作聪明地为王鹤分析道,王鹤听了更是喜上眉梢,整个人都精神百倍。
“哈哈哈哈哈。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能辜负她的美意嘛。你说是不是?你小子很有前途的,以后不要再给夫人当眼线了,跟着我,前途无量。”
“好好好。谢谢老爷。从现在开始,我这个人这条命都是您的了。”小三子连连表态,王鹤自是心满意足,十分欢喜。
小三子望着满心欢喜的王鹤大摇大摆的起身离开,嘴角轻勾,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这边厢,王鹤正在贱嗖嗖地幻想着他和云影共度**的美妙。那边厢,云影收到了陆承昇着人送来的信件。信件里字迹清晰地写着:你做得很好,可以开始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云影受到莫大的鼓舞,此时此刻,她终于能够坦然无惧地卸掉自己的面具了,不必再装温柔贤淑的女人,因为她本身就不是。
王鹤和张满曾经联手除掉一个路过此地古董商,只为霸占古董商手里的一件稀世珍宝。古董商是被他们丢到城南的护城河里淹死的,从那以后,关于古董商的事情彻底地从城里消失了。人们忘记了曾经来过这里的他,可是云影却从来都不敢忘记。那个古董商是她的父亲。云影一直在寻找父亲被害的真相,她寻找了好几个城市,最后在这里发现了线索。也是在这里,她认识了陆承昇,这个神一样的男人给了她很多重要的人证和物证,正是靠着那些东西,她终于拼凑出父亲被害的全部真相。
接下来,便是报仇的时间了。杀人是需要智慧的,横冲直撞只会伤及自己,学会借刀杀人才是上上之策。
云影对王鹤越是处处留情,王鹤的心越是蠢蠢欲动。终于,在云影唱完歌回到包厢的时候,王鹤猛地抱住了她:“我的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我爱死你了,我一定要娶了你。”
“当真娶我吗?不是骗我?”
“怎么会骗你。我此生若是不娶你,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来,让我亲一口。”王鹤毛毛躁躁的想要把云影压倒在床上,云影却推开了他。
“怎么?!”
“老爷,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这样吧。明天晚上,明晚我沐浴更衣来找你好不好?”云影娇滴滴地说道。王鹤一颗心彻底地化了,哪里还忍心拒绝呢?
在王鹤离开之后,云影悄悄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趁着夜色离开了菲乐斯。因为她是菲乐斯的头牌,再加上她平素待人友善,保安对她都是恭恭敬敬,并不盘问她出门的缘由。
云影缓缓迈步进了花月都。花月都的保安一见到云影便赶紧去找张满。张满自是惊讶不已,他实在没办法相信菲乐斯的头牌会跑到自己的地盘来。可是,云影确确实实地来了,而且还眼含热泪地看着张满。
“这不是云影姑娘吗,这是受谁欺负了,竟哭的这么委屈。”
云影望着张满,轻抹眼角的泪水说道:“张老爷,云影初来北平,一心只为谋个安身之所,不曾想误入菲乐斯,受尽压榨,我本想着过来投奔您。可是,王鹤那个混蛋生生地囚禁了我,此时我费劲千辛万苦才逃了出来。请你一定不要把我赶走。呜呜呜...”
张满向来见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特别是这么一个长得天仙似的女人,张满更是疼惜的不得了。
“云影姑娘,你不要伤心,你说,王鹤那王八蛋是如何欺负的你!我一定给你讨还个公道!”张满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必了。王鹤实力雄厚,您斗不过他的。我不求您为我伸冤做主,只求您能够收留我,让无家可归的我不至于流落街头。呜呜呜呜呜...”云影越说越伤心,张满越看越动心。
“你不必难过。有我在,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张满拍着胸脯说道。
“我…我只想在花月都唱歌。可以吗?”
“当然可以。求之不得。哈哈哈!我方才还在想若是我们花月都有你这样的歌美,人美的人才,花月都也一定能够称霸百乐街的。”
“谢谢张老板的收留之恩。云影实在是没齿难忘。”云影又是微微鞠躬,举止优雅得体,张满更是无比心动。
王鹤还在紧锣密鼓地筹划着和云影**一夜的事情,却听到下人急急来报:“老爷,不好了。云影姑娘在对面的花月都唱歌呢?咱们的客人都走了一大半了,他们都跑去花月都了。怎么办?”
“什么?云影不是在楼上休息吗?怎么跑到花月都了?你确定没有看错?”王鹤怒叫。
“真,真的是云影姑娘,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