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认识我哥哥?”在包厢里,李瑶坐的离陆承昇和陆承哲远远的,好像在刻意提防着他们接下来会有所动作一样,陆承昇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刚才陆承昇到了维也纳,维也纳那个有眼力的老板就认出来陆承昇绝对是个大款,然后顺理成章的,大款点谁老板就叫谁出来服侍着,而大款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毫不犹豫的点了李瑶,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我是你哥哥的兄弟。”陆承昇邪魅一笑,语气半真半假的,让李瑶一时无法决定能不能相信这个人说的话。
“你怎么证明?”李瑶反问。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陆承昇说话仍然惜字如金,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会要了他的命一样,陆承哲坐在一旁,见陆承昇的气势如此霸道,他也不好多插嘴。
“和我们去见你老板。”陆承昇也完全不在意对方是不是愿意,他天生而来就像是要指挥别人做事的指挥者一样。
李瑶条件反射的站起身,抬脚往外走去,很快他们就到了维也纳赵老板的房间。这个赵老板人称赵大奸人,因其名为赵建仁,秉性又十分奸猾,这个名讳也就这么传开来了。
陆承昇让陆承哲把之前准备好的箱子交给了赵老板,赵建仁疑惑着打开了箱子,箱子里装的竟然是整整一箱的现金。
维也纳的老板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钱,只是没见过有人把钱这么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放在自己的面前,等他兴奋了片刻之后,又盖上了手提箱的盖子,抬头笑的恭维:“不知道两位的意思是?”
“钱归你,李瑶归我们。”陆承昇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可是赵建仁听完之后,就用一种十分奇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承昇。
李瑶在他这里唱歌唱了好几年,肯为她一掷千金的人,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肯为李瑶一掷万金,而又长得如此人模人样的人,他可真没有见过。
李瑶的眼里也充满着不可思议,居然有人愿意花那么多钱为自己赎身,这实在叫李瑶感动。
“你以为这点钱就能把我们这台柱买走?”赵建仁仔细观察了陆承昇之后,铁了心想要再从陆承昇这里狠狠的敲诈一笔;“怎么也得这个的两倍吧?”
听了维也纳老板明显挑衅敲诈的话,陆承哲撇嘴小声一嘀咕:“这人还真是够贱的...“
陆承昇勾起唇角,微微笑了笑:“我听说,她哥哥好像惹了事啊。”
此话一出,李瑶和赵建仁心里同时咯噔一声,李瑶是担心面前这个自称是她哥哥老板的人一会儿会做出什么让她难堪的事情,而赵建仁却是担心面前这个人,会借此机会来打击他,要是日后影响了他维也纳的生意,那可就亏大发了。
“哪个哥哥?”赵建仁怔了一会,立刻又换上了疑惑不解的表情看向李瑶:“你有哥哥?我怎么不知道?”
李瑶知道维也纳的老板最出名的就是他善变的嘴脸了,这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所以李瑶只能沉默。
赵建仁见李瑶居然一句话不说,心里火气就上来了,伸手要过去拉她,可是陆承哲眼疾手快,先一步拉住李瑶,躲过了老板的肥手。
赵建仁一下子扑了空,抬头一看是陆承哲拉着李瑶躲开了,心里也尴尬,只能嘿嘿的干笑了一声:“我就是想和李瑶说两句话。”
陆承哲没有说话,李瑶自然也是不置可否,只有陆承昇对赵建仁说:“我可不喜欢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那个人分心。”
陆承昇说话的语气明明是带着轻笑的,但是偏偏让赵建仁感觉到彻骨的寒冷,好像是突然把他丢进了冰窖里一样,冷的他想发抖。
“他的哥哥惹了事,恐怕和她脱不开关系吧?”陆承昇盯着身体在微微发抖的赵老板又说到。
“那是他做的事情,和李瑶有什么关系?”赵建仁皱着眉头,显然不像承认自己和那件事情有关系。
“哦,是吗?”陆承昇一挑眉头,对赵老板露出了一个玩味十足的笑容:“可是我听说,东洋人不准备轻松放过这件事啊。”
陆承昇的语气有些遗憾,也不知道是遗憾东洋人不会轻易放过维也纳,还是遗憾维也纳的老板太蠢。
“你可不要想糊弄我!”过度的担心使的赵建仁刚才一直强力抑制的紧张通通爆发了出来,他口不择言:“东洋人那边我早就花钱打点过了,他们已经答应我让那个打死了人的小崽子全身担罪了!哪里算得到我头上来!?”
“你说什么?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李瑶听了老板的话,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
“就算我不做什么,你以为你哥哥是无辜的?”赵建仁十分不屑的笑了一声,然后就对李瑶说:“老子养你那么多年,花那么多钱培养你,你倒好!连个军爷都不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李瑶浑身像抖筛子一样,紧紧咬着下唇,一句话说不出来。
“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你到底是想惹祸上身,还是趁早丢掉这个烫手山芋,你自己看着办吧。”陆承昇又冷不丁的丢出一句话。
“加钱!”赵建仁思考了一会,还是没有抵过金钱的诱惑:“再加这里的百分之五十,不然我情愿弄死她,我也不会卖给你们的!”
“好。”陆承昇想都没想直接点头,然后就转头吩咐陆承哲去取钱。
等陆承哲取了钱回来,赵建仁见到了现金,对李瑶挥了挥手,像扔